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刀,我。。。我们。。。”海色想和张刀刀说我们在一起吧,别再为了那些有的没的事浪费时间了,她不小了,三十三岁,她的青春只剩一个尾巴了。
“海色!”张刀刀打断了海色。
“嗯。。。”
“给我一个机会好吗?我想在我活着的时候能好好疼你。”
“。。。”海色闻言,不知怎么的眼泪就流了出来。
“我知道我还太小,有很多事我现在没法处理好,但我会努力。我是真心想和你一起,想疼你,想让你快乐。我无所谓别人的嫌言嫌语,只要你愿意,我就会是最勇敢的人。这一次,我相信,也请你相信我,一定是对的。”说着说着,陈丽娇就看到张刀刀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这个花花公子,是真的爱了。
没有太多的甜言蜜语,没有深重的海誓山盟,但是听在海色的耳中,是如此的甜蜜。泪流满脸,发泄的是多日的相思等待,她终于等到了,等到了这个花花公子的勇敢。
听得海色的哭泣,张刀刀心疼得厉害,温柔的说:“别哭,太远,没办法给你擦眼泪。”
话音刚落,海色的心防全面溃退,不由自主的抽泣,不停着发泄着心中的委屈,她那样清冷的人,此刻,只想为张刀刀做一回小女人:“你这个混蛋!”
听着张刀刀在电话那头不住宠溺地安慰声,海色开心地笑了,多日的压抑终于释放在刚才的哭泣中,强忍着内心的激动,哽咽地说:“好,我们一起。。。”
余下的日子,张刀刀很焦躁,每天都要拿出七彩手链看好久,就仿佛看得是海色一般。她很想早点回去,不过这边还要与俞迪新及相关学校联系帮扶事宜,急也急不了,在张刀刀的认知里,感情很重要,事业同样重要。
“刀刀,我们学校目前确定人数为三十个,县中心小学大约二十个,你觉得你有信心吗?”俞迪新把资料递给张刀刀,这些都是学生的档案,一般来说,是不可能拿出来的。
这是张刀刀要求的,她对于那种盲目捐助已经很腻歪了,钱捐了出去,去向完全不明。张刀刀曾说过,我一穿地摊货的给穿阿尼尼的捐款,我一开黄包车的给开奔快快的捐款,我一用手机当表的给带卡地地的捐款,我是脑瘫还是弱智,我又不是小布布。
俞迪新在学校做中层,因为是名牌大学的支教老师,学校对她也很看重,这次有这样的机会,学校当然是乐于成见的。档案,不就一句话的事。
张刀刀接过资料,和陈丽娇一起看,看得很认真,她这次是打定主意要靠自己的力量帮助真正有需要的人。两小时后,两人放下了资料,张刀刀按着太阳穴,一脸疲惫,毕竟才大病初愈。
“迪新,五十个应该没问题,我觉得第一次五十个也差不多了,先捐助一年看看效果,要是成效不错,明年再扩大捐助范围。”张刀刀有些严肃的说。
“嗯,那好,这边我会跟进的,放心,我不会让钱平白砸了。你的负担才重,要联络五十个人,一对一的捐助,难度不小,我们班最后熬到毕业也才二十四个人,有些家境也很糟。”俞迪新不无担忧,前两天问起张刀刀的时候,就觉得五十个人风险太大。
“没事,我会联络班长,到时真不行家境好的就帮扶两个,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张刀刀平淡地说道。
“迪新姐,我也会去联络的,你放心,我们一定把钱筹够。”陈丽娇边说,边把上了石膏的脚吃力的挪到椅子上。
几人又详细商讨了一些事宜,就洗洗睡了。
第二天,张刀刀背着陈丽娇出现在机场上,相比来的时候,这回去就显得相当狼狈,不过,两人都成熟不少,有些东西,丰富的是心灵。
张刀刀望着青海的蓝天白云,短短十几日,她在这块干净的土地上经历了太多太多。海色,等我,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