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谁啊,到处乱跑,我都看你好久了。”
天乞在山顶南面到处乱转也找不找泽物殿在哪,毕竟刚来人生地不熟。可南面这么大,也只得一个一个找了。一双眼睛瞟来瞟去,口里还念叨着,“泽物殿,泽物殿......”看起来似有几分贼像。
天乞正找着呢忽然听到有人叫他。一个二十多岁身材发福的弟子朝他走来,天乞顿时高兴了,在这里半天都不见个人影,想问个路也没法。
“这位师兄,请问泽物殿在那?我要拿令牌去领点东西。”说着,又把自己的身份令牌拿在手上晃了晃。
那位师兄看着天乞手上的令牌,心头一惊:“灵白玉令牌,这是核心弟子啊。凌云宗弟子两万多人,还不算门徒,光外门弟子就一万八千多人,内门弟子两千多人,核心弟子也就那么一小撮一百来号人。招徒大会才刚刚开始,这小子肯定背后有人啊,刚来就是核心弟子,不能招惹。”
心里立马高低判见,刚看到天乞到处乱窜时想骂他的话都化做了满脸殷勤的笑容,看的天乞有点发慌。
“师兄好,师弟吴安山,见过师兄。”
吴安山笑着对天乞一拜。
“师兄要去泽物殿领取衣物,就让师弟带您前去吧。”
天乞有点懵,不过还是跟着吴安山往泽物殿的方向走去。
吴安山见天乞是刚来凌云宗,就把弟子间的规矩都跟天乞讲了一遍。天乞听了之后,颠了颠手上的灵白玉令牌,有点神采飞扬。
“山子,这凌云宗还有啥规矩你都一并跟小爷讲讲,免得有人说小爷我不懂规矩,你说是不是啊,山子?”
吴安山听了天乞一语,真后悔跑出来管这闲事干嘛。还有“山子”这小名是自己爹娘给起的,自打入宗以来,也没人叫过啊,他怎么会知道的。可一路上还是老老实实给天乞讲了凌云宗大大小小的规矩,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心里想着无论如何能和一个核心弟子结上善缘还是不错的。
“师兄那里便是泽物殿了,您过去吧,师弟我还有事就先回去了”
“去吧,去吧。我看你这个人还挺不错的,有空一起喝个酒啊。”
天乞对着吴安山挥挥手。吴安山面色苦苦一笑,也不回天乞,转身就走。善缘是结下了,可吴安山怎么觉得自己心里有点不愿意接受呢。
“喂喂,里面的,给小爷把衣物拿来。”天乞站在门外,冲着泽物殿里面大喊。
从吴安山口中已经了解到,弟子分四类,外门、内门、核心和传承弟子。如今招徒大会已经开始,山巅各殿只有内门弟子看守,核心弟子一般都只在各自所在山面修炼,这时候倒不会往这边来。至于传承弟子,那都是凌云宗下任宗主的候选人,只有三人,如今都不在宗门内。
想想自己如今是核心弟子,这泽物殿里面也只有内门弟子,先吼两句耍耍威风再说。
“哪里来的毛头小子,这么快通过了招徒大会很了不起么?谁让你这么拽的,看我不......”
一男子打开泽物殿大门,看见天乞,开门就骂。快步走到天乞面前,抬手欲要打向天乞。天乞唰的把自己的令牌伸到男子面前。男子两眼盯着令牌冷汗直冒,伸出去的手都想斩了算了。自己伸手居然要打核心弟子。
“快把小爷的衣物拿来,你摆这姿势是干什么,摘星星吗?”
“是是是,师弟这就去给师兄拿衣物过来。”男子快步跑回泽物殿,头也不敢回。
天乞那种天威不怒的气势倒是从小就练的。这时候用,还蛮合适的,水到渠成嘛。
很快那男子又匆匆跑了过来将衣物拿给了天乞。
“核心弟子道袍一件,下阶灵器飞剑一柄,凌云练气卷一部。储物袋一个。”男子将这些物品一一念给天乞听。
道袍是每个弟子的衣饰,象征着凌云宗弟子的身份。虽只有一件但却防尘防水又防火,穿上身自动合身,确实显的精妙。
一柄下阶灵器飞剑,这灵器比凡兵厉害多了,只要用灵力催动威力盛大,但不管刚入门的外门内门还是核心弟子皆只有一柄下阶灵器飞剑。至于传承弟子,那可是从万名弟子中脱颖而出的,他们用的兵器可都不是下阶灵器能比的。
凌云练气卷是凌云宗的练气法决,从练气一境到练气九境都包括在内,只要入了凌云宗的弟子都会授予。
至于那个储物袋现在的天乞还开启不了,必须要注入灵力才能将东西放进去或者拿出来。而这个储物袋里的空间也就和一头刚出生的牛犊差不多大。
拿了东西又让那男子告诉自己南面山怎么走,找着了路便顺着山下走去。
走了半天,终于走到了南面山的一块小广场上。只见十个人站成一排,个个英姿飒爽,气宇轩昂,八个男子,两个女子。看这阵势想必就是自己的十个师兄师姐们了,天乞不敢托大,上前一一拜见。
“小师弟不必多礼,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说话的是葛庭的大徒弟,名叫姬离殇。
“哎,又是个男子,师尊怎么就不再找个小师妹来呢,以后你们九个男人,我和裳羽妹妹你们要怎么分啊。”说话的女子一脸惆怅,似乎真的在考虑自己所说问题一样。
被她提到名字的裳羽满面羞红,嗔怒道:“夢君师姐,你说什么呢,要分你分,我不分。”
夢君指着天乞,又看向裳羽笑着说:“那你看咱们新来的小师弟长的还挺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