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差不多这个时候,他就被亲爹将了一军,大义凛然地将手指头扎出血,擦在纱布上。
现在滔滔正在做一样的事,只是滔滔没他勇敢,痛得不能自已,哭得也不能自已。
“真要扎血吗?”洛冰蓉在旁弱弱地道,“他哭得很厉害。”
凝着哭得厉害的滔滔,曲一鹏又瞥了眼洛冰蓉,心情更为复杂:“蓉蓉,原来的你也特别怕痛,爱哭……”
“……”洛冰蓉身子一震,脸色一白。
她凝着滔滔半晌,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夫妻俩相视一眼,期望与忐忑同时出现在眼中,交织在一起,久久不散。
工作人员收拾着:“样本取好了,加急也要六小时。你们可以在这里等着,也可以六个小时后再来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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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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