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山:“对,‘驰思’是我投资的没错,目的正是为了你在学成之后有个奋斗的方向。”
小白:“什么?这个高大上的少儿舞蹈机构,是你专门为我打造的,就为了我学成之后能有个理想的工作单位?”
巫山下巴一抬,酷酷地说:“是又如何?”
小白顿时觉得,火发不出来了,可心里仍旧不爽。
巫山又要“但是”了:“但是请注意,我并没有跟他们交代一定要录用你,整个面试过程是公平公开的,那个花盆是为所有候选人设计的真实考题,并不是为了给你加分。所以你被聘用,而且坐到那个职位,完全凭的是你自己的真本事。”
有时候,对的人,对的一句话,就是解开心结的神奇钥匙。
一瞬间,白云暖心花怒放。她这个人一开心,眉梢眼角都跟着跳起舞来,小梨涡那是藏也藏不住的。
但是她没有说谢谢。
有时候,越是熟悉的人,你越难开口跟ta说谢谢,最好的谢意是用行动表达,特别是在ta也需要帮助的时候。
小白:“你给我的这份礼物,未免太重了点儿。”
巫山还是那么酷:“如果用金钱来衡量的话,不算重;如果你用感情来衡量,并且觉得重,那我很开心。”
巫山深邃的眸子熠熠发光,镶嵌在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相得益彰。
其实吧,他的眸子永远都是那样,从来没变过,也并不会在某些时刻发亮发光或者注入某种情感,不过是小白随着自己心境的不同而感觉不同罢了。
他发怒的时候,她觉得他眸子里着了火;他生气的时候,她觉得他眸子里全是冰碴;他难过的时候,她觉得他眸子里是浓得化不开的哀愁。“自行脑补”这个能力,女人天生特别厉害呦。
巫山很喜欢看她接受礼物的样子,希望她什么时候都能这么开心。
小白在他耳边呢喃:“你的情商要是早这样,可能我早就爱上你了,还打什么赌啊。”
巫山的脑洞忽然跑远:“种一棵树最好的时间是10年前。”
“什么跟什么?”
小白瞬间石化,刚夸完,他就又开始不着边际了。
“种一棵树第二好的时间,是现在,”巫山撩起她耳边一缕散发着馨香的秀发,“其它的事情也一样,现在爱上我也不晚,我们重新来过。”
原来是这个意思啊。小白的嘴被堵上了:“唔...嗯...#*......”
不远处的保镖自动回避,把身子调转了180度,并无奈地以45度角仰望天空。
你说舌头这个东西吧它又不是红烧的,又不是盐焗的,不是麻辣的也不是葱爆的,又没有味儿,可是不知道为啥那么多人都爱啃,啃得比猪蹄儿还带劲。
深吻之后,整个世界都变得温柔起来,就连吹过的晚风都是甜的。
巫山捧着白云暖的脸:“其实,我还有一个东西送给你。”
小白:“又不是过年过节的,怎么有这么多礼物?”
巫山:“不要是吧?不要拉倒。”
小白:“要要要,说嘛,是什么啊?”
巫山:“你得跟我回家取。”
小白:“啊,不会是你自己吧?把你自己系个蝴蝶结送我?”
她脑补了一下巫山光溜溜的身上系着丝带的样子,那蝴蝶结挡住了重要部位......
巫山摇头:“比我个头可大多了,是个大家伙。”
小白:“比你的个头还大?那我怎么拿得了?拿回去,我租的房子放得下吗?”
巫山玩儿深沉:“说拿不了也拿不了,说拿得了也拿得了。你不拿它也在,你拿了它还是在。”
小白被绕晕了:“到底拿不拿得了,给个痛快话啊倒是。”
巫山:“反正是属于你的,到时候你自己看着办吧。”
“别卖关子了,”小白自以为机智地问,“不会是房子吧?揣把钥匙就走了,所以你说它拿得了它也拿得了,说它拿不了也拿不了,你拿不拿钥匙它都在那儿呆着。”
说完等着巫山夸自己聪明。
巫山咬耳朵:“偏不告诉你,走,现在就跟我去拿。”
小白:“我就一个人,你说你专门送我个房子也太奢侈了吧?我现在打扫那个小小的出租屋就快要累死......”
巫山赶紧告诉她不是房子,省得她继续脑补下面的1000字。
小白看了看天色:“今天都这么晚了,大半夜的我突然去你家不好吧?”
巫山:“你不想让别人知道?简单,那我也有办法。”
好像这世上就没有难得倒巫山的事情。
20多分钟后。
小白被巫山牵着手,深一脚浅一脚跋涉在一条狭长的暗道里,有点儿像在天宝洞旅游的时候。
有时眼前一片幽黑,有时却有些小惊喜,比如叮咚的泉水声,比如发光的小蘑菇、藏宝箱神马的,不时有激光在幽暗的洞壁上打出随机游移的群群蝴蝶,有时还会出现假的海盗或者骷髅,把小白吓一跳,因此攥他的手攥得更紧了,有种探险的感觉,完全可以对外收门票了。
小白感慨:“你可真行,在自己家挖地道的总裁,估计天下就你这独一份儿了。”
巫山笑道:“我跟我弟弟从小就喜欢探险类游戏,一开始是在后院跟兔子学刨坑,后来,简单的坑已经不满足我们的需要了,就开始挖复杂的地道。再后来,觉得可以弄个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的暗道,通到自己的房间,慢慢就发展成现在的规模了,家丁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