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道:“是呢,我倒想听听,琂姑娘何时跟二姑娘去的?从哪条路去的酒窖,琂姑娘又是从哪里出来被篱竹园的人抓到的。我很是好奇啊!为何琂姑娘跟二姑娘去酒窖,独是琂姑娘被你们抓了,二姑娘反而没有?”
曹氏赶紧道:“太太,多半是弄错了。想必是这丫头跟篱竹园有积怨,相互报复,谁想连累到你们琂姑娘了。要我说,先将这人杖责打死,给篱竹园出气得了。何苦冤枉你们琂姑娘呢!”
曹氏一面说,一面恶狠狠啐地上的丫头,道:“没心眼的东西,自作孽不可活呀!做这样的事,你全家不得好死的。”
说毕,地上的丫头怨恨地望曹氏,接着,仰头痛哭:“你们大门大户的人家好狠心!好歹毒啊!我咒怨你们庄府人丁自此凋零,男者世世代代不得好死,女的世世代代流落为娼妓!对,是你这位姑娘指使我的,都是她!都是她!”
声音凄惨,惊天动地。
哭声未停,这人已将自己的额头磕在地上,狠狠的,重重的。
瞬息,血,迸溅洒开,染红一地。
院内人等急忙躲避。
意玲珑和肃远想出手阻止,可惜迟了一步。
余下,血腥、惊吓、恐惧弥漫整个院子。
所有人不敢直视地上。
庒琂听到这话,看到这样的情景,浑身发软,瘫跪而下。
要知道,这人当众指认她做伤天害理的事呢!
跪在地上,庒琂哭出声音,求助庄琻:“二姐姐!二姐姐……”
她想请庄琻为自己说话,洗清罪名。
此刻,庄琻吓得魂不守舍,扑在肃远的怀里,抽搐哭泣,看不见庒琂的求助,听不见她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