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防盗章的宝宝们,补足订阅或24h后  去年开始,上头的风吹下来,不光是这群孩子们,连大人们都整天忙着阶级斗争,小孩子们自然有样学样。

今年的工厂里头的业绩越来越少了,安厂长也能感受到这一场大风暴远远还不止如此。

安太太擦了擦眼泪,搂着两个孩子,“妈没事。你们在学校里有没有被欺负?”

因着安厂长学历高的缘故,不少积了怨气的人就想要批斗他,还好安太太的娘家还能保得住他一些,但这样的局势下也不知道能坚持多久。

兴城里头,红卫兵们还组织了集体宣誓,满大街都是军装,这个时候就好像不穿军装就是反·革·命,供销社军绿色的布料一而再再而三地断了货,因为全国各地都如火如荼地搞革命,各个工厂产量都低。

工厂里也组织了红卫兵,整天就在那边操练队形喊口号,加入了城市里头游行。

文公化工作几乎全被披斗(这不是错别次哈故意这么写的)了。

学校开始停课,许愿坐在台下几乎不敢相信居然有一个时代会这样践踏知识文化,台下的学生们都欢呼了起来,小孩子们不懂什么,他们只知道不用上课了。

外头传来小红卫兵们披斗老校长的声音,小孩子们哄得一下全跑出去了。

许愿看着台上浑身赃物的老师,心里不无难受,满脸麻木老师看到她温暖的眼睛,大概是这这几月来看到最让人暖心的,扯了扯嘴角,朝她摇了摇头:“快走吧。”

许愿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糖,走到前面放他手里:“老师,一定要坚持住,光明一定回来的。”

那老师看着手掌心的糖果,有些泪目,可是什么时候才回来呢。

许愿不知道,她那一颗糖果支撑了他度过那一段最困难的时期。

人人都穿着军装,小孩子把老一辈年轻时候的往身上一套,也就是个红卫兵了,有些人也不知道做红卫兵是干什么,他们只知道这是一种革命,在大潮流下,他们接受了这样的主观思想。许传鸣也不得不换上军装,加入了红卫军。

陈双也和厂里的妇女们跳过几回忠字舞。

许愿明白,在这样的大社会环境下,有时候你不得不从众。但她也相信,不久的将来会停止的,至少人类进入了星际就是一个很好的证明。

许援朝见闺女一直闷闷不乐,用木头打造了几个花盆,给她种花,许愿兴致不高,种了几棵仙人掌,希望那些正在经受磨难的人也像仙人掌一样。

而此时的许家港,也不太平。

一群穿着军装的围堵着许爱党,外头一圈一圈的人都看着。

许卫民站在最前面,说道:“许爱党违抗共产党的领导,我们社会主义社会就是平均分配的,他搞什么多劳多得,就是违抗共产主义!还徇私枉法应该受到广大人民群众的批判!”

身后的红卫军们都叫了起来:“对,批判批判!”

许爱党看着他们,冷笑:“不多劳多得,难道和你们这群懒汉一样吗,那全村的父老乡亲都等着饿死吗?”

老人们都站在许爱党的身后,纷纷说道:“就是啊,爱党带领咱们公社,就咱们村现在余粮越来越多了,比别的村都要好。”

许老头姗姗来迟,厉声呵斥道:“许卫民,你在做啥!披斗谁,咱们都是十八代祖宗土里刨的,你和他一个祖宗,谁成分不好?”

许卫民看到许老头眼中闪过一丝畏惧,但想想身后那么多红卫军,挺起胸膛说道:“我这叫大义灭亲,他是在撬社会主义墙角!是不对的。”

许老太小脚走得慢,气喘吁吁地赶上来,刘燕子搀扶着,挤进人群,一上来就哭喊道:“我咋生了你这么个没良心的啊!爱党兢兢业业地为咱们村做贡献,看看别的村,粮食就分这么点,咱们村全靠爱党的督促监督,家家户户都能有余粮,你平日里爱偷懒也就算了,公社还是供着你养着你,咋能这么没良心呢!”

身后的村民们议论声也越大了。

“就是啊,要不是爱党,咱们生产队哪能这么好!”

“人家革命革的是不好分子,咱们农村都是苗根正红的。”

许卫民脸上有些慌乱,看向许老太的小脚,指着许老太说道:“哼,在革命面前不能谈感情!你是裹小脚的,是四旧!也是不好的!”

“破四旧破四旧!”

纷纷朝着许老太的脚上砸泥巴、石块,许老头和刘燕子赶紧护住他,许爱党呵斥道:“这是你自己的亲娘啊!”

村民们纷纷摇头,上前拦住他们,哎,这个许卫民啊,以前感觉老老实实的,闷声不说话,居然变成这样一个人。

许老太是哭晕了被抬回去的,头上裹了个巾帕,虚弱地靠在床上,嘴里不停地呢喃:“卫民咋变成这样了”

刘燕子不停地给她顺气。

许卫国恨恨地锤了一下墙,道:“他这么大个人了,以前就知道偷奸耍滑,现在六亲不认,带着一群懒汉搞什么红卫兵,咱们村里头有啥不好成分,都是土里刨的。”

许老头坐在一边沉默地抽着旱烟:“是我们没教好他,现在做出这种反咬一口的事情”

勤芬在门口探头探脑,被许传文现了,许传文气愤道:“你还来看什么!来看奶有没有死吗?”

勤芬忙摇头,“不不不,我,我想看看奶咋样了。”

她垂着脑袋,像是犯了错。

身形高大的许传光按住许传文,不悦地呵斥道:“你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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