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赌徒有些傻眼了,为什么他们也要自我捆绑起来?
金木眼中这些家伙一样需要接受惩罚,只有严惩这些家伙才能够让他们明白有些行为哪怕是自愿的也需要付出足够的代价,否则没有任何代价地犯错,那么这种错误太低廉了,他们就会不断地犯。
金木的目光虽然不凌厉,但是他那张毫无表情的脸此时却给了所有人极大的压力,更何况他身上披着的是警服,不是什么人都有胆子挑战权威,这个时代中的地警手掌握着生杀权力的,一旦你敢反抗,地警杀了你都是不犯法的。
在金木毫无表情的目光下,这些人很快便屈服了,那几个打手失去了头领六神无主之下,也扛不住金木沉冷的目光,金木虽然只有一个人,但是他身上那股子军人的彪悍之气震慑住了这些欺软怕硬的货色。
一时间找不到那么多绳子,金木直接指挥他们用皮带和鞋带自我捆缚,很快一楼便躺满了人,最后一个没有人帮忙的,这家伙自作聪明地来到金木面前一脸讨好地道:“警官,我帮您看住这些人。”
金木直接一个手刀将这货砍晕,木然道:“不用。”接着金木转头看着自己身后不远处的那几个看门的家伙。
那几个家伙畏畏缩缩的,在金木冷冷的目光下一个个十分乖觉地接下皮带和鞋带开始进行自我捆缚。
金木没有再理会这些家伙,直接缓步穿过一楼大厅沿着楼梯往二楼上去,不过,就在楼梯转角的位置,突然一道亮光匹练朝金木兜头斩落,那是一把雪亮的刀,刀锋如雪,出刀速度也不慢,不过金木在面临一刀断头的危机时并没有任何慌乱,呜~,从金木身体的右侧突然绽放出来一片黑影,黑影和雪亮的刀光对碰,当啷一声,结果刀光匹练和黑影对碰之下,一触即溃,长刀化着一道流光,去的比来时还要快,直接飞射到楼下桌子上,笃一声,插在楼下的牌桌上入木三寸,刀柄兀自摇晃。
金木依然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似乎对于此处有人偷袭毫不意外,自己在楼下闹出的动静不小,上面的人没有任何反应,这样不正常的情况金木岂能没有防备。
出刀之人显然也是一个武者,只是这人没有修习完整的古武术,只是学了一样巧劲的运用和招式,在古武联邦之中古武术是联邦的立国之本,当然不会轻易外传,只有进入体制内的人才能够学习到完整的古武术,体制外的人只能够学个徒有其型的外门招式和小巧功夫。
出刀的武者和金木这个军中修习四年古武术已经成为了武士的军中精英相比还相差一大截,金木手中一根警用甩棍一招便将他的长刀磕飞再正常不过。
被金木一招击败的是一位四十岁左右的中年汉子,他身材不高,大概一米七左右,不过一身的凶悍气比之下面那个壮汉打手还要浓烈几分,虽然没有系统学习过古武术,不过从他的站姿可以看出是一位常年打熬筋骨的武者。
手中刀被金木磕飞,他的右手虎口隐隐有鲜血淌出,不过盯着金木的眼神却依然显得凶悍,并没有任何畏惧之色,站在楼道上居高临下地盯着金木。
金木同样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平静开口道:“你是这里的负责人?”
关于这家赌场的资料金木早就收集详细了,面前这家伙的底细他也一清二楚,知道这家伙名叫张一刀,在这一片鱼龙混杂的贫民窟也是鼎鼎有名的一个人物,江湖上人送了他一个雅号叫快刀张,正是这家赌场的负责人,不过他只是负责镇场子,并不是这家赌场背后的真正老板,只是别人推到前台的一个明子而已。
快刀张在这一片的名气很大,在很多人眼中他就是一个传奇,甚至在这片贫民区中不少年轻人将他视着偶像,一手快刀使得又快又狠,硬生生打出来一片基业。
不过金木眼中快刀张只是一条趴在别人身上吸血的寄生虫而已,这种人就是毒瘤,是懦夫,只敢在城内横,真正的英雄就应该上战场去为人们开拓更好的生存空间,而不是在这里压榨贫民。
金木心中的黑名单上自然有他,他过来这里就是为了打掉这个毒瘤,他之所以有此一问,只是工作流程而已,快刀张的容貌早就印刻在他心中。
快刀张倒也没有否认,直接沉稳点头道:“不错,我就是这里的负责人。”打不过他也没有跑,因为他并不认为金木能够把自己怎样。
金木道:“你涉险袭警、聚赌、谋杀等罪名,被捕了!”
快刀张沉稳道:“我只是自卫,而且这里也没有赌博,大家只是过来我这里消遣。”一句话便将所有的罪名推得一干二净。
金木并没有理会他的狡辩,直接一抹腰间,一副特制的手铐出现在他手上,道:“你是自己带上,还是我给你带上。”
快刀张没想到金木这么直接,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只给了他一个选择,是要拒捕还是要顺从。
快刀张脸色变了一变,显然心中在挣扎,他想要反抗,但是一旦反抗和警员面对面动手的话,他将失去辩护的机会,因为联邦法律规定,任何拒捕之人都是属于有罪的,地警有开枪射击的权力,同时拒捕之人将不会再有为自己辩护的机会,因为你选择了拒捕就说明你心中连对联邦法律最起码的尊重都没有。
快刀张被金木一下就逼到了死角,拒捕还是顺从,一时间他也没有了主意,主要还是金木不为他的言语所动,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