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玄幻奇幻>巫山有云也有毒>120 运动服穿出曲线才是真曲线

这不正是巫山想要看到的画面么?

他的嘴角勾了勾,满意地悄悄退出了房间。

刚把门关好,手机响,上面显示4个字,“朕的女人”。

这个小白所拥有的称呼一直没来得及改,但是不改也没毛病,没必要为无谓的琐事耽误1分钟,就先这么着吧。

巫山:“什么事?”

小白显然没想到这么顺利就能接通,结结巴巴地问:“小小小青她是是是不是你......”

巫山马上明白了,他可没耐心听她啰里巴嗦,直接回答:“17个小时。”

小白:“什什什么?”

巫山:“17个小时后,你就能见到她了。”

“哦哦哦......”

小白有点傻了,这回答跟自己想的一点儿都不一样。本来以为他会说“不是朕”,或者“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再或者“是朕,那又如何?”

自己还费了好大劲想出一些套路来套他的话,结果啥都没用上,没想到他这么干脆就承认了,而且还把解决方案直接推到面前,那自己似乎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哦。

但是就这样88了,是不是有点过河拆桥的意思?

于是她随口问了句:“你刚才在干嘛?”

巫山倒是一点儿不避讳她:“跟老爸吵架。”

小白:“......”

这个回答再次大大出乎她的意料,自己好像还没和他亲近到可以关心人家家事的地步:“哦,那你们继续。”

要是哪天能正正经经地跟巫山对话,那才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呢。

巫山也不客气:“还有事么?没事挂了。”

忽然听见小白喊:“等一下等一下,我还有个问题!”

巫山:“啰嗦,问。”

小白:“那个,卖煎饼的何爷爷,最近莫名其妙收到好多现金,是不是你......”

巫山:“是朕又如何?”

这语气,拽!

想夸他的话立刻被噎了回去。

看来这男人做好事也不是完全不留名,只要问,他就马上承认,不过能这样做也已经不容易了。

小白:“不如何,不如何,那我代他谢谢你了。”

巫山:“还有事么?”

小白:“没没没有了......”

在这种冷峻的高压气氛下,她觉得自己能以英勇无畏的精神说这么多句已经很不易了,这个男人真是冷热无常。

而巫山在电话这头,仿佛能想象出,此刻小白被自己的气场震慑得战战兢兢的样子,从呛口小辣椒变成可怜的小白兔了......

忽然冒出一股冲动,想见她,立刻、马上、就现在!抱在怀里好好“蹂躏蹂躏”呆萌的小白兔。

巫山花了2秒钟时间在脑海中回顾一下今天的工作内容,并判断出自己一段时间不出现在公司没有问题,于是他说:“你没事了,朕倒有事。”

“啊?”

仿佛在等着宣读皇上的圣旨,又仿佛被老师点了名的学渣紧张地等待着后文。

奇怪,他又不是自己的老板,自己又不指着他吃饭,为啥他常常让自己这么紧张呢?

以前针锋相对的时候反而不这样,现在对他的看法有所改观并对他有了好感之后,才开始在他面前紧张的,多走近一步都缺乏勇气。

巫山:“你在哪儿,在干嘛?”

小白老老实实交待:“在家,这两天调休,我正打算去福利院,新盖的楼马上......”

巫山:“限你28分零9秒之内到老地方等朕。”

小白目瞪口呆。这人想起一出是一出,而且给出的时间限制都有零有整,真是难以理解。

不过她家到所谓的老地方,也就是永兴门桥下西北角,不论坐车还是打车,20多分钟还真差不多。

可是,总不能他老人家扔过来一句话,别人就跑断腿吧?

小白觉得胸中有一万个理由拒绝,可是却听见自己没出息地说:“知道了。”

这张嘴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了,脚也不是,而且这回他也没威胁她。

小白的内心深处仿佛有个响亮的声音催促着她:去吧去吧,去见他一面,你其实不是也很想见他的吗?

前两天夜里,有一次小白从噩梦中惊醒,不断喊着的名字是“巫山”。

不知怎么会梦见巫山一个人下海玩滑板,正显摆他那高难度动作呢,忽然游来了几条鲨鱼!

不会游泳的小白,在岸上歇斯底里喊他的名字,让他赶紧回来。

可是一个大浪过去,只见鲨鱼的尾巴甩了甩,白浪上只剩了空空的滑板,巫山不见了!

吓得魂飞魄散的小白,眼睁睁看着那一片海水很快变了颜色,由迷人的奇幻蓝,变成了骇人的血腥汪洋......

在寂静的黑夜里抱着头枯坐了半天,小白才反应过来这只是个梦而已,如释重负。

但这梦实在太逼真,一幕幕仿佛还在眼前,以至于她还是后怕得大哭了起来。

小白一边哭一边想,原来自己心里已经这么在乎巫山了,这么恐惧失去他,难道说,女人真是由性生爱的生物?

不管了,见了再说。

幸亏不像别的女孩子,出门前要花俩钟头化妆和捯饬,小白是拿清水抹把脸就可以出门的那种,超级省时间,平时早上还捞着多睡会儿。

不化妆嘛,说好听点儿,天生丽质,清水出芙蓉;说不好听点儿,就是清汤寡水没味道。

不过,一个人是否有韵味,其实也要分谁来看,谁来品。

比如吃腻了“大鱼大肉”的巫山,就渐渐品出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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