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酒喝的有点多,早晨古浩天起来觉得头有些痛,他穿好衣服正待准备出去晨跑,却被潘金莲叫住。
“莲儿,可有事情?”古浩天疑惑的问。
“你且照照镜子。”潘金莲一边掩着嘴窃窃的笑,一边递过一条湿毛巾。
“我脸上长了花不成。”
古浩天接过毛巾,好奇的到了镜子前照了一下。只见自己的脸上竟然有了好几个鲜红的唇印,顿时明白必定是昨晚酒后,又对潘金莲做了什么小儿不宜之事。他用毛巾擦了去,却突然把潘金莲抱紧,在她的香腮上狠狠的香了几下。
“死妮子,我且还你几个。”然后在潘金莲迷离的神情中,得意的晨跑去了。
一身淋漓回来,冲洗之后,顿时一身轻松。古浩天用了早饭便赶往中华堂,把必须尽快把当前的几件事,与闻焕章和萧嘉穗议定,自己才好脱身应付秋闱。
新兵已经征集完毕,住房建设也在日夜赶工,剩下的事首要的便是组织一部分人迁往卧虎庄。前些日杜迁已经和上官义带着一些人去卧虎庄清理一下,那里除了后院的库房被烧之外,其他大都完好,只是几月未曾有人居住,脏乱了一些。杜迁已经着人把后院的破房及里头一些残骸清理掉,又留下人对庄子里其它房子进行整理。
中华堂里,古浩天和闻焕章、萧嘉穗、卞祥、杜迁、萧让、上官义等,对卧虎庄移民之事进行商议。
“卧虎庄独立在外,所选民众首要的是对梁山忠心,而且家中有人在护卫队里为佳。人数上,那里共万余亩农田,按每户二十亩左右,应以五百户上下最为适宜。”
近期卧虎庄相关的事情都是杜迁在做,对安置之事他也有思考,便首先开口。
“那便从前期的河北、沂水百姓中抽出一百来户,再从淮水灾民中选出四百余户,到时住户中有老人稳定民心,外头又有护卫队护着,便不会有事。”这是萧让的想法。
“俺只一个要求,护卫队必须有带兵的老人,不然俺忙着庄里的事,又是一个新人带不好兵,到时给兄弟们见笑却是不成。”上官义念念不忘带兵的事。
“住户便按杜迁和萧让两位兄弟所说,在护卫队家属中,新老搭配选取五百来户,驻庄护卫队,由一营副营长竺敬带队,从第一、二步兵营中调两百人,正好两队,调亲卫营秦升和阮水生两人去当队长。待新兵营训练结束,再补充三百人过去,竺敬、秦升和阮水生都精悍之人,练兵、护卫都有一套本领,上官兄弟尽可放心。”古浩天见众人议的差不多,便拍板定下来。
上官义并不知这几人能耐如何,但他相信古浩天不会骗他,事后与杜迁闲聊了解知道,不但竺敬能力不凡,秦升和阮水生竟然是当初攻打卧虎庄的英雄,才有些明白卧虎庄在古浩天心中的份量,不禁对自己这个庄主位置的轻重,又有了新的认识。
卧虎庄的事情有了定论,古浩天便让卞祥和杜迁带着上官义到护卫队选人去了。
护卫队最近可是热闹非凡,首先是亲卫营扩大选人,各营的骨干被抽调了一些,让各位营长心痛不已。接着四千八百名新兵进营,教导营人手不足,又从各营借调了一批人,所以精干力量大都被抽走了。
所以当卞祥三人到了一营和二营抽调人员时,縻胜和孙安却是十分的不情愿。
“卞祥兄弟,你总得给俺说说理,俺一营算上新分来的一百新兵,总共也就四百人,亲卫营、教导营要走了一百多人,卧虎庄若是再调走一百人,那俺这儿也就没几个人了,况且还要把竺敬给调走,那俺岂不成了光棍。” 縻胜最肉痛,牢骚也最多。
“就是,干嘛不去三营和水兵营抽人,尽在俺们这儿割肉,你没亲身感受不知道痛啊,卞祥兄弟你且行行好,替俺俩到小官人那说说好话。”孙安也拼命的搭腔。
“你俩且听好了,我们可是奉了小官人的命令来的,依俺的意思,你两人还是把队员选好,后头不是还有数千的新兵吗,到时还怕缺人手。”卞祥见两人不愿意只得把古浩天抬出来。
“卞祥兄弟,也不是说俺俩违抗小官人的命令,你也知道一个营若都是新兵,那还有啥干头,你且回,能不能到别的营去抽,至少也要少抽点。”
縻胜和孙安两人死皮赖脸的跟卞祥磨。
卞祥看两人说的可怜,且又是与自己一边大的营长,不好强制他们做什么,只得回去找古浩天汇报了再说。
且说卞祥他们去了之后,古浩天与闻焕章、萧嘉穗、萧让等人继续商议灾民的问题。萧让正在汇报灾民排查的结果。
“经数日梳理,万余灾民中共有各类工匠五百余人,想不到的是里面还有七个会造船有匠人,我安排在水兵营,阮家兄弟高兴坏了,说是正愁没人修船。铁匠二十余人已交给军器作坊,其余的都交给基建处。读过书、识的字的只百余人,堪用的不足十人,学识水平最高便是那庄明礼,目前这堪用之人都留在民政处待用。住房方面,若是这次卧虎庄去了五百余户,加上新兵征了四千多人,后山住房便不会紧张,暂住前山的千余人便可移到后山居住,再过月余,住房便不再有困难。”
“识字的里头,挑两个好的给上官兄弟,他那处不能只有会拿刀枪的,却没有拿笔的,余下的民政处分配各处就是。居民安置便由民政处酌情处置。”灾民安置民政处已轻车熟路,古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