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跟以前不同了,巫山拦着她不让她多吃,每次一根或者一小盒,最多最多了,理由是女孩子不可以吃太多凉的东西。
小白“我还女孩子吗?已经是『妇』女啦,古时候应该把头盘起来啦。”
巫山“不管,你比我小,哪怕就小1分钟,在我眼里也永远是女孩子。”
白云暖对这种霸道的温柔完全没有抵抗力。
巫山也觉得自己越来越爱这个女人,越来越离不开她,同时热切期盼着她能开口跟自己要求点儿什么东西,鞋子、包包、饰、化妆品哪怕玩具呢,或者央求自己为她办点事,芝麻大的事也好,总之什么都好。
他总觉得,她要是不撒娇不跟自己要东西、提要求,就是没把自己当作她最亲的人。
可是小白总说,我什么都有啊,什么都不缺啊,然后再补偿『性』地添一句“我不是有你呢吗?有你万事足。”
然后,巫山就高兴得屁颠儿屁颠儿的,走路都要飞起来了。
以前小白觉得这个男人高深莫测,现在觉得他其实很简单,很单纯,跟小狗儿似的,『毛』捋顺了怎么都行;万一不顺着他让他炸了『毛』,那就惨料。
嘘,这可不能告诉他。
巫山同样觉得小白很单纯,单纯得像个孩子,快乐很简单,悲伤很纯粹。
比如有一次,他们正在做不可描述之事时,小白忽然抽泣起来,而且越哭越伤心,肩膀一抽一抽的,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直接拉过被单来擤鼻涕。
这可把巫山吓坏了,吓得抱着她问怎么了,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小白肩膀一抖一抖,抽泣得很长时间说不出话来,把巫山给难受的呀,抓心挠肝想知道她怎么了,一分钟就像一年那么难熬。
原来,小白那天白天章,讲非洲女子行割礼,要残忍地割掉女子部份生殖器,然后慢慢等那里长上,最后成为一个火柴棍大的小孔。
做不可描述之事时,由于孔太小,女子下身就会撕裂,痛苦万分。
当地社会以此确保女『性』不会背叛。
此外,丈夫出远门时还会再缝上一点,回家时再剪开,生育时则完全剪开,然后生完了再缝上,完全把女人当块没尊严的破布。
文章附带的图片上,疼得死去活来的非洲小女孩血红双眼中大颗大颗滚落的泪水,深深印在了小白脑海中难以磨灭。
刚才滚着滚着床单,小白不知怎么的忽然想起这事来了,想着都替广大无辜的非洲『妇』女疼得慌,呜咽中还说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不管受苦受难的人处在地球的哪一个角落,帮助她们就是自己的职责。
“完了完了,我这是娶了个普渡众生的观音菩萨啊!”
巫山一边念叨着“完了”,一边仍旧抱着她不撒手。
“菩萨”的头可真香啊,“菩萨”的手感可真好啊!
小白一边抽泣一边说“我可不是女权主义者哦,我只是想为这个世界尽点儿力,这么残忍的事情就不应该让它生,555。”
巫山“好好好,这事儿咱们管定了还不行?那你先别哭了好不好?你一哭我就心慌意『乱』。”
小白吸了吸鼻涕“可是鞭长莫及啊,怎么管呢?”
巫山刚想说我会找人处理,转念一想,那样对她来说或许太没挑战『性』了。
这妹子不就喜欢学习到新东西的那种成就感吗?
虽然折腾这件事会占用她更多时间精力,甚至减少自己跟她相处的时间,但她开心比什么都重要不是么?
于是他狠狠心说“鞭子不够长,那就让它再长点儿。你当oss,你来安排,你说怎么管就怎么管,需要我帮什么忙我完全配合,这样行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