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斯,他们不好惹,还知道接力跟踪。”
“我们是不是错过了最佳的行动时间,当对面只有一个人的时候,我们就该冲进去。”
“不,按你说的,我们在他们跟踪的时候,就应该采取行动。”
“我们并没有。”
王灯明捏着下巴,在客房里走了一个来回:“你认为,他们身上有枪吗?”
“或许有。”
“为什么这么看。”
“直觉。”
“嗯,我的直觉是,这是一伙贩毒团伙,跟萨雷思科有瓜葛。”
“那这么说,他们跟娜塔莉之间是不是也有某种联系?”
“我们先不说这事,我们要弄清楚一个问题,我们在监狱的审讯室内,是不是漏出什么破绽了。”
“萨雷思科的话,我都没听清,监听窃听器的人,我敢肯定,什么也别想听到。”
“是不是我的动作在哪里出问题了。”
“破绽,应该是你故意挡摄像头,让监视的人起了疑心。”
“那么,监视审讯室的人会是谁?”
琼斯梅迪脸上做了一个无奈的表情。
“有意思,不行,我得请援兵。”
琼斯梅迪很疑惑:“你想报警?”
“亲爱的,我们得找我们自己人。”
“那就让查理,加西亚立刻来。”
“不,那两只小雏鸟还不行,让屠戈登布来。”
王灯明说完,一个电话打给屠戈登布:“伙计,我们遇到麻烦了,你带人来,今晚赶过来,多带几个,悄悄的进城,别声张。”
那边:“ok,老大。”
凌晨四点,屠戈登布到了酒店的楼下。
王灯明电话告诉他:“先不要上来,你们找个地方休息,等我电话。”
“ok。”
早上八点,王灯明和琼斯梅迪去外边找吃早餐的地方,出酒店的大堂后,不久,一个手里拿着报纸的人就跟上来了。
沿着街道,他们往西走,跟踪之人鬼鬼祟祟的在一百多米的距离之外。
路边的一张长椅子上,坐着一个猛汉,嘴里叼着一根香烟,像模像样的看报纸。
两人也在长椅上坐下,琼斯梅迪装着整理自己新买的小包。
王灯明坐下后,笑道:“伙计,什么时候懂得看报纸了?”
猛汉咧嘴笑道:“老大,时代是会变的,是哪个不长眼的跟着你?”
“穿着短袖白色t恤,手里也拿着一份报纸。”
“好的,老大,你要我怎么做?”
“逮住他,将他弄到一个好说话地方。”
“没问题。”
“你们来了几个人?”
“八个。”
“ok,看准时机,不要惊动当地的警察,就这样。”
王灯明和琼斯梅迪往前走了,屠戈登布吐掉口里的香烟,等到那个跟着王灯明的人从身边走过去之后,他也悄悄的尾随在后。
五分钟后,一辆印着一个可可可乐大瓶子的厢式车忽然停在了跟踪之人的旁边,车上跳下来几个人,跟踪之人看情形不对,就要拔枪,身后,一支枪顶着他的后腰:老兄,安分点。
于是,这个家伙被几个人绑上了厢式车。周围的人都吓住了,西装革履,职业化味道特浓的屠戈登布吼道:“fbi办事,闲人滚开!”
然而,屠戈登呢的这幅样子,还真的像fbi,很有杀气,尤其是他鼻梁上架着一副黑墨镜。
不远处,有一个人躲在绿化带后边,紧盯着刚才的那一幕,厢式车刚走,他就拿出手机拨号。
厢式车上,坐在驾驶室内的屠戈登布接到了王灯明的电话:“野熊,你问他为什么跟着我们,他们的身份是什么,问的详细点,一定要撬开他的嘴巴,你先审着,我还有事,挂了。”
在街上溜达的王灯明挂了电话,他和琼斯梅迪打了一辆车立刻就往嘞林潘氏街75号而去。
嘞林潘氏街75号是一栋老式民宅,前边有一堵矮矮的栅栏,栅栏就是个形式,一只脚就能跨过去,栅栏后边小草坪上,全部是鲜花,各式各样的鲜花,难道这是卖花的地方,看上去又不像。
栅栏的小木门是敞开的,王灯明和琼斯梅迪来到这栋红石砖结构的房门前,按下了门铃。
很快,门开了。
王灯明一愣,这是个坐着轮椅的,三十几岁的中年白人,带着眼镜,胖胖的,脑袋上的头发很稀疏。
“两位好,有什么可以帮到你们的吗?”
王灯明从外边瞄了瞄,发现,视线能及之处,里边全部都是画。
见王灯明只顾着乱看,来人笑问:”两位,是来买画的吗?”
王灯明释然,原来,这是个私人的画室。
“不是的,先生,我们想找马克隆先生。”
“我就是,看上去,你们是外地来的吧?”
“是的,可以进去聊吗?”
“当然可以。”
王灯明进去后,偌大的客厅就是画的丛林,墙壁上,桌子上,柜子上,地面上,到处都是画,这家伙,莫非是个工作狂。
“两位,看中了什么画,请提示一下,价格可以商量,谢谢。”
王灯明摇头。
马克隆就问:“先生,怎么称呼?”
“王灯明。”
“你好,像是中国人的名字。”
琼斯梅迪自我介绍:“琼斯梅迪。”
“你好,尊贵的女士。到我这里来的,基本都是来买我的画的,你们....”
王灯明让琼斯梅迪将房门关上,马克隆露出了一点疑惑的样子。
“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