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夏青青也不是什么矫情的人,现在还不是她在这里感伤的时候。

既然季桥演此刻已经主意已定,愿意以命换命,替自己打开一条生路,那么夏青青自然也不会浪费这个好机会,就此逃离这里了。

夏青青咬了咬牙,运转体内仅剩的内力,把身上的几个有些破损的经脉封住,避免自己接下来会因为一些剧烈的动作,而触发体内的伤势,再次伤上加伤。

等到夏青青做完这一切后,夏青青开始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一瘸一拐的朝着赤兔神驹所在的方向蹒跚而去。

只要夏青青能够骑上这匹可以日行两千里的赤兔神驹,那么她接下来想要平平安安的逃离这里,便是一件指日可待的事情。

远处的白池圣女和陈三二人,还在与其他御前侍卫们激烈的打斗着。

而天池圣女则因为季桥演的突然出现,一时间也是无暇分身,来阻拦夏青青的离去。

因此夏青青倒是没有遇到丝毫的阻碍,不费吹灰之力的,就来到了赤兔神驹的身边,跨马骑了上去。

不过还没等夏青青驱马离去,却见不远处正在与季桥演激烈打斗在一起的天池圣女,圆目怒瞪道:“想逃!?做梦!”

说完,一掌劈向季桥演,摆脱他的纠缠,一掌则冲着夏青青的后背,迅猛的拍去。

天池圣女的黯然催心掌,是一门极阴毒的武功。

一旦被其命中,必然会被其中的阴森之气给摧毁心脉,殒命而亡。

而天池圣女早已经将这门武功给练到出神入化的境界了,所以这一掌的准心没有丝毫偏差的便打在了夏青青的背后。

令夏青青浑身一抖,整个人的身体又不由自主的吐出了一口殷红的鲜血。

不行!

夏青青想到这里,使出身体里边最后的力气,用力的一挥马鞭,不等天池圣女展开进一步攻击,驱使着赤兔神驹匆匆离去。

天池圣女见状,正想要继续追上去的时候,却被刚刚摆脱那一掌攻击的季桥演给拦住了去路。却说青儿刚才的那句问那宫奴十分一并除去的问题,其实是在那明知故问罢了。她哪里会不知道这个时候根本不应该一并的把这宫奴出去,更是十分清楚这宫只怕命不久矣的事实,因为这可是她亲自查看过的。

不过她还是这样问了,因为她再一次的克制不住的想要确定一下这个梅儿是否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虽然她也觉得自己的想法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暗道自己怎么疑神疑鬼成了这个样子,但她还是无法抑制住那心底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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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接下来看着这梅儿那如同往昔印象中的那傲娇的模样,但却说着那极富含心计谋划的话语,既十分熟悉又十分陌生,一种十分不和谐的感觉再次的在这青儿的犹然发出。

这个时候也只能有一个理由能够来解释自己的心中为什么会产生那种疑惑了,而且她也差不多肯定了应该是这个原因了。

因为这梅儿以前实在是隐藏的太深了,深到连自己都没有察觉出来分毫,所以一时之间无法适应才会觉得如此的。再说,瞧那鼻子瞧那眼睛,这若不是梅儿还能是谁?虽说自己以前有听他说过那暗影卫里有人精通那易容之术,能够改变一个人的相貌体态,但自个可不认为这易容术能够神奇到连这语调气息都能模拟的如此相像的地步。

想到这里以后,青儿自认已经找到了答案,就没有再继续深想下去了,其实就算她继续深想下去也不可能发现那真相的,毕竟那真正的真相对于她来说是绝对的匪夷所思不可思议,她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想到那一层去的。

这心中的疑惑释怀以后,青儿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也不再迟疑的紧随着腊梅步入了密室之内。

密室里昏暗暗的,除了那柄还在燃烧着烛油的灯笼还在散发着不甚明亮的火光以外,就别无其他照明的东西了。不过这一切却并不影响腊梅与青儿,因为她们早已呆在那只有深深幽暗的密道里适应了许久了,反而还觉得现在这光线有些刺眼呢。

却说那被捆绑了身子正仰卧在宫奴身边不远处的媛儿,在见到了这腊梅与青儿两人进来的时候却并没有表现出一丝惊讶的表情,反而是面色死白成了一片,放佛早已预料到了这两人的进入一般,死愣愣的盯着腊梅两人的走近。

而当这腊梅两人走到了距离那媛儿只有几步路的远近之时,其的眼里突然的迸射出了一抹分外慎人的目光,害怕恐惧的表情溢于言表,嘴里带着哭腔的惊声喊道李嗣听到这里,才稍稍的放下心来,知道深深并没有想要让他说假话的打算。

念及此,李嗣便也不再犹豫,开始检验起了红霞的身子。

正当李嗣开始检验起红霞的身子之时,却说一直被深深给带着节奏走的红霞,却是心里一沉,有些渐渐不安了起来。

因为红霞自个知道,她的身上到底有无被责罚过的痕迹。因为为了能够逃离被苏曼玉再派任务去对付深深,不被苏曼玉和深深的交锋给波及到,她从今儿一早开始就谎称抱恙,对着自己的身上用了很多的膏药(为了不让人看出她是装病,用的膏药都是味道极浓的祛瘀消肿之药),装出了一副有恙在身的样子。

此时,若不是内行人仔细看的话,是根本不会看出来,她其实并没有抱恙。

也就是说,在场的人除了李嗣这个太医以外,红霞身上的情况,在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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