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荒唐,直到日起三杆,古浩天才在潘金莲的催促下慵懒的起来,看着眼前这个嫩的出水女子,他暗算嘲笑,看来自己还有当荒诞君王的潜质。
用过早饭之后,古浩天叫过时迁,吩咐他派人盯紧甲仗库那批军用货物,自己便埋头完成“师师姐姐”交待的任务了。
昨晚,古浩天突然产生了舞台局想法,是因为想到后世的话剧,若是以话剧的形式,把诗词的意境表达出来,这样既符合这时代人们的审美观念,却又别具一格,应该效果不错。
于是他想起一百年后,金国才子元好问一首著名的诗词——《摸鱼儿?雁丘词》,稍加思索之后,便落笔如飞、一气呵成。
只一个时辰,古浩天这个名为《雁丘》的剧本写好,他审阅一遍之后甚为满意,便收工下楼。
刚出前厅,却见朱贵和张三走了进来,那张三见其出来,便开口说道:
“菜园子里今日杀了一只大肥狗,大师着小的来请郎君过去喝酒。”
“你家大师没让你带啥话?”
古浩天知道鲁智深馋其美酒,必另有交待,故意打趣道。
“却是逃不过郎君的法眼,大师说市里的酒如今便如猫尿一般,让郎君好歹带一些过去。”
“你先自去了,我等稍后就到。”
想到好几天设见鲁智深了,古浩天便叫上许贯忠,带些熟食、好酒,在卞祥等人的护卫下,前往相国寺。
从菜园子进去,便闻到一阵浓郁的肉香,远远的便看见李四几个在碳火上烤一只大肥狗。
“大师生在空门,却肆意杀生,不怕佛祖怪罪吗?”古浩天戏言道。
“洒家本是酒肉和尚,佛祖早就知晓,不打紧的。”
鲁智深大冽冽的,而眼睛早就盯着卞祥等人手里的酒瓶。
“大师莫非请的是酒瓶,却不是我等。”
“同请,同请。”
两人风趣的对话,引的众人大笑。随即张三等在园子里摆上桌椅,分了酒食,大家便入坐吃喝起来。
还别说,这狗肉与酒果然是绝配,吃起来别有一番滋味。 酒至半酣,却见张三、李四等起哄着,要鲁智深舞杖助兴。那鲁智深看来平时也没少干这事,他也不推辞,且见他满饮一杯,对古浩天等说:
“这些泼才往日里被俺惯坏了,洒家且胡乱舞两下,出出酒气。”
随即拿起墙边的那柄禅杖舞将起来,且见他目瞪似铃、杖过如风,在院子里腾挪跳跃,恰如伏魔金刚一般,只把众人看的如痴如醉。
且说鲁智深正使得活泛,突听得墙外传来一声喝采道: “端的使得好!”
古浩天听了心里震了一下,突想着莫非那人来了。连忙转头看去,只见围墙的缺口外站着一位三十三、四的男子,且见他头戴青纱头巾,身穿绿罗战袍,腰系一条银带,脚穿一对皂靴,手中执一把摺叠纸西川扇子;生的豹头环眼,燕领虎须。
看其样子与《水浒传》描写的一般无二,看来真的是二师兄了,若真是如此那林冲与鲁智深的见面,也因为他古浩天的到来,提前了一年多了。
于是古浩天立即站起来,待要迎上去。且听得张三、李四等说道:“既是这位教师喝采,必然是好。”
鲁智深问道:“那军官是谁?”
众人道:“这官人是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林武师,名唤林冲。”
古浩天再无怀疑,他不待鲁智深开口,急步走到墙边,施了一礼,口称:
“不知师兄光临,小弟有失远迎,失礼!失礼!”
“师兄!”
那林冲突见一个陌生男子过来口称师兄,顿时愣了一下,他仔细打量一下,却是一个十二、三岁的英武少年,心里蓦地想起,前些日子师傅来京曾提起的事情,心头顿时一阵狂跳。
“你是京东郓城的……”
“小弟正是郓城的古浩天。”
古浩天说着从胸口扯出那块青铜挂件,林冲见了大喜,立时越过墙来,一把把他紧紧抱住。
“师弟几时到京师来,为何不来找我。”
“却是一言难尽,却到这边坐下慢慢讲与师兄知晓。”
且说众人见古浩天与这个陌生汉子这般亲热,好生奇怪,那鲁智深忍不住问道:“小官人几时认得这个教头,恁的亲近。”
两人听了,才见到一院子的人都盯着他两人,一脸的好奇。
“这个师父端的非凡,使得好器械!却不知如何称呼?”林冲原先就十分惊叹,这时才得空问道。
“这位大师便叫做鲁智深,原是关西小种经略相公帐前的提辖,却是一身非凡的本事。”
古浩天向他介绍道,又回头把林冲引见给鲁智深。
“大师,这位便是在下师兄,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人称豹子头林冲是也。”
那鲁智深一听便道:“原来是林教头,酒家年幼时也曾到东京,认得令尊林辖。教头与小官怎得是师兄弟?”
“我俩俱是周侗师傅的弟子,只是一直未曾谋面,前番家师来京时曾有提过,不想今日在大师这里相见。”
“小官人原来也是周大侠的弟子,却是瞒的俺好紧。想洒家初到这里,正没相识,前番结识了小官人,今日又见了林教头,恁的投缘,不如结为兄弟可好?”
林冲与古浩天听了一齐叫好,于是三人在众人的见证下,焚香许愿结为金兰,鲁智深最长列为老大,林冲老二,古浩天自然便是老三。
想不到一场聚会,竟促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