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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杨思便急急来找卢小闲。
“杨兄,是不是谈如意已经到了?”不待杨思说话,卢小闲直接问道。
“没错!”杨思点头道,“谈如意昨天半夜到达南巴,直接进了谈家大院!”
“你是怎么知道的?消息可靠吗?”卢小闲皱眉道。
“我有我的渠道,消息绝对可靠!”
“来的好快!”卢小闲自言自语。
“今天一大早谈如意从谈家直接去了县衙!”杨思接着又道。
思忖片刻,卢小闲又问:“谈如意去县衙穿的是便服还是官服?”
“便服!”
“便服?”卢小闲脸上露出了笑意,他对杨思吩咐道:“杨兄,我知道你有一帮子手下,让你的人牢牢盯住谈如意,他去了哪儿,有谁到谈家去见他,一一记下来,马上来告诉我,如何?”
杨思一脸的镇定:“卢兄弟一定是搞错了,我哪有什么手下?”
“有些事我就不说透了,杨兄帮我了那么多忙,我怎么会坏你的事?你就放心吧!”
世界上最可笑的事情是,别人明明已知道了真相,你却还在说谎,还说的那么真,那么深。当然,如果谎言看起来像谎言,那就不是谎言了。杨思为了能继续把谎言说下去,只能不停的用一个谎再去圆另一个谎。
杨思不置可否,转身离去。
瞅着杨思的背影,卢小闲心中暗自叹了口气:你可别怪我给你挖坑,谁让你有那么神秘复杂的背景,不搞清楚我睡觉都不会安宁。
他并没有在杨思的身上投入太多的精力,眼前急须解决的是谈如意这个麻烦。
谈如意穿便服去县衙,说明他不敢把事情搞大!否则,他完全可以着官服前来,用权势压服郑县令。
关于对付谈如意这件事情,说大也大,说小也小,就像大便干燥一样,你只要稍微使点劲,过后就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