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在鸣人听起来就像一曲身体为他独奏的bgm,点燃了他的血液,压制了他的不适,让他越战越兴奋。
鸣人眼中的战意盎然,他打起劲了。
鬼鲛很难受,他现在感觉这个法师应该是出生在野蛮部落的战士,只是家里不希望他这样过一辈子把他送去学了佛,然后跑出来时被地下交易所的佣兵抓到了暗黑格斗赛场,一直战斗到被那个什么七武海的组织招募。
不然这法师不能这么猛,并且战斗风格多变到和地上捡起根棍子就打一样。
要是法师都这么猛,还让那些曾经保护法师的武士怎么活,鬼鲛很确信,五个三船来了也打不过这个法师。
还有这个距离拉扯,鬼鲛认为鼬也做不到近身格斗还不被吸到一丝查克拉,这简直闻所未闻,此人的战斗直觉,比野兽还要恐怖,写轮眼都无法比拟。
这边鬼鲛很难受,另一边,鼬也不好受。
当佐助从幻术里脱离,发现乌云已散,自己背后还一片泥水,他总感觉鼬在羞辱自己,怒火更上一层,吼道:“一打七!!受死!!”
鼬使劲咬着牙,怕自己再接出那句话。
钢印太狠,已经改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