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前来的王大夫,刘县令也是立刻迎了上去。
“王大夫又要麻烦您了!您帮着看看,这人到底……”
后面的话,刘县令是悄悄凑在了王大夫的耳边说的。
王大夫听后看了一眼刘县令,又看了眼牢房里被绑着的男子,只道:“老夫尽力就是!”
“还不把牢门打开!”杨捕头抓紧机会表现自己,命令着手下的人赶紧打开了余飞的牢门。
王大夫进去后,余飞看到有人进来,整个人又开始挣扎起来,只奈何他的手脚全都被绑着,动弹不得。
“王大夫您小心点啊,现在这家伙逮谁咬谁!咱们刚刚就有个衙差的耳朵,被他给要流血了!”
帮着开门的衙差,好心出声提醒着王大夫。
“那被咬伤了的人呢?赶紧让他过来,让老夫给他上点药!”
听到有人受伤,王大夫表现的有些着急。
“要知道不管是动物,还是人的牙齿都是最毒的东西,被它咬伤了,可是很容易感染的!”
“要尽早治疗才是!”
“原来如此,多谢王大夫提醒,我现在就去把那人叫来!他原本只准备拿点白酒擦擦,就完事了!”
衙差拿着钥匙,帮着王大夫打开门后,就立刻转身离开了。
对于他的举动,旁人到也是没说什么,毕竟他也是在关心大家的同事,一起的兄弟。
“那个,你们可以谁来帮忙解开他手上的绳子吗?老夫要帮他把把脉!”
王大夫看着被五花大绑,就连手腕处也被绑住了,根本没法检查的情况,这还是得先松绑才行。
“王大夫就这样不能看吗?我们怕松开这家伙,会伤到您!”
杨捕头站出来劝解着王大夫,刚刚他们可是用了三个衙差,才制服了这个发了疯的家伙。
“没事,待老夫给他扎上一针,他都不会动弹了!”
说着,王大夫就从自己的随身药箱里,拿出了一个布包,打开后里面全是密密麻麻的银针。
看的旁边的杨捕头,浑身一麻,一身的鸡皮疙瘩。
只见王大夫拿了一枚银针,扎在了余飞的脖后颈的位置,众人顿时就看到,原本还在使劲挣扎的余飞,突然间就不动了。
除了那眼珠子还在四处转,甚至连说话都不能。
看到这里,众人不得不惊叹于王大夫这高超的医术。
“现在可以给他松绑了!”
王大夫提醒了一下,旁边已经看呆了的杨捕头。
“哦,好好好!”杨捕头回神后,立马应声,将绑在余飞手臂上的绳子给解开了。
王大夫立刻上前,将自己的手指搭在了余飞的脉搏上……
视线回到乐儿他们这里,就这么短短一会儿工夫,乐儿和陈伯之前的感觉已经有了质的飞跃。
应该说,乐儿对陈伯那是万分孝顺!
各种嘘寒问暖,端茶倒水……
这也让认识了乐儿这么久的高晋,第一次见识到了乐儿这丫头贪财的程度。
甚至他都已经在心里盘算着,要不要自己也弄上一点副业,藏上一点小金库。
最起码以后遇到了什么问题,他还能有些钱用来贿赂一下乐儿!
就像现在,自从拿到了那一盒子的各种契约书,乐儿这嘴角的笑就没有消失过。
“师父啊,咱们需要办个什么拜师礼的吗?”
“当初王大夫收了小十二做徒弟,也是请了我们几个见证,举办了拜师礼,喝了拜师茶的!”
“哦对了,这小十二就是我们的一个最小的妹妹,改天有空,徒弟我再介绍我们那一大家子给,师父您老人家见见啊!”
乐儿想着,既然已经决定了要当人家的徒弟,自然得用心点,这才不枉人家给了自己这么大的一份见面礼。
“见证什么的就不需要了!喝上一杯你倒的拜师茶就好!老头我啊,不兴那些俗礼!”
听到小丫头对自己这个师父如此尽心尽力,陈伯觉得自己这徒弟真是没白收!
自己这见面礼,也真是没白给!
“行,那选个良辰吉日,就由徒弟我亲手泡上一壶大红袍,给师父您喝!”
“只不过徒弟这心中有个疑问,不知道师父可否解惑一下?”
“问吧,有什么想不通的?”
陈伯对于自己的小徒弟,可是温和的很,有问必答,绝对不像之前那般高冷无言。
“那个师父,你收我做徒弟,是想教我些什么啊?”
“或者换句话问,就是咱们师门是干些什么的呀?”
陈伯没有想到自己这徒弟,竟然会问这么一个问题,半晌没有说话。
因为他过去干的事情,还真是让他有些难以启齿!
甚至有些害怕,当小丫头知道了自己年轻时候做的那些恶事,她会厌恶自己,乃至恨上自己!
这让陈伯,并不想将他的过去,告诉乐儿!
“你这小丫头想的事情可真够多的!”
“哪里来的什么师门,不过就是老头我孤单寂寞,想有个后人继承我的这些财富,顺便给我做上几顿好饭而已!”
陈伯虽然努力说的尽量轻松一些,但是他刚才那一瞬间的语塞,还是让乐儿和高晋看在了眼里。
心里也不禁有了猜测,尤其是高晋:这老头必定没有说实话!他的如此隐瞒,也不知道这背后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到最后,会不会伤害到乐儿?
只是乐儿注意到了陈伯眼底,那一闪而过的悲伤!
一个心里有故事的人,她虽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