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乞公子明明只有十四五岁,比你小之七八岁,你为何要称天乞公子为大哥,还要对他言听计从呢?”
花说出心中不解,她也猜至一二,不过还是想听吴安山的回答。
见花问道,吴安山小声拍掌,“你是不知道这天乞是有多神,刚入宗门就是核心弟子,两日便升至练气二重境,一个月的千魔谷任务,他更是凭借着第一名的姿态当上了宗门传承弟子,要知道他那时才练气二重境啊。后来他叫嚣梅雨月长老,硬是在脱凡期手下过活一命,再后来他被宗主闭关紫云顶,出关之时修为又次突破,达到练气三重境。”
吴安山说完,轻呼一口气,感叹道:“你说他神不神,反正我吴安山认他做大哥,算是我入修行界最对的一件事了。”
花听后久久沉默,她虽不知修行之事,但观吴安山激动的模样,就知天乞如何了不得了,心里想着,“这天乞果真是了不起的人物,不但出手大方,做事更是无人能及,定要好好追随吴安山,才能更接近天乞,这凡间俗界不值得留恋,梦仙入道谁不想求,机不能失。”
“喂,你傻了,想什么这么入迷。”吴安山见花沉思不语,推了推她说道。
花望向吴安山,两眼含情,俯身依怀,“吴公子,你今后可要好好待我,不然若让天乞公子见了我俩相处不好,定会责怪的呢。”
吴安山搂着入怀的花,深信的点点头,“嗯,你说的不错,大哥言之定有其理,如今大哥也舒服过了,我的还没完呢,我已经急不可待了。”
吴安山俯身欲吻向花。
花轻推他,伸指拦住凑近的圆嘴,“你怎么这么坏,在这不好。”
“那在哪好?”吴安山睁眼把头伸回问道。
花轻笑小跑离开,回首对吴安山抛了个媚眼,“来奴家的房间吧。”
吴安山顿时*被激,追花而去。
......
楼梯口待有两人,望吴安山与花离开,缓慢的站在楼上。
“公子,那天乞就在房间之中,观其模样,应是受了伤,要不要我趁此机会进去将他给杀了,夺回斩尘剑?”
此二人正是之前在驿站时,天乞遇见的两个汉乐宫的人。
在白衣男子身后的跟班此时言怒,他被天乞踹了一脚,剑又被夺走,可谓是对天乞恨之入骨了。
白衣男子瞟了下身旁的跟班,小声说道:“你未听见刚才二人说那天乞是谁吗,他此时受伤确实是杀他取剑的好时机,但不是这么明目张胆。”
“那怎么办?”跟班急道。
“哼哼,我说过,到了春风楼杀了他便是。明日等房少爷带汉乐宫众人前来,知晓斩尘剑落入他手,你认为他还有活命吗?”白衣男子阴邪笑道。
“公子说的是,嘿嘿,我们不敢动他,但以房少爷的身份可不怕他,纵他有万般能耐,也必死无疑啊。”跟班附和一句。
两人商量完,自知现在不能出手便下楼去了。
“邻辞这个蠢货,你作为师尊的儿子,我都替师尊感到耻辱!”
楼上柱旁孚方徒然出现,望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喃喃说道。
他也是本欲寻找天乞,却不料见着了这两人在此行为鬼祟,便躲起来了起来。
“也不知这邻辞是如何惹上天乞的,还有那房念君,哎这下麻烦大了,要不要进去告知他一声。”孚方在门口踱步,忽然停下,表情沉着,“罢了,天乞乃是凌云宗传承弟子,明日来的人定有凌云宗之人,邻辞的小伎俩应是伤不着他的,我也正好趁此机会好好看看那天乞的实力。”
思索完,孚方起步离开。
外面发生的事,天乞全然不知,此时他手握寒水珠,身前摆放妖丹,只能尽快疗伤,不然等明日众门派的年轻弟子前来,他也不好太张狂,但若不张狂,那岂不是有失自己的风格了吗。
亦日,春风楼外锣鼓喧天,鞭炮声不绝。
天乞睁开眼,嘴角划过一丝微笑,“到了吗。”
门外吴安山前来敲门,随之跟他出去,一看春风楼里,比以往热闹了不少,人来人往,嘈杂一片,如今才是早晨便来了这么多人,怕是人到齐后,这偌大的春风楼也待不下。
天乞与吴安山来到昨日二楼上的座位,见有人入座,天乞顿时就不高兴。
“喂,你知不知道什么是先来后到,没看见桌上有个铭牌么?”
为了早早占座,天乞昨日便在这桌上摆了个铭牌。
占座的只有一人,一身黑衣,头戴斗笠,看不出丝毫面容。拿起一直放在桌上的铭牌,看了看。
“‘乞’,你莫非是凌云宗的天乞?”
天乞一听他认出了自己,额头高调一抬,“正是小爷,既然认得我,还不让开。”
黑衣人轻笑,“我本以为凌云宗天乞是位修行天才,岂料不知也这般嚣张跋扈。”
丢下铭牌,黑衣人起身,“罢了,这位置让给你也无不可。”
望着此人离开,天乞倒有些疑惑了,这般好说话,有些不像是三派中人啊。
“山子,你去探探此人底细,我总觉得他有些古怪。”
吴安山点头准备离开,孚方这时赶来拦下了吴安山,面向天乞说道:“天乞兄不必去探他了,我倒对他了解一二。”
见孚方赶来,说他知道,天乞眉头轻挑来了兴趣,“哦,孚方兄认识他,那要请孚方兄告知一下了。”
“认识谈不上,说一说倒是可以。”孚方入座,挥扇轻摇,“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