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对于父亲做出的决定,他们都表示不理解。

那不就意味着对这件事情放任自流?

万一真的出了什么事,那可怎么好?

穆德昭的想法显然和其他人不一样,他担心的是…。

“通知所有人,停止打探,在楚家没有主动告知我们情况之前,任何人不能随便打听,否则,就到佛堂里去跪着!”作为家主,他说出的话一向都毋庸置疑。

说罢,也不管其他人的脸色究竟如何,率先走了出去。

坐在一边的儿女们只能将求助的目光转向母亲庄明娴:“妈…。”

收到子女求助的目光,庄明娴追着丈夫的脚步走了出去,临走之前,给了坐在沙发上的儿女一个“稍安勿躁”的表情。

——

云京宋家

宋俊浩在接到夏明瑶主动打来的电话时,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谢天谢地,总算是有消息了。

接到电话,他冲口而出的第一句话:“你还好么?”

明明有千言万语,一开口却只有这一句,其他的话却是怎么都说不出。

隔着电话,夏明瑶都能感受到他的苦楚。

“我很好,真的,你看,原是告了一月病假的,这回没事了,还能腾出时间做咱们自己的事儿呢,岂不很好?”夏明瑶知道他的心情,故意把事情往轻松上说。

“好啊,你有时间过来一趟吧,爷爷很想见你。”宋俊浩闻言,眼前一亮,接着说道。

夏明瑶闻言,轻笑出声:“你少拿老爷子做挡箭牌吧!”

打量着她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是吧!

宋俊浩一下子被拆穿也不恼,笑道:“你总得可怜可怜我吧,这都多久没见了。”

夏明瑶被他说得可怜兮兮的,竟是说不出什么,摇了摇头,说道:“有那么夸张?”

宋俊浩一听她这么说,立刻接话:“美人不见兮,如隔三秋。”

夏明瑶被她逗笑了:“我算哪门子美人?你怎么也学得和那些小青年似的?”

说起情话来,一套一套的。

宋俊浩闻言,不满的抗议:“这么一说,倒显得我有多笨似的,我好歹也是…。”

宋俊浩嘴上虽不满的抗议,但其实并不生气,他知道夏明瑶在和他开玩笑。

这两人多日未见,自然有一肚子话想要说,这一说就说了几个小时,这话题最后还是落在了两人越来越近的婚礼上。

——

庄明娴看方向就知道丈夫回的是书房,先到茶水间亲自研磨了咖啡,端着就去了。

推开厚重的书房大门,穆德昭眼镜都摘了去,只是抱着下巴半趴在书桌上。

“怎么这副样子?”庄明娴素来不拘谨,看到丈夫这样,有心活跃气氛,带着淡淡的笑意问道。

穆德昭抬起头,看着妻子将咖啡放在桌上,说道:“我给你挪个椅子,坐到这儿来。”

说着走到会客厅,真的抱了一个沙发椅过来,在桌子旁边放着。

“你到也不嫌沉,忘了自己多大年岁?”庄明娴看他这样,佯装不悦的说道。

虽说话里的语气没怎么好,但眼角的笑意是怎么都藏不住的,嘴角也不自觉的扬起了一个弧度。

一边说一边就坐到椅子上。

看到妻子坐定,穆德昭拿勺子搅着咖啡,沉声问道:“小妹的事情,你怎么看?”

似乎没想到丈夫会这么开门见山的问自己,庄明娴快速调整了自己的心绪,说道:“我正是为着这个来的,听说你不许在打探,孩子们都急坏了。你看老大老二那样,个个都急得不行。”穆德昭自然知道自己儿女的态度,漫说他们急,就是他,心里也不住的打鼓。

“你若要问我,那我就直说了,这件事说不得的蹊跷。”庄明娴接着说道。

“说说看。”穆德昭饶有兴味。

“首先就是楚家的态度,实在太过微妙,宁儿在楚家什么地位,咱们心里有数,往日有个什么,小事不通气,一旦大事,不说别的,就是她如今掌着基金会,楚家人也会来通个气,这回却没有,再有就是实验室,咱们家自有门路,打探出来不奇怪,可是,虽说她是实验室的掌权人,但偌大的实验室,绝对不会因为只缺了她一个人就乱起来,昔日她也不是日日都在实验室里的,以往不曾乱,今日却乱起来,那么往日都在做什么?”

庄明娴自然也看出来不对。

穆德昭点了点头,很是赞同:“这话很是。”凭他什么实验室,绝不会缺了个一把手就乱的不成样子。

内地机构组织架构严密,实验室又不是他家小妹的一言堂,怎么可能却一个人就乱的一塌糊涂?

“我倒觉得,宁儿有事不去实验室是真的,实验室里只怕也不是铁桶一块了。”庄明娴想到了这一点,说道。

穆德昭点了点头,只怕那地方混进了什么不该混进的人了。

保不齐连小妹都遭了算计。

“那你不叫他们打探是…。”她总得想法子堵了孩子们的嘴才是。

“他们对这小姑姑倒真是上心,你没看那几个孩子急的!”穆德昭笑道。

庄明娴看了他一眼,笑道:“你快别说他们了,他们的性子你又不是今日才知道。”

“我不叫他们打探自然是有原因的,咱们当年为何都到香江,你是知道的。”穆德昭叹了口气,有些怅然说道。

一闻此言,庄明娴沉默了。

作为穆家长孙的夫人,当年怎么回事她是知道的。

穆家与周家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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