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李苍蓝看看刘心怡她们,问道。
我没说话,大步走了过去,离的越近,心跳的越快,眼睛死死的盯着刘心怡的肚子。
这是我的种,不知是男孩还是女孩,以后长的像我还是像妈妈?最好像我,我个子高,身体好,他/她以后没有爸爸,会不会被人欺负了?
刘心怡她们并没有被我这个胡思乱想的“跟p虫”影响,犹自聊着天。
“刘姐,预产期还有三个月吧?”张梅问道。
苏雅道:“应该只有两个多月了,按照产期的预算,刘姐是去年12月15例假干净的,12月底和陈总同的房,刚好是危险期,今年一月没来例假,那么应该从12月15号算,现在是6月21,预产期应该在八月底,九月初。”
张梅撇嘴道:“说的真明白啊,跟生过孩子似的。”
苏雅嗔怒道:“哎呀!你这个死丫头,说什么呢!”
刘心怡笑道:“好了,别闹了,大街上呢。”
两人乖乖的闭了嘴,刘心怡却莫名其妙的叹了口气。
苏雅道:“怎么了刘姐,陈总这些天对你不好吗?”
我心里不由一紧,陈总?陈之昌!
只听刘心怡语气很冷道:“不存在好与不好!我根本没见他。”
苏雅和张梅对视一眼,又眨眨眼齐声问道:“怎么了?”
刘心怡哼道:“知道我为什么不让他接管广豪,还让他的忠诚奴才孙海峰那些人去天涯海角度假么?”
苏雅道:“为什么啊?我也觉得奇怪,陈总回来了,你不但刻意躲着不见他,还把广豪牢牢的抓住,一毛钱都不给他!”
刘心怡冷笑道:“如果他真是陈总,那么无论我如何防着都没用,他有把广豪轻松夺回去的能力,但是他没有,他连一点经商的经验都没有,他甚至第一眼都没认出我来。”
苏雅和张梅脸色苍白,道:“如果真是陈总……他难道是假的?”
刘心怡轻笑道:“我的男人,他身上有几颗痦子,呼出的口气是什么味儿,我都一清二楚,何况在商海这么多年,这双眼睛还是有点用的,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和陈总长的一模一样,但是我敢确定他是假的,言行举止都是假的。”
苏雅疑惑道:“这结论是不是太武断了?如果是陈总出了什么事,性情大变了呢?”
“出了事总不会个头变矮,后脑勺多了一块吧?”刘心怡道:“如果他真是陈总,就算是变成了傻子,我也养他一辈子,可惜他不是,他的法师朋友们也说不是,第一天就给我打了电话,让我小心!”
苏雅和张梅脸色惨白,张梅道:“天啊,世界上还有这种事,我说他和我说话时怎么感觉怪怪的,跟变了一个人一样,原来他是假的!那……我们该怎么办?报警吗?”
刘心怡道:“傻丫头啊,如果没有解决的办法,我根本不会对你们说,那人……现在可能已经死了,或者走了吧。”
苏雅和张梅不寒而栗,身体不由的颤抖起来。
“那个死家伙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刘心怡狠辣的风格一下子没了,摸着肚子哽咽起来,小声道:“就算你有再多的女人,难道这个就不是你的种吗?为什么不回来看看?”
苏雅和张梅连忙安慰起来,这时到了停车场,三人上了车子走了。
李苍蓝站在旁边,看着开出去的车子,道:“她是个很聪明的女人!”
我揉揉酸涩的眼睛道:“是的,她从十来岁时便跟着长辈做生意,商海中摸爬滚打了十几年,有着一般女人难以相比的精明与果决,她只相信自己的眼睛和感觉,哪怕那个人真的是我,这次也要吃瘪。”
李苍蓝笑道:“幸亏不是你。”
“所以他必须要死!”我道。
李苍蓝奇怪道:“你知道他在哪里?”
“陈百智堂!”
……
步行街还是那样的热闹,人来人往,声音吵杂,布满了各种各样小吃摊和店铺,这里属于城市中下层人群的聚集地之一。
我让李苍蓝带着小土狗先去一家米粉店吃东西,独自向着街中间的陈百智堂走去。
半年多没回来,陈百智堂的门面又扩大了一些,而且大门漆刷一新,看来这段时间生意做的不错,只是此时房门紧闭着,这和百尺老道的财迷风格很不对应。
我想了想,从旁边巷子拐了进去,趁没人注意,施展“幻影法咒”跳进院墙。
陈百智堂后院大了足足一倍有余,此时一片静悄悄的。
我皱了皱眉头,挨个房间去找,最终在南面一间刚刚盖出来的客厅里看见了人。
百尺老道、智深、李存孝、秦环环、李奇、周欣坐在右面,另一个“我”坐在左面,七个人围坐一桌,桌子上摆满了酒菜,但是没人吃也没人说话,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对方,气氛有些诡异。
过了好一会,百尺才道:“拐子,吃菜!”
另一个“我”点点头,夹了一块凉拌臭豆干,吧唧吧唧的吃了起来。
百尺呵呵一笑,双眼微眯道:“你以前从来不吃臭豆干,特别是凉的,说臭嘴,跟****一样。”
另一个“我”被噎了一下,赶紧吐掉,哈哈笑道:“这么一说,我还真吃不下去了,我有这么多讲究吗?”
不但长的和我一样,声音也一摸一样,除了气质上有点差距外,他一直保持着我遇见“马玉”时的性格。
“你有!”智深瞪“你上厕所时最喜欢干什么事?”
“对!”众人齐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