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慵懒的趴在宁王府之上,看着进进出出的人们,内心一片祥和。
连阿月自己都惊讶自己竟然能这么平静的看待这出戏。
阿月打了个哈欠,准备晒着阳光美美的睡一觉。
“怎么,昔日的旧情郎成亲,你不去送个祝福么?”涂山闻在一旁讥笑着说到。
阿月不转头都知道涂山闻此时此刻的表情。
阿月咬了咬牙,忍了一口气。
告诉自己不要同他一般计较。
“还是你害怕见到他们两!这说起来,以后宁王就是我妹婿了,你说我是不是应该下去打声招呼?”
阿月依旧不吭气。
阿月仔细一想,阿雅不可能跟他说这件事,那是谁告诉他的!
莫非他特意查了自己。
“你居然暗查我?”阿月转头恶狠狠的看着涂山闻说到。
“我涂山闻虽不是什么谦谦公子,但也不屑于做出这番不堪的事情来!”涂山闻皮笑肉不笑的说到。
“那你如何知晓此事的?”阿月差点信了他的鬼邪。
“昨夜你喝的醉醺醺的,是某人亲自把你抱回来的。”涂山闻把“亲自”说的特别重,仿佛特意强调此事一般:“若不是他今日才与我妹妹成婚,我昨夜便拔了他的人皮拿去做披风!”
涂山闻凉凉的说到。
阿月只觉得心底一凉。
她还说昨夜自己是怎么回来的呢!
她说今早涂山闻看她的眼神怎么怪怪的呢!
她说涂山闻怎么知道此事的!
原来如此……
阿月爪子附在脸上,捂着羞红的老脸。
这一世英名就这么毁了……
“果然是个英雄,遭到背叛还能如此淡定,若我是你,早就拔了他的人皮拿去做披风了!”
涂山闻继续凉凉的刺激着阿月。
阿月越说心中越发的窝火,昨夜就不该喝那该死的酒,就说喝酒会误事嘛!
见阿月的样子,涂山闻低头轻笑了一下,不再逗阿月。
此时府上方逸阳跟夏白正被簇拥着回房。
看来这里繁琐的仪式是完了。
阿月抬起头来往下看了一眼。
正巧看到了方逸阳抬起的目光。
阿月气的差点咬碎了牙。
“淡定!”阿月在心里默默的给自己提个醒。
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帮涂山闻试探夏白的真假,然后早点把涂山闻这尊大神送走。
阿月总觉得涂山闻是个毒舌,总有一天自己要被他给气死的。
“走吧!带你去检验一下你妹的真假!”阿月轻轻的跳下屋顶,朝着方逸阳的洞房走去。
不一会儿,方逸阳果然就出去了,外面一堆的人等着他去接待,他可没时间在这里多逗留!
阿月跟涂山闻蹲在角落中,准备伺机而动。
“我们就这么粗鲁的扒开他的衣服看吗?虽说你是他的兄长,但这也不太好吧?”阿月眯着眼睛看着涂山闻,想象着那般场景,这样的话,那些暗卫不把他们两当做贼匪给赶出来才怪呢!
听见阿月的话,涂山闻轻蔑的看了阿月一眼。
“一会儿你先进去,把这个放进她的酒杯中,我自然有办法验明,其他的你就不用管了!”
涂山闻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子递给阿月。
阿月接过小瓶子,一个墨绿色的小瓶子,里面不知道装着什么。
“不要多问,赶紧动手,这是涂山家的秘密!”仿佛猜到了阿月要说什么,涂山闻轻蔑的看了阿月一眼,及时的制止了阿月的问话。
“切,小气鬼!”阿月翻了个白眼拿着墨绿色的小瓶子轻轻的晃了晃。
“我来引开丫鬟,你趁机进去!”涂山闻说完,人已经走到了门口。
因为是新房,周围的人不是很多,多数都在前厅中,这边相对比较安静。
一点点的小动静就足以把小丫头给引出来。
阿月趁机从窗边钻了进去。
有着九尾狐的身体,阿月觉得做很多事情都有很大的方便。
阿月还是挺感激这副身体的。
床到桌子有很长的一段距离,倒是给了阿月足够的机会来下药。
只是这新房静悄悄的,连针掉在地上都能发出声音来。
阿月的动静还是被夏白给听见了。
“依依,是你吗?”夏白问道。
阿月没有说话,趁着夏白说话的时间把药倒进了夏白的水中。
“我有些口渴,你能否给我递些水过来!”夏白见没有人回答自己继续说到。
阿月心中大喜,这不是给自己机会么!
阿月端起桌上的水杯倒了一杯进去。
涂山闻虽不是什么善人,但是阿月相信他不会下狠手。
阿月说不上来为什么,只是凭直觉。
夏白见没有人说话,正准备掀开盖头。
“夫人,盖头不能自己掀的,不吉利!”阿月及时把水递到夏白嘴边,开口说道。
夏白听见阿月的声音愣了一下。
阿月一怔,刚才情急之下说了话,不知道夏白是不是起了疑心。
“原来不是依依,我刚来,不知道,抱歉,谢谢你的水!”
没想到夏白竟然开口说了这么一句。
夏白大概是在阳光底下呆的太久,真的渴了。
阿月递过去的水一口就喝了。
忽然,夏白用力的嗅了嗅。
“你是何人?”夏白忽然一把扯下盖头来大声的呼到。
阿月没想到夏白会有此举,愣了一下,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见到是阿月,夏白也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