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府里,正堂客厅。
父子二人左看看地上那一摊碎纸,右看看昊轩留下的那一贴字,良久无语。
“良禽择木而栖。”朱元轻吟了一句,语调平静,不怒不诤。
“父亲大人,现下如何是好?”朱曜小声问道,“我们显然是,已经得罪宣王了。”
“你身为朝廷正谏大夫,连帝王都应不怕得罪,还怕得罪他吗?”朱元道。
朱曜苦笑,“父亲大人,此一事,彼一事。宣王以礼而来、有意结交,我们却拒人于千里之外,于礼不合。毕竟宣王是皇子,往日又无冤仇,孩儿不禁心怀愧意。”
朱元不置可否地保持沉默,自己的儿子自己清楚,朱曜为人忠厚老实没有太多心机,在朝堂之上做的也是正谏大夫,行为立场从来都是保持中立。朝堂之上的一些微妙利害他不是太懂。或者说,就算他懂也从来不想介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