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九,你……”
一开口,语气那个怒气冲天滴哟,容浅念笑眯眯,果断打断:“乖,要叫十嫂。”
萧闵绿脸,有点黑了,口齿都不太伶俐,八成是气的,发抖滴哟:“昨夜的事别以为父皇不追究,本王就会当做什么都没发生,本王……”
昨夜的事?容浅念眸子一转,靠,怎么忘了,昨夜扒美人的裤子了,她发誓,她真什么也没瞧见,于是乎,眼神十分无辜,当然更无赖:“昨夜的事?”揉揉眉心,作倦怠之状,“自从住进椒兰殿,我与你十哥日夜……”
日夜干什么?还能干什么,少儿不宜的事。
听的人,脸红了。
某人还厚着脸皮,完全淡定,坚决否定,继续装:“着实累着了,这记性越发差了。要是昨夜冒犯到了十四弟,多替嫂子担待着点。”
一口一个十四弟,一口一个嫂子,套了近乎,又得了便宜,还卖乖。
有这样无耻的吗?
十三都感叹了。
萧十四直接脸黑得像锅底:“你!”怒极,词穷了。
“你不要脸!”
这一句,是女人的声音。
容浅念低眸扫了一眼,萧闵身侧,一女子宫装妖娆,妆容精致,长得倒是风姿绰约,只是这一开口……
这女子,不正是昨夜里雨萧十四美人滚单的女子嘛。
容浅念装失忆:“这是?”
十三配合:“小姐,这是澈王爷的侍妾。”
容浅念一副恍然的模样,盯着那女子细细看了好几眼,最后,视线赤果果盯着人家姑娘家的胸部:“原来是我家十四弟的小美人啊,本王妃还以为是凌王爷府上的呢。”
众人云里雾里了,不知道这天杀的殁王妃又唱的哪出。
这时,容浅念就来上一句:“凌王妃不是刚分娩,前几天,还听宫里的嬷嬷说是奶水不够。”
扑哧!顿时,嗤笑此起彼伏。
敢情这妖孽把人姑娘当成奶娘了。
这叫什么,捅刀子不用手,杀人不见血啊。
那姑娘,八成肚子里吐了一口血,红着眼红着脸忿忿瞪着容浅念,骂道:“你不要脸!”
这时众所皆知的事,不新鲜。
容浅念不以为意:“怎么左右来都是这么一句,昨夜在床上不是挺会叫的嘛。”
还能更没脸没皮一点吗?
那美人侍妾气急败坏,牙齿都哆嗦了:“你,你,你不要脸。”
操,还是这一句。
容浅念暗骂了句,抬头,端了个好脸色:“哎哟,真有意思,这小姑娘。”
说着,某人特地睃了一眼那姑娘傲人的胸部,姑娘气得胸脯颤抖,那资本……奶娘足矣。
容浅念正看得起劲,耳边,十四美人冷冷来了一句:“你不是不记得吗?”
奶奶的,居然侧漏了。
容浅念很淡定,很无辜:“有吗?我说什么了吗?”
一干人傻眼了,可算见识到殁王妃的无耻程度了。
某人继续无耻,对着咬牙切齿的萧闵笑得无赖至极:“风大,一不小心闪了舌头,十四弟别放在心上。”
萧闵牙都咬碎了,死死瞪着女子流气的脸,恶狠狠地道:“本王从未见过这么不知耻的女人。”
对此评价,容浅念不甚在意,正欲打哈哈,传来男子的声音,冷冰冰的,却很是好听:“十四。”
哟,这勾人的声音,当然是她家男人。容浅念笑眯眯就小跑上去,一把勾住男人的手:“相公。”
声音那个九曲十八弯,各种忸怩娇作。
娘哟,这殁王妃也太……找不到词来形容了。
那边萧闵脸都是僵的:“十、十皇兄。”
这个男子,萧闵有点惧怕,完全出于本能地臣服。
萧殁揽着女子,素手轻轻拨着女子的发:“这样的话,以后莫要让本王听到。”
说话之时,甚是未看萧闵。萧闵倒是脸都白了,没敢吱声。
殁王宠妻,真乃名副其实啊。一干人等大气都不敢喘了。
容浅念对着萧殁嗔道:“你瞧你,都吓坏小孩子了。”回头,端了个烂漫的笑,“十四弟啊,以后找女人,别只看前面,里面也很重要。”
里面?
殁王妃的话,句句语出惊人,三句不离无耻。
萧闵嘴角抽了,那侍妾小美人不敢造次,憋得险些背过气去。
“我们回去。”
容浅念对着一干人等豪爽地摆摆手,任由着萧殁搂着,半个身子都扎在男人怀里,光明正大地不害臊。
悠长的石子路,蜿蜿蜒蜒拐进深处,风拂过,撩起他的衣角,缠着她的,人影远去。
“王爷。”
萧闵摆摆手,视线落在远处,映着那恣意远去的女子,她笑语嫣然,嗓音好听。
“慧帝老头说了什么?”
“有没有罚你?”
“骂我了吧?”
“不会让你休了我吧?”
“没门,那个老不死的,怎么就没……”
男子温柔地揽上她的肩,打断了女子喋喋不休:“没事。”
“相公,我错了。”花影摇曳,隔着远远的距离,灵慧的女子高高仰着脸,小心翼翼地:“我这就回去跪算盘。”
此乃,苦肉计。
男子转眸,视线柔和,凝着女子娟秀的脸,拭着她额头细密的汗。
平日里闹腾的女子格外乖巧,小猫一般软软地蹭男子手臂,眨着眼,急切的小眼神:“你舍得吗?舍得吗?”
男子轻笑:“不舍得。”散在风里,极是好听。
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