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最近觉得身子越来越容易疲乏,动不动就想睡觉。
阿月倒也不担心,自己就是医者,这些状况都是一个正常的孕妇会有的。
沈娟被方逸阳软禁在宫中倒是让阿月放心了很多。
“娘娘,御花园中的何花都开了,您这久都待在寝宫中,要不要奴婢搀您出去走走?”紫鹃把安胎药端进来给阿月喝完问道。
“也好!去看看吧,总这么懒惰也不行!”阿月站起身来说到。
自从上次那一件事情过后,阿月便想通了,这个孩子既然能来到她的肚子就是他们的缘分,说明老天爷有意要给她一个孩子。
既然老天都有意,又何必忤逆天意,顺其自然未必不可。
御花园中的何花果然如紫鹃所说的一般,那何花覆盖了整个池塘,远远望去,仿佛仙境一般。
“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果然,除了西湖便只有御花园有这般的场景了!”阿月看着一眼望不到边的何花说到。
“娘娘,这御花园中的何花可都是上好的何花,这多少人想看都看不到呢!”紫鹃感叹着说到。
“那是自然!只是可惜了这一池的何花,除了我俩竟再无其他的赏花之人!”阿月看了看寂静的池子与亭子说到。
“可不是嘛,这宫里的都是都是这般的吧!”
“是啊,人如此,物如此,景亦如此!”阿月摸着肚子,叹了口气说到。
夏日天气闷热,阿月也不敢在外多待,只是上了会儿花便往回走了!
回来的路上,一群宫女吸引了阿月的目光。
照例说,几个宫女阿月并不会太在意,只是那群宫女里头有沈娟的贴身侍女鸢儿,鸢儿像是受了虐待,脸上有明显的手掌印,还在有些红肿。
阿月也没有多说,回了宫。
“紫鹃,你去看看辰妃以前的那个侍女现在在哪个宫,把她叫来我有话要问她!”阿月想了想对紫鹃说到。
很快,紫鹃就带着人回来了。
鸢儿看见阿月没有任何的惧意,该行的礼行完了便安静的待在哪里等着阿月的问话。
鸢儿直直的看着阿月,等着阿月说话,那眼神里的倔强像极了阿月刚进宫时的样子。
“你不用用那种眼神看着本宫,咱们不是仇人!咱们是一条线上的人不是吗?”阿月拿起茶杯轻呷了一口淡淡的说到。
“娘娘说笑了,奴婢只是个卑贱的宫女,娘娘若是有话便问,若是无话要问,奴婢还有一堆的事情等着做,就不打扰娘娘了!”鸢儿不卑不亢的说到。
“辰妃是你多年的主子,你为何要出卖她帮本宫,你看不上不是那种会卖主求荣的人!”阿月直截了当的问道。
那鸢儿只是静静的跪着,不说话也不接阿月的问话。
阿月倒是也不急,只是静静的喝着茶。
“行了,你先下去忙吧,等你想说了再来找本宫便是!”见她还是不说话,阿月挥了挥手说到。
鸢儿不说话,站起来便往外走去。
“对了,本宫这里还差一个打扫卫生的人,你若是愿意,随时可以过来,我想大概会比你在那里受罪要好一些,毕竟本宫不是个心狠手辣的人!”阿月淡淡的叫住了说到。
鸢儿自从上次揭穿沈娟后便被沈令留在宫中的那个得力助手给支到了宫中最辛苦的辛者库,那里人多食少活多又累,在那种地方,没有个熟人给撑腰自然是最受欺负的那一个,鸢儿自然不用说,处处受欺负,虐待。
“紫鹃,你去辛者库那边打点一番,就说是我吩咐的,最重要的是你得让鸢儿知道本宫对她的好意!去吧!”阿月吩咐到。
毕竟阿月是贵妃,宫中最受宠也是唯一受宠的妃子,现在虽然只是贵妃,但是后宫之主的位子那是指日可待。
阿月差人来吩咐过,自然没有人再敢动鸢儿。
鸢儿本不知情,只是觉得无端端的那些人对自己态度好了很多,鸢儿细细一打听才知道这其中的缘由。
鸢儿想了想,还是走进了阿月的寝宫。
“贵妃娘娘这是何意?”鸢儿跪在阿月面前,面无表情的问道。
阿月听着鸢儿的语气,语气中有责怪之意。
阿月笑了笑:“没什么,只是你帮了我,我也帮了你,咱们两不相欠罢了!”
鸢儿依旧跪在阿月面前不说话,阿月也不急,静静的等着她开口。
“娘娘若是不嫌弃奴婢手脚粗苯,奴婢愿意留在娘娘身边侍奉娘娘!”鸢儿给阿月磕了个头说到。
“好,就等你这句话!”阿月一拍手,愉快的说到。
“娘娘,您就不怕我身在曹营心在汉!万一……”
“没有万一,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这是本宫的规矩!”阿月打断鸢儿的话爽快的说到。
鸢儿深深的给阿月磕了个头:“谢谢娘娘!”
毕竟待在这里比在辛者库要好太多,还可以借着阿月的力摆脱沈家。
方逸阳过来的时候,阿月已经在等着他用膳了。
这是阿月跟方逸阳的习惯,阿月不喜欢一个人用膳,方逸阳便每日都陪着阿月。
“朕打算解除辰妃的禁闭!”方逸阳看着阿月说到。
阿月夹菜的手顿了一下,没想到会这么快,这才过去一个月。
“为何?”阿月头也不抬的说到。
方逸阳感觉不到阿月的情绪,不知道阿月是生气还是平静,便把这其中的原因说给阿月听。
沈安歌回去便被沈令责骂一通,一家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