赵品茗看着这自来熟的女人,对她那堪比机关枪扫射的眼神有些发杵。

“赵姑娘,身体好点了没有?我听成安说你的脚被捕兽器伤了,你不知道昨晚他可担心了,又是擦药又是煎药的,今早还特意去叫我今日来看看你。”林大婶故意停顿了一下,对赵品茗越看越满意:“姑娘啊,村里那些谣言不可信,成安这孩子好着呢!”

听她说到自己脚受伤的事,赵品茗下意识的动了动受伤的脚,不疼了。也不知道昨晚林成安给自己用的是什么药,见效那么快。

不过,这大婶以来就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堆话,这让她有些尴尬,挤出了一个笑容来:“你好,还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姐姐呢?”

“哎呀,你这孩子,哪能叫我姐姐,我这都能当你娘了!叫我林大婶就好,我家就住在隔壁,昨晚成安把你背回来就让小行去叫我过来给你换衣服,我说你这姑娘胆子也够大的,大晚上的敢一个人呆在山上,要是遇到那山里的狼就不好了!”

林大婶被一个年轻貌美的姑娘家这样叫姐姐,其实心里早就乐开了花,而且这姑娘还那么礼貌,这让平时说话都是直来直往的她都不好意思起来。

“赵姑娘,我一看你肯定就没有吃早饭,婶子去看看厨房里有什么吃的,给你做一点。”林大婶说着就往冒着炊烟的厨房走去。

“大婶,我跟你一起去!”赵品茗想去套些话,赶紧对小意摆了摆手就跟了过去。

她现在知道的信息太少了,虽然她一点也不怕林成安知道自己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但是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她能回去的几率少之又少,所以要想在这古代活下去不了解清楚这里的情况还真的是不可能的。

“这厨房油烟大熏着你就不好了。”林大婶面上虽然是这样说,但是眼里却是止不住的对她没有表现出一点嫌弃之意感到满意。

心里感叹,这林家二小子总算是有个知冷知热的人陪了。

“今早,我本来想尽早过来的,可是家里的小孙子哭闹便耽搁了一会。赵姑娘,你哪里人,怎么一个人跑到山里去?”林大婶昨晚来给她换衣服的时候,天太黑没注意到她的长相,刚才一看,不由得惊讶,这姑娘长得也太俊了。

怕是这十里八乡的也找不出一个能与她相比的,不过这不单单是样貌,更是那白嫩的皮肤还有那说也说不清的气质。要知道在农家,就算是受宠的女儿,也不可能什么事都不用干,要干活,那手上哪能没有茧?

可这赵姑娘就是没有,那十指又细又长,嫩得可以掐出水来,一看就是没有干过活的富家小姐。不过,看她现在这样子,铁定是家里出了什么事,不然怎么会一个人跑到山上?

赵品茗光顾着打量林家的厨房,完全没注意自己已经被烙上了“落难千金”的标签了。

“大婶,叫我品茗就可以了,我本是和父母去探亲的,可是路上遭遇山贼,父母被他们害了去,只有我一人逃了出来,走了好几日,因为你身上没有任何银钱所以不得已上了山想找些吃的,可是不巧掉入了成安的陷阱里,成安见我可怜便将我带了回来。”

赵品茗自然是不可能和她说实话,她这来历只要说出来不被当成妖怪烧死那是不可能的。不过父母双亡倒是真的,她初中的时候父母去旅游遭遇车祸双双身亡了。后面外婆把她接过去,大学毕业之前她都是和外婆一起住,毕业后为了工作才搬离外婆所在的城市,一个人来到外乡打拼。

“瞧我,这过去的事就不要提了,以后你就安心的在这里住下吧,成安这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性子虽然有些腼腆但是个好的,这几年来拉扯着两个侄子,加上村里那些谣言,他也没个知冷知热的人……”林大婶说着说着就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没再说下去,脸上的笑也退了下来。

听她这么一说,赵品茗倒是有些好奇林成安的身世了,按照她所得到的信息,看来他的身世似乎挺惨的。

心动不如行动,心里想着,赵品茗便不再顾虑,直接问起了林大婶。

林大婶倒是没有隐瞒,反正这林成安的事这村里村外的早就传遍了,她这也不算是嚼舌根。

原来,林成安的父亲在他八岁那年便因病去世了,寡母虽然伤心,但是还是强忍着悲痛将他和大哥林成文拉扯长大。这林成文当时也有十二岁了,半大的小子能干好多活了,因为早期跟着死去的父亲识了字,村里的教书先生看他们母子三人可怜,便介绍林成文去一个开铺子的学生家里做学徒。

这林成文也争气,三年后出师跟着少东家去北方做买卖,挣得些银钱,不仅把家里这些年来欠的钱还上了,还给家里盖了房子,两年后也娶了隔壁村的一个姑娘,两人第二年就生下了一对双胞胎,这日子眼看就要好起来了,可是天有不测风云,在双包胎满月的时候,他少东家的带着朋友来祝贺。

没想到,那少东家的朋友是个兔儿爷,喜欢那长得眉清目秀的少年郎,而这当时已经十三林成安因为长相偏向母亲,样子甚是清秀斯文,那少东家的朋友也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酒,当着来喝满月酒的人调戏了他。

扬言要把他带回去做小侍,让少东家帮忙说服林成文。

当时林成文当场就发作了,将那纨绔少爷赶了出去,好好的儿子满月酒就这样惨淡收场了。原本以为只是一个插曲,但是没想到没过几日那纨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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