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娘的欺负了儿子,文小兰看不下去了,拍了想要再次伸出魔手的赵品茗的手背一下,“你都多大了,还在这儿欺负你儿子。”

闻言,赵品茗自知理亏的撇了撇嘴,“是这两个小没良心的先惹的我,我都教了多少次了还没学会叫娘,真是气人。”

文小兰拿着干净的口水巾分别给两个小家伙擦了擦因为长牙控制不住淌到下巴的口水“我们家平平和安安比别人家的要聪明多了,这哪里是学不会,明明是你老师欺负他们,这次啊不愿意叫的。”

“您就偏袒他们吧,我再教几次还学不会叫娘的话,我就不要他们了,送给舅妈您了。”说着,赵品茗豪迈的大手一挥,说得跟真的一样。

文小兰泼了盆冷水,“我要是抱走了,哭的还是你。”

赵品茗:“……”

“听到没有,你们舅奶奶多疼你们,等长大了可要好好孝顺她。”赵品茗打算在文小兰面前装成一个特别大度的亲娘,将平平抱了起来放在膝盖上,边逗边笑。

“来,跟着我叫娘……”后面的那一声娘拖得有多长就多长,惹得平平还以为她是在跟自己玩游戏,学着尾音叫了几声。

只可惜这一声娘到了他嘴里就变成了爹,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拐到这上面去的,明明这两个字的发音差别长过常远河。

赵品茗不气馁,又陆陆续续的教了他好多遍,可惜平平还是只会叫爹。

哎呀,赵品茗就不信邪了,哥哥太笨了,换弟弟!

于是将平平放回车中,把弟弟安安抱了起来,“来,安安,叫娘!”

安安倒是没有像哥哥一样把娘教成爹,索性不开口,低头玩着小意哥哥赠送的小木马玩具。

赵品茗据觉得自己拼死拼活生出的不是两个乖儿子,而是两个惹人嫌的讨债鬼——实在是太气人了!

气呼呼的将安安放下,赵品茗决定今晚要让他们和文小兰睡,眼不见为净!

看着这母子三人的互动,文小兰忍俊不禁,赶紧转移话题,“这都入秋了天气还这么热,也不见下雨,别是有什么灾情吧?”

近一个月了,李家村附近就没下过雨。

原本是秋高气爽的天气却整日的阳光暴晒,地里的庄稼都旱了好多,蔫蔫的,一看就是缺水了。

而常远河的水位也下降了很多,低得连平时疏通的灌溉水田的水位都不到了。眼看这晚稻就要抽穗了,没水可是要绝收的。

靠天吃饭的人们这半个月来总是忧心忡忡的。

“如果是干旱的话可就不好办了。”赵品茗也跟着担忧起来。

虽说今年的早稻在她普及了那科学的种田方法之后,大家增收了很多,但若是这后面收成没了,那也顶不了多久。

有银子的还好可以屯粮,但是这家庭水平一般的可就要遭殃了。

“不行,我明日要把今年收上来的红薯以及芋头全都放到地窖里,这没了粮食吃还可以着便站起来焦虑的在堂屋里来回走了几圈。

“今年我们家的收成还可以,先看看吧,如果再不下雨,我让相公去镇上买些米回来囤,只要旱情不严重觉对能挺得过去。”看着外面艳阳高照的,赵品茗想到了在现代的时候经历过的两次旱灾。

在现代遇到这种天灾人祸,还可以八方支援,国家也不会置之不理的。但这是在社会生产力低下的古代,灾情发生的话,她还真的吃不准朝廷赈灾的粮食能不能到老百姓手上。

“只能是这样了,我这几日多上两趟山,多摘一些野菜回来晒干留着吃。”文小兰道。

现在都秋天了哪有什么野菜?不过,赵品茗也没有阻止她,毕竟这样能让人安心。

两人满心都是担忧,平平安安这两个露齿小孩就完全不知道担忧为何物,见林成安和顾三典一起出来,双双异口同声的喊着爹爹。

林成安闻言眼底满是温柔,几步走过来,一手抱起一个,“再叫一声,让爹爹瞧瞧这小牙有没有多长一颗。”

平平安安很给他面子,边拍双手边听话的喊着,一声高过一声,让在场围观的顾三典和赵品茗嫉妒得面目全非。

“哼,你这一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的性子,没想到生的孩子这般的伶牙俐齿聪慧过人,等过两年我亲自给他们启蒙,这也算是不枉费他们这天赋。”顾三典毫不掩饰自己的嫉妒,恨不得孩子们喊的是自己。

“爷爷生气了,来,平平去抱抱爷爷,让爷爷消消气。”林成安憋着笑放下平平,一手在后面扶着一手还继续抱着安安,让他跌跌撞撞的借助学步车走到顾三典跟前。

这下,老人家被萌住了,顾不得嫉妒了,赶紧把小家伙抱个满怀,拿着自己的胡子扫着平平的脸,“爷爷的乖孙子哟!来,叫声爷爷听听!”

平平一把扯住他的胡子,怔了一下,还真的喊出了爷爷这两个字。

这下,乐得顾三典笑得房顶都快震踏了,而赵品茗心里酸得不行,阴阳怪气的哼了一声,端起整盆的酸梅汤,准备喝完不给这两个男人了!

有了孙子叫,顾三典哪里还想到吃的喝的,逗着平平又叫了几声,挑衅的看着赵品茗,整一个老顽童。

赵品茗深呼吸深呼吸,告诉自己不要和老人家一般见识,这才把那羡慕嫉妒给压了下去,挤出一个特别勉强的笑容,和林成安说了干旱的事。

这些,林成安早就有所注意,“据说五十年前,这附近也曾遭遇过百年难得一遇的旱灾,也是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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