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问华小佗大夫,大夫说,汗多那是肾虚,巫先生最近有所节欲,肾比以前强壮了,自然出汗就少了。
巫山听着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他问麻阳,这个大夫可靠吗?
麻阳说:“不是说了,华大夫以前是文莱王室的御用医生,水平能低得了吗?”
巫山上网搜索了一下,还真是这么回事,此人名下一大堆名头和奖项,王室对华小佗的医术也大加褒奖,他最善于做的竟然是开颅手术,号称手到病除。
老夫人的病转沉重,头晕,头痛,心绞痛,茶饭不思。
巫山特地让华小佗也来给母亲诊治,结果跟其他大夫给出的结论是一样的。
巫天行每天并没有在妻子房里逗留太久,说是怕影响她休息,只安慰几句就匆匆出去了,他的心早就飞到小美人那里去了。
走廊里碰到两个儿子,巫天行便教训他们说:“所有的大夫都说了,她这是心病,得要心药来医。只要你们俩赶紧把媳妇的事情给我搞定,你妈的病自然就好了,知道该怎么做吗?”
俩儿子听了,谁都没吭声。
巫海想,难道我此生真跟拾梦无缘?
巫山想,如果朕一个月内把小白搞定了,老妈能否满意?
巫天行把目光投向长子:“特别是你,大山,那个赵莲展什么地方不好,什么地方配不上你?我们巫家必须得有这样知书达礼的儿媳妇才能振兴,你再好好考虑考虑!”
巫山长这么大还从未认真考虑过结婚的事,虽然工作上始终一丝不苟,但以前的私生活就是纸醉金迷,游戏人生。
不过有一点他很清楚,那就是如果要跟一个唯唯诺诺、在自己面前不敢大声说话和喘气、连抬头拿正眼看一下自己都不敢的女人过大半辈子,那实在太无趣了,无趣到能要了他的命。
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
巫山不知道的是,莲展姑娘也病倒了。
虽然那天他故意表现得很差,她的双亲没有看上他,但是赵美人本人当场芳心暗许。后来听说婚事不成,郁郁寡欢所以病了。
讨厌被婚姻羁绊的巫山,正琢磨着终身大事到底要怎么办,忽然小白来电话。
看到显示“朕的女人”几个字,巫山眉间有些许惊喜。
这脾气又臭又硬的丫头居然还会主动找朕,难不成也慢慢被朕的魅力融化了?
哼,再怎么说,她也只是个女人,天下的女人,只要朕愿意,就从来没有拿不下的!
巫山故意没接,他要让小白也尝尝被忽略的滋味。再说自己可是日理万机的总裁好吗,哪有那么多闲工夫搭理她!
等了一会儿,小白没有再打来。
巫山不停地看手机,生气地想:这女人也太没恒心没毅力了吧,一次不接就不打了?
过了一会儿,手机又响,还是小白,巫山刚想接,又改变了主意:谁让她刚才打一次就挂的,让她多打几次!
还是没接。
结果手机又没动静了,气得巫山又在心里骂她没恒心。
实际上,小白心里也很纠结,毕竟巫山的人设是个集团总裁,每天得有多少事要烦,得有多少人要找他呀!自己总给他打电话是不是不太好,说不定人家正忙着。
又慎了两个小时,小白估摸着他如果是开会,也差不多开完了,才鼓起勇气又发了一个短信来:“方便请回电话。”
巫山的气消得也差不多了,另外看在她那么客气的份儿上,找了个没人的地儿故作四平八稳地接了,声线恢复冰山冷,脸也恢复面瘫脸:“什么事?朕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