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青衣匪夷所思的看着陈晓:“没想到,你竟然好这口儿!”
随后就拉起聂玲玲,坐远了一些,眼中厌弃毫不掩饰。
聂玲玲也是花容失色:“老陈,你竟然是这样的人!”
陈晓嘴角抽搐了一下。
随后一大一小都捂着脑门,痛呼出声。
“哎呦……”
“哎呦……”
苏迈脸色阴沉,咬牙切齿道:“士可杀不可辱!”
陈晓摇头道:“很多自以为刚硬的人,在这种情况下都会说这种话,说这些话的人,往往会忽略主从关系,其实没什么不可辱的,在面对不可抗拒的强大力量面前,生死已经不是当事人能决定的了,你现在能决定的是开心的受辱,还是憋屈的受辱。”
苏迈面无表情的看着陈晓,但是握住剑柄微微颤抖的手表现出他内心并不平静。
陈晓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你不要想着引剑成一快,你求死的决心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坚定,如果你真的把尊严看的比命重要,在我说话的过程中有很多次机会,但是你犹豫了,而且犹豫了很多次,死志这个东西,会随着犹豫的次数逐渐消磨。”
陈晓顿了一下道:“况且,在我眼前你死不成,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
这句话,似乎成了压倒苏迈的最后一根稻草。
“当啷!”一声,苏迈手中的断剑落地,失魂落魄道:“你说得对,我确实不敢死。”
假如陈晓真的以生死要挟,声色俱厉,苏迈无疑也能激起一些血勇,针锋相对,最后求仁得仁,可是偏偏陈晓不怒不威,反而攻心,好像钝刀子割肉一点点的把苏迈求死的勇气一点点消磨殆尽。
陈晓笑道:“明智的决定,毕竟好死不如赖活着,去吧,新年之夜,狐族美男喜贺新春,人前献舞,风姿绝世,必成一场佳话。”
“来自苏迈的怨念457”
苏迈缓缓起身,朝着山下公园走去,蹒跚的步伐,表现出了苏迈挣扎不已的内心。
“假如你不想被我卖到勾栏里,当那一点菊花万人捅的小相公,就别想着中途逃跑,也不要想着离我远了,就能自杀,这年头喜欢吉安尸的人不在少数,我有很多种方法保证你死后尸身百年不腐……”
身后传来陈晓饱含善意的忠告,苏迈身子颤抖了一下,脸一瞬间变得毫无血色。
“来自苏迈的怨念567”
练青衣也是一阵恶寒的看着陈晓:“杀人不过头点地,你连一点底线都没有了么?”
陈晓闻言上下仔细的打量了一下练青衣:“身为剑门的传人,仙界的害群之马,你竟然跟我谈底线?你是想欺师灭祖么?你退宗吧!我剑门没有你这么不成器的弟子!”
练青衣:……
天赋这个东西,真的好气哦!
假如不是知道,师祖和掌门不会下界,练青衣甚至觉得陈晓可能就是祖师和掌门亲自转世来戏弄她的。
“他跳的还挺不错的!”
聂玲玲对陈晓和练青衣的互怼已经见怪不怪了,对他们说的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反而也插不上嘴,反而对苏迈跳舞大感兴趣。
陈晓往山下看了一眼,苏迈已经占据了社戏的台子,狐裘已经落在了地上,外袍已经解开的大半,露出了白腻的胸膛。
公园里分散的人也都大肆的涌了过去,里三层外三层,女人的尖叫声不绝于耳。
“好帅啊!”
“666!”
“我要给你生猴子!”
陈晓捂着聂玲玲的眼睛,训斥道:“你太小了不能看。”
聂玲玲当时就不乐意了:“我已经七岁了,我不是六岁的小孩儿了!”
陈晓冷笑道:“等你二十七岁,嫁不出去的时候再看也不迟。”
“来自聂玲玲的怨念99”
中陵公园因为苏迈的一场艳舞,被推向了高潮,而在陈晓这,苏迈的怨念就像是天上的烟火,从未停过,一直到维持现场秩序的警察到来死啦硬拽的把想要脱裤子的苏迈拉走。
陈晓松开手,聂玲玲怅然若失的看着社戏的台子,然后气鼓鼓的开始吃东西发泄。
陈晓无奈的看着聂玲玲,果然女孩子天性里都带着一点腐里腐气。
“因为之前我搞出了一点小事儿,所以现在身份不便曝光,我也给你们安排的新的身份。”
陈晓把打印好的身份资料分别推给一大一小,还有各种证件。
练青衣倒是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她本身就是隐藏着身份的,频繁的改头换面有利于隐藏身份,只是在看到保洁大妈和丧偶的时候,嘴角抽搐了一下。
聂玲玲却是直接就炸毛了:“陈晓!你骗人!你说了,不让我念书了!”
“来自聂玲玲的怨念123。”
陈晓搞不清楚,这小丫头怎么就这么不乐意上学。
陈晓沉吟片刻道:“这次不一样了,我让你当班长,你想欺负谁就欺负谁?想打谁就打谁,挨欺负就报我的名字,我帮你打他,总之就是你怎么开心怎么来就可以。”
聂玲玲愣了一下,若有所思道:“这样的话,倒也不是不行。”
“回吧,时间不早了……”
练青衣突然问道:“你刚才的瞳术是破妄之瞳?”
陈晓点点头然后拍拍练青衣的肩膀唏嘘道:“不用掩饰,尽情的羡慕吧。”
练青衣:
……
南郊外,楚家庄园之中。
苏九儿穿着一袭锦缎红袍,端着一杯红酒坐在客厅里有一搭无搭的喝着,时不时的朝着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