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甘宁虽然不情愿,犹豫片刻还是正色道:“末将自当从命。”
吕霖微微一愣,哈哈大笑,这水鬼脑袋倒是转得快。
下午,吕霖便收到吕布的回信,吕布听闻能与张辽交战数百回合之辈,自然同意。
吕霖请张辽召集众将士,道:“众将士,今日我军得一良才,想必诸位都知道,此人能与张辽将军交战数百回合而不落下风!我父曾言,选贤举能,如此贤能,日后必然为我军大将!我父命我今日在众将士面前,提拔壮士甘宁为水军校尉,统领一千水军。”
甘宁明白吕霖真心,赶紧道:“谢吕将军!”
众将士祝贺道:“贺甘将军!”
吕霖问道:“本将决意于本将账下三千士卒拔入甘宁将军麾下,其他营帐有哪些兄弟愿加入水军,亦可报名。”
众将士微微一愣,没有人吭声,地上好好的,谁去船上啦?吕霖有些无奈,继续道:“所有水军,每月一顿肉!”
肉哇!所有人都欢呼不已,争抢着举手报名。
吕霖最后决定会水的士卒列入水军,共九百余人,加上甘宁至少的一百多弟兄编入,总共一千一百人左右。
想到如此一来船只必然不够,授衔以后,立即命工兵打造船只,甘宁则率一千士卒训练水战。
入夜,吕霖在河边巡查,那一千士卒已经对甘宁服服帖帖。甘宁见吕霖过来,也没有停止训练。吕霖很满意这样的训练进度,想来用不到半月,这些士卒便可以水战了。
许久,甘宁才训练结束,张辽也巡查过来,问道:“甘将军辛苦了,只是每日训练这么长时间,将士们可受得了?”
甘宁接过张辽扔过来的水袋灌了两口水,才开口道:“水上不比陆上,一旦落水便是极其危险之事,某家不忍兄弟们落水,故而平时训练严苛很多。”
张辽微微一愣,向甘宁抱拳,正色道:“将军高义,某家佩服。”
三人一起返回营帐,一路寒暄。回到营帐,吕霖问:“张辽将军,船只造的如何了?”
“回禀将军,按甘将军要求,需要二十只小船,十支大船。从如今进度来看,二十支小船可在十日内造成只是大船,我军没有熟悉造船的工匠。”
这确实是个问题,吕霖沉思片刻,道:“我立即给父帅修书,郭刺史手下能人众多,想必有人懂得造船之术。”
吕霖立即修书一封,交给陈到,着令立即送到洛阳。然后说道:“甘将军可否将士卒分批次训练,本将需要十日之内有四百人能登船作战。”
“这…”甘宁犹豫片刻,立即答道:“末将领命!”
张辽不解问道:“少主何故如此急迫。”
吕霖叹息一声,我军粮草不多了,若有水军,想必借粮方便些。
这哪里是去借粮?分明是抢,只是当下情况特殊,不得不出此下策。张辽不禁叹息一声,难为少主年纪轻轻,都要考虑这么多事情。
第二日中午,吕布果然派来了造机械的工匠,而是此人正是刘晔。
吕霖对刘晔格外热情,两人寒暄了许久,吕霖才一脸感激的带着刘晔到水军营寨。
几人正在讨论大船的构造,却有一亲卫跑过来道:“禀报少将军,陈先生命少主速回温侯府,有事商议。”
吕霖哪里知道什么事,然陈宫召自己,想来是有大事。立即将手上的事交给张辽,便带着陈到与一百多亲卫奔赴回去。
吕霖回到府门口,却见陈宫在门口等候,赶紧下车拜见。
寒冬的凉风刺骨,吕霖此刻脸冻得通红。陈宫心疼不已,赶紧拉着吕霖回到屋内,方才暖和些。
屋内只有吕布、张邈与郭贡三人。吕霖一一行礼,以后问道:“不知父帅召孩儿回来,有何要事?”
吕布屏退左右,才开口道:“长安传出消息,献帝逃离李、郭二贼手中,可能向东来了。”
啊…吕霖微微一愣,这还真是大事儿,献帝出逃,必然要经过洛阳,当如何迎接献帝?又如何抵御李郭的追击?
吕霖正在思量,却听吕布继续开口道:“陛下蒙难,幸得逃脱,此天佑大汉!我欲率五千大军亲迎陛下,公台与孟卓准备典礼,如何?”
“不可!”陈宫立即反驳:“洛阳需要将军坐镇,若将军率五千大军西出,曹操若来攻,何人抵挡?”
吕布便有些犯难,迎汉帝乃大功,难道因为坐守洛阳,将此机会交给张邈和郭贡?
陈宫自然也知道这事难办,只是没有想到妥善了办法。
吕霖开口道:“启禀父帅,孩儿以为,命高顺将军密切注意,再派一队兵马出关寻找,一旦发现陛下踪迹立即传令禀告父帅,父帅率诸位至城西门迎接陛下即可,不知父帅与诸公意下如何?”
吕布见陈宫没反对,才开口道:“吾儿言之有理,只是应当派何人西出崤关迎接陛下?”
陈宫道:“在下与将军、张邈大人皆需要就在洛阳城内,郭刺史行动不便,其他将军出迎又恐不尊。这…”
郭贡哪里肯放过这样的机会,道:“诸位皆不可擅自离开,老朽愿意…愿意西出接驾,否则,岂非失了吕将军的礼数?”
这…陈宫暗恨,这老家伙会算计!
吕霖嘴角微微上扬,道:“郭刺史之言有理,孩儿愿随郭刺史一同迎接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