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煜脸色有些发着潮红,可他却两手箍着朱德贵的手腕,要将他的两手给扯开。
“人人都在骂朕!人人都骂朕是昏君!有这种混账大臣,朕到是真成了个混账昏君!朱德贵你给朕滚开!给朕滚开!”
朱煜已经顾不得自己越发冰冷的手脚,他甚至不知自己已经站立不稳,此时已经不顾自己的身份,粗鄙之语张口就来。
皇甫遥不知何时绕道朱煜身旁,也是一记手刀砍在朱煜脖子上。
“陛下,恕臣之罪。”看着朱煜终于安静下去,连朱德贵也是一副如释重负的表情。
“公公先带陛下回宫,千万别耽误了陛下的伤。”皇甫遥亲手牵过一匹马来,对朱德贵说道。
“老国公放心,奴才就算是丢了自己这条贱命也一定要保了陛下的安全!”他说罢,先将朱煜扶上马,这才自个爬了上去。
“你们几个!一路护送回宫!”说罢,皇甫遥扯下自己的腰牌,丢到一名缇骑的手上。说罢了,他这才转过身去,看向一旁缇骑扶着的刘红玉。
“.......”
刘红玉心神俱疲,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微微笑了笑。
“妹子.....好好养伤。”
微不可见的,刘红玉点了点头。
“走!”
朱煜一声大喝,十余匹马扬蹄而去。
“大人。”而这时,这才有个缇骑上前来,对皇甫遥说道;
“外围的小旗有发现三个可疑的人意图逃跑。”
“抓住了吗?”
“没有,都死了,他们看见小旗就把刀,咱们还伤了个兄弟。”
“嗯.....”
“还有....大人,我们从顺天府的衙役身上搜出了这个。”说着,缇骑将桂捕头的那块木牌交了出来。
皇甫遥只是看了一眼,他就轻轻的将木牌塞进怀里,可两手却是青筋毕露,死死的攥成双拳。
“将那个衙役压回昭狱.....一定要让他活着!”
皇甫遥压低了嗓子,厉声说道。
“是!”
缇骑应声完,转身离开了。
“.......”
黑罗刹......
那木牌前一面可着这三个黑字,这是东厂的事儿,皇甫遥本不愿去触及,可那背面三个级却像一把钢刀一般死死的捅进他的心脏。
金缕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