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吴忧挥动双拳,体外有黄金神火在缭绕,神力如海,比方才强盛许多,金色的拳头无坚不摧,紫色的大网一下子粉碎,化成一片光雾,消失在天空中。
黄袍老者面色一片苍白,这对于他来说是一种莫大的冲击,根本无法想象,一个人的肉壳为何会强悍到如此地步,严重违背了常理。
“小畜生你实在出乎我的意料…”这时,黄袍老者的手中多了一个蹭亮的银葫芦,闪烁出阵阵宝辉,他将葫芦塞摘下,面色阴沉道:“也许该结束了!”
银葫芦飞上高天,迎风见长,快速放大,化成小山一般大小,葫芦嘴冲下,流转出迷雾的气息,通体绽放光华,像是一座银山横在天空中。
吴忧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吸扯着他,顿时让他双脚离地而起,向着银葫芦飞去,像是一口海眼,将周围的一切灵气都抽干了,开始吞噬有形之物。
“这是老夫祭炼了大半生的上品法器,我不信你的肉身可以挡住,将你收进去,化为脓血,方能泄我心头之恨!”
“那你便试试看!”吴忧身形一跃,突然加速,一下子冲到了葫芦嘴前,拳意滔天,光华璀璨,金色的拳头,摧枯拉朽,在‘咔擦咔擦’声中,将葫芦嘴打的崩碎了开来。
“轰”
吴忧的肌体晶莹闪闪,像是千锤百炼的神铁一般,无坚不摧,金色的拳头爆发出滔天神火,生生将银葫芦打爆了。
“你…这不可能!”黄袍老者脸色惨白,没有一点血色,他难以接受眼前的事实。
“没有时间与你纠缠了,送你上路吧!”
“我乃玄黄宗外门长老,你若杀我,将会遭遇无休止的追杀,最终难逃一死。”
吴忧轻笑,道:“自我学会修行以来,你们玄黄宗的弟子已经被我宰了不下四五个了,我不介意再多杀一个所谓的长老。”
“你…”黄袍老者面色大变,心中一阵嘀咕,这小小少年究竟是何方圣神,居然完全不把玄黄宗放在眼里,要知道南域的众多散修之士都是为恐避之不及的。
“只要你能够放我一条生路,之前发生的事情都可以既往不究…”黄袍老者知道凶多吉少,这少年太过于果断,从一开始就没把自己放在眼里,此刻他不得不低声下气,道。
“真是好笑,你现在已经是一个死人了,难道还想追究我不成?”吴忧没有给对方任何拖延时间的机会,金色的身影一冲而过,黄袍老者慌忙中祭出七八件法器,但是却依然难挡吴忧的宝体,金色的拳头在他眼中不断放大。“下辈子做个好人吧!”
“砰”
黄袍老者的躯体四分五裂,血花四溅,坠落下天空,生命就此终结,直到临死前他都不愿意相信,自己堂堂结丹境大圆满的修为居然敌不过对方一拳之力。
吴忧降落在地,强大的气势渐渐消失,闪烁着宝辉的肌体慢慢归于平凡,不再有光华流转,他在黄袍老者随身携带的储物袋中搜索了一番,并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之前的几十件法器都被他一一祭出,不过都在吴忧一拳的轰击下变成了齑粉。
片刻后,吴忧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脸上恢复了从容之色,一如之前的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脸上挂着强大的自信心,向着前方的荒野中走去。
约摸走了半个时辰,吴忧感觉到了一股恐怖的能量波动,自身后方向汹涌而来,这绝对是超越了结丹境界的修士。
“想来那玄黄宗长老应该是有某种印记与其宗门取得了联系…”吴忧此刻突然感觉到一阵压力,不知不觉中他已经与这个玄黄宗结下了不死不休的大仇。
他当然没有狂妄到与超越结丹境界的修士硬撼对决,不同大境界间的实力差距巨大无比,如同天堑沟壑,难以逾越,他头也不回的远遁而去。
直到天色彻底黑下来,后方那强大的气息并没有追上来,四野之下依然是荒凉寂寥一片,幽冷的夜风时不时地从枯寂的山阴之间吹来,惹得人一阵心底发凉。
他索性寻了一处阴僻之地开始打坐修行起来,同时也整理这几天所发生在身上的诡异变化,以探索往后的修行之路该如何继续下去。
静心凝神内视体内灵台,体内方寸之处自成一片天地,如同一个小世界,顶上金色的烈阳当空照耀,散发着熠熠神光,投射在灵台烙印的古字铭文上,金色的神光在天地之间交相辉映,无时不刻都在滋养着刚刚凝练成型的金丹。
金丹不过婴儿拳头大小,如同一颗金灿灿的灵果,流转着晶莹的光泽,磅礴的金色神力源泉从金丹上散发出来,像是取之不竭一般。
只需要他心念一动,即可调动无尽的金丹之力,来强化肉身,让自己的肌体达到一种无比恐怖的强悍程度。
这完全是始料未及的,虽然他直到现在都不知道那轮金阳和四十六个金色铭文所散发出来的恐怖能量到底是什么东西,但只要能增加实力,他自然也没有去顾虑那么多的必要。
“肉壳的纯粹力量让我感觉到一股原始与野性的战力,如何能够将之与道法神通之术和法器结合起来,无疑会进一步提升战力。”
此刻他唯一所拥有的法器就是黑色短剑,曾听闻阴识老头有言,这短剑是魔族所流失的魔器,其本性嗜血残杀,拥有着魔的特性,一直以来都没有真正地祭炼过。
“不知道运转金丹之力来祭炼这柄魔器会产生怎样的效果…”
吴忧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