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定陶城中,魏王咎宴请百官,王宫中内歌舞升平,众人皆是频频举杯,魏王咎则是喝的有些多了,但还是没有散会的意思。

定陶离函谷关是分近,本是前沿阵地,可是已经入冬,魏咎也是难得的清闲,再加上魏豹前来探望自己便也是多喝了几杯,这一年的劳碌,虽然没有能够扩充领土,但是吴范的联兵这么一联手,倒也是给函谷关内的秦军一定的打击,现在的秦军已经很少会再出函谷关了,大多时间双方都是相安无事。

相对于魏咎乐观的心情,周巿和陈平则是并不是很乐观,毕竟这定陶的地理位置十分危险,加上现在的魏豹又是在荥阳驻守,看似可以成为一道屏障,但是一旦一方被摧毁,则另一方势力必然是荡然无存,可怜这魏咎还是沉迷在女色之中无法自拔。

陈平看到魏咎回到了了后宫,更是难以言表自己的心情,也十分怀疑自己是否跟对了主人,在看看魏豹还在大殿之中搂着怀中的舞女,手已经开始不自觉向舞女的衣襟之内探去,陈平则是对于魏豹十分不屑,周巿也是看到了陈平的表情变化,在顺着陈平的目光看去,此时的魏豹甚至已经趁着酒劲开始要脱去舞女的亲衫,十分不堪。

陈平愤怒的拂袖而去,周巿本欲劝阻陈平,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说,便也是没有随陈平而去。陈平径直回到府中,心中越想越气愤,魏咎如果在这样放任自己,亡国便是迟早的事情,这些话,陈平也是不敢跟魏咎说,今天可能是喝了点酒,借着酒劲,陈平竟然又折返回王宫,竟欲找魏咎理论。

而就在陈平刚刚离去的时候,宴会之中的众人还在不断的饮酒作乐,众人的目光也都是注意到了魏豹那里,魏豹的动作竟然更过分了,欲在此处行男女之事。

周巿看到舞女楚楚可怜的样子,再加上魏豹竟然如此过分,自己再不出面,也实在是说不过去了,周巿一把拉起衣衫不整的舞女,哭的是梨花带雨,便将衣服披到其重要之处,示意其离开。

魏豹已经喝的如同烂泥,见到怀中的美人突然间被人拽走,大骂了一声,正欲再骂第二句的时候,回头看去,此人竟然是周巿,魏豹对于周巿还是十分敬畏了,可是此时的魏豹已经喝多了,但还是没有对周巿大骂。

魏豹迷迷糊糊的说道:“怎么了,周将军也对这女子感兴趣,那本王便将她送与将军了。”

周巿则是一脸正色道:“将军不该如此放肆,大庭广众之下,岂不有失体统。”

“你才放肆!你叫本王什么?本王是荥阳王,你还敢叫我将军,你要再敢跟我这么称呼,信不信”魏豹似乎对于自己的身份和别人怎么称呼自己十分在意。

“信不信怎样?”周巿没有一点退让的意思。

魏豹也意识到了这是在定陶,不是自己的荥阳城,对面的人也不是普通的大臣,而是周巿。魏豹也是十分尴尬,就在此时,魏豹的跟班站出来,一脸谄媚的劝到:“周将军息怒,我家大王乃是喝多了,既然将军喜欢这女子,我家大王也自然是不会吝啬的。”

此人这话乍一听是在劝两人,但实则是在激怒魏豹,周巿自然也是聪明人,也是能听懂,便也是十分愤怒。心中暗想到:“我不敢动魏豹,我还不敢动你吗?”

周巿一脚便揣在了的胸口,然后破口大骂:“你算是什么东西,还敢在本将军面前大言不惭。”也是好像有准备一样,就在周巿踹向自己的时候,顺势倒地然后痛苦的挣扎在地上翻滚。

周巿这话看似是在骂,实际上则是在骂魏豹,魏豹也不是傻子,自然能听得出来,也是霍的一下站了起来,对着周巿喊道:“周巿!你什么意思?你当真以为这魏国是你周家的了!”

这话一出,喝醉的众人目光都是向这面看来,也是急忙前来劝阻,周巿这话是回答不是,不回答也不是,索性便拂袖而去,可是刚刚的舞女也是泪如雨下的拉住周巿,下跪哭到:“求将军带奴家走,否则小女子还是会被魏王抓走的。”

周巿本不想在理会此事,但见到这女子竟然也是十分楚楚可怜,便也是将心一横,拉起这女子便出了王宫。

此时还在地上的看到周巿领着此女子离开,眼中闪过一道不被人察觉的目光。

众人见到今天不欢而散,便也都是各自回府,没有在喝下去的心情了,此时也是从地上爬了起来,对着魏豹说道:“都是小人不好,害得周巿将军迁怒大王。”

魏豹听到这话,想起自己的美女被周巿带走,心中更是十分愤怒,便狠狠的说道:“周巿这只看门狗,竟然现在学会咬人了。”

则是说道:“大王还是忍忍吧,周巿现在势力太强大了,我们惹不起他啊。”

“早晚有一天我第一个就要弄死周巿,然后便是陈平!”魏豹似乎已经醒了酒,狠狠的说道。

的是又向前走了几步,然后谄媚的伏在魏豹的耳边说了几句什么,魏豹眼中闪过犹豫的目光,但是最后还是一狠心说道:“来都来了,还怕什么,走!”

魏豹和二人竟然不是向宫门外走去,而是想着王宫的内宫走去。

再说陈平这面,借着酒劲竟然当着去找魏咎,魏咎本身正与刚刚得到的美姬王氏**结束,身体正处于乏累之时。便听到了有侍从传话道,说陈平有要事要禀报。

魏咎此时的酒也是还没有醒,正与睡觉,但是陈平前来说有要事,魏咎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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