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过也就是一个j竞赛成绩,那再严重一些,整个学校的网络体系岂不是要崩溃?
校长想了想,还是拿起了电话,拨打了出去,他忽然有些明白,为什么宇文婧的成绩会是倒数第一了。
在整个大学里,有这个实力的人不多,准确的说,只有那么一个。
不过,作为校长,他还是需要了解一下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才能做下一步的应对之策。
宇文家敢这么做,自然是有底气的。
宇文婧的父亲是医院的院长,所以在医疗伤情鉴定这方面会比较方便,不会有人去质疑一个公立三甲医院出具的伤情鉴定和病历。
所以,无论宇文婧的对手是谁,都会是比较狼狈的一个。
电话很快接通了,不等他开口,电话那头的人却仿佛知道她的来意似的:“怎么?校长是来兴师问罪的?”
此人一开口校长就觉得有些紧张了,就算是兴师问罪,他是一个大学校长也问罪不到她的头上。
“不是,宇文婧自杀了,你不想说点什么?”
校长忽然有些头大,他做了这么多年医科大学的校长,以前也是三甲医院的高层。多少人见到他都是恭恭敬敬,可是这一通电话打的完全就把这顺序颠倒过来了,自己是绝对不敢在那个人面前说三道四的,可是既然事情已经出了,而且与她打的那个分数有关,这总得要有点表态啊!
“她是自杀,跟我有什么关系?”电话那头的人显然已经猜到他会这么说,传过来的声音既冷酷也很无情。
“可这是很简单的一件事,很快人们就会把前因后果连起来,想到时候一定会追到你头上了!”
“追到我头上?赵校长,您有些太高他们家了,就算真的怀疑到我头上,那又能怎样,她是自杀的,现在把消息传播得满世界都是,还真是有恃无恐呢!”电话那头的人似乎并不因为这件事传得满城风雨,感到着急,在她的印象当中,这种自杀那顶多只能算是个人排解不开,和间接造成这件事的人没有任何关系,当年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
可赵校长并没有参透她话里的意思,只以为她是凭借着权威才会有有恃无恐:“这么做很危险,现在的舆论可不是开玩笑的!”
“好吧,我告诉你实话。”电话那头的人似乎不想在玩这种文字游戏,也许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干脆就找赵校长摊牌。
“难道这其中另有隐情?”校长虽然跟她接触不多,但是平时在学校里也还是有所接触的,他的印象里这个人不像是无理取闹的人,这么做一定是有一些他不知道的事。
“学校,房子的安全系统应该要升级了,不然随便什么人找个黑客就可以随便攻克进来,今天只是攻克了你们的论文系统,如果有一天他们攻克的是实验室的网站,盗取了你们的实验数据,这些实验数据,你们就算有一座金山也换不回来,那以后怎么办?”
对方似乎并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又抛出了一个很要紧的问题。
“我们已经注意到这个问题了,现在正在让有关的人人士进行网络的加固。我们学校有专门的理工小组负责维护,这个不用担……”校长的话说到一半,忽然有如雷击一般住了口,显然他已经猜到事情是怎么一回事。
“你早就发现了?”他有些不可置信的问。
“只有你这样忙到日理万机,有嗅觉迟钝的校长才会不知道那些事。这种事情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只不过底下人觉得是小事,应该没告诉你而已,不过这也挺好的呀,我暂时出手,暗地里替你们惩戒了一下,也算是给那人一教训!”电话那头的声音显然很慵懒,似乎并不着急。
也许她有的是时间同这些人耗。
校长是何等聪明的人,自然不是傻子,也想通了这其中的关窍,可是这种暗地里的惩戒毕竟不是公开的措施,很难对外公之于众。
而且——没有什么说服力,这是最致命的问题。
舆论总是同情弱者,有些人天生就会站在弱者一边,因为弱者需要同情,而不会去思考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宇文婧在家里割腕自杀这个事儿一旦有图有真相,看着那满地的鲜血,人们的舆论总是会先入为主的怜悯弱者。
“现在社交网站上已经闹翻天了吧!我看有人已经鼓吹有图有真相,她父母那边又隐约放出好像是学校的事,已经有人跳们学校的社交网站下面让你们给说法了,小心哦,这种有钱又有一定人脉的人,雇起水军来可是一点都不手软呢!”
“是吗?我还没看到社交网站上的动向,但是你总要告诉我有没有什么后续的措施,不可能就这么完了吧。再说事情闹成这样,学校也要公开对外声明,表明态度,你总是要给我一些你有的说的东西吧,要不然我们申明什么?一张白纸啊!”
电话那头的人轻笑了一下,显然是对校长这样有些急躁的语气小小的娱乐一下:“这样子已经有人报案了,公安机关也已经在侦查,这么几天下来已经有眉目了,嗯,你们就把宇文婧雇佣黑客私自进入学校网站篡改论文的事情直接说出去,不久之后就会有一份来自公安方面的声明来帮你们证实这件事。”
啊?
赵校长直接就懵了,什么情况他不知情的情况下已经报案立案侦查,而且已经有眉目,是什么意思?意思就是已经有证据了,可是他作为当事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