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四壁刻有浮雕的豪华卧室里,三米宽的欧式真皮大床上,一双如胶似漆的身影正在滚那烫金暗花桑蚕丝的床单。
男的是巫山,女的就是最近报纸上那个身材饱满得如呼之欲出的花生米的名媛。
眼看滚到了节骨眼儿上,巫山突然一个鲤鱼打挺翻身站起,手一指门的方向:“出去!”
女的:“......”
第二天晚上,换了个女人。
身材更加丰满,丰满到什么程度呢?
10个字足以形容——已走臀犹在,未到胸先至!
对不起,滚到节骨眼儿上,同样的情景再现。
巫山:“出去!”
女的:“......”
第三天,又换了一个。
但这次的女子比较耿直,不甘心地直接质问:“我这么漂亮你会没感觉?巫先生你是不是不行?”
巫山犀利的眼神闪着豹子一样的戾气,一下子将她扑倒,用实际行动回答了她的问题。
这个女人的后果就是,“行”了一个晚上,差点晕过去。
巫山附在她耳畔低语:“现在懂了么?不是朕不行,是朕对你没兴趣!”
女的:“......”
但是,巫山陷入了更深的痛苦之中,这次冲澡冲了足足1个钟头。
“为什么,为什么没感觉?朕的yù_wàng去哪里了?”
巫山不得不正视自己身体上的种种变化。
以前顿顿无肉不欢,现在却跟兔子似的,只吃点菜叶子胡萝卜就饱了;以前嗜酒如命,千杯不醉,现在滴酒不沾;以前白天辛苦工作,完了夜夜笙歌不知倦,现在虽然能力还在,却无论对多么好的脸蛋身材都意兴阑珊!
这种难以启齿的事情,巫山是不会选择去看医生的。
不但不去看医生,反而还要让媒体多多拍到他有美女相伴的照片,来掩饰他心中的不安。
这一点,自认为对巫山了如指掌的易如风倒是没有料到。
想巴结巫山的人很多,他的酒肉朋友也不算少,但是他最信任、最亲近的朋友有3个。
第一个是他的助理麻阳,为巫氏呕心沥血近20年,堪称“两届老臣”,也是巫山无话不谈的忘年交。
第二个姓叶,真名已经不重要了,人送外号“夜来欢”。
开酒吧的,爱说爱闹,平时好讲点儿段子,不过他不管那叫带颜色的段子,而叫内涵段子。人长得一般般,但是身边就是美女环绕。
在巫山的鼎立相助之下,夜来欢的酒吧“夜来嗨”生意很红火。
其实别说有巫山鼎立相助了,这年头哪怕跟巫山能随便沾点边儿,生意也不用发愁了。
第三个姓祖,真名也已被遗忘,现在人称“月光祖”,因为他挣多少花多少从来不储蓄,而且不管对谁都特大方,当然了,借钱的时候,脸皮也绝对比城墙拐弯还要厚。
月光祖只是个普通小职员,跟夜来欢相反,从来不让巫山跟别人说自己和他的关系,不依附他的关系发家,所以至今大部分时间仍过得捉襟见肘。
他就是女孩心目中那种好男人,生活中的备胎,不幸至今连一个正式女朋友还没混上过。
夜来欢和月光祖都没什么背景,只是普普通通的老百姓,他们能跟本来毫无交集的巫山成为多年的死党,也算是一种缘分吧。
而且他们三个在一起时,从来不分地位高低,不分你我,该取笑巫山取笑巫山,贬低挖苦他时从不给他留面子。
若是换了别人这样做,巫山早让他吃不了兜着走了,但对夜来欢和月光祖,他从来既往不咎。
回头再说巫山那难以启齿的变化。
他不是不相信夜来欢和月光祖这两个兄弟,而是他俩接触的人太多,万一不小心说出去可不太妙,只有麻阳为人寡言可靠,守口如瓶,所以巫山将这个秘密告诉了麻阳,寻求建议。
在外人面前,麻阳对巫山毕恭毕敬保持君臣礼仪,但在只有他们俩相处的时候,就随意多了。
“麻阳,朕有了点儿麻烦。”
“什么麻烦?”
“好像性冷淡了。”
麻阳目光闪烁:“你?不能吧。”
巫山垂下眼睑:“朕知道这有点儿可笑,朕以前对女人的兴趣,那可是比96度的波兰精馏伏特加还浓。”
“怪不得你最近换了一个又一个,原来是在做尝试。”
“知朕莫若你。”
麻阳摸着下巴想了一会儿说:“我认识一位很好的大夫,内科外科心理学兼修,口风也很紧。以前是文莱王室的御用医生,正好现在回老家来颐养天年了。如果你信得过我,我把他带到这里帮你诊断一下。”
巫山默许。
这可能是目前唯一可行的方法了。如果他去医院看这种病,一定会瞬间天下皆知的。
第二天,大夫如约而至,是个鹤发童颜笑呵呵的小老头,让人想起那位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爆胎的老顽童周伯通。
这位华大夫的名字倒也显得挺年轻,叫华小佗。
敢起这名字,医术应该不能低吧?
据说华大夫的名言是“别人笑我太天真,我笑他人看不穿”。
此话其实是双关的,不但指为人处世,还指的是,别人治不好的病,华小佗一来就能看穿病因,手到病除。
华小佗看巫山的眼神相当富有深意,其实这已经是他第二次见巫山了,不过巫山并不知晓。
巫氏主宅里配有小型医院,但华小佗还是带来了很多稀奇古怪、他用着更顺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