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好,本将宣布演习规则:
一,双方各自两千人,分别于校场两边,本将会给双方一炷香时间商议对敌之策,随后开始;
二,除双方大将外,所有士卒皆持相同武器,既要保护大将,也要攻袭敌将,所有士卒不能再战或者失去武器则算身亡,大将不带武器,可以夺取敌方的武器;
三,本将会在校场左右两边各画一个两丈宽的圈。在己方士卒没有‘死’完之前不能离开圈,但左右两边圈得位置可以各自决定;
四,演习的胜负有大将认输,大将无力再战两种形式。
切记一点,演习就是实战,必须全力以赴!但是不得杀人,不得攻击对方要害,否则,军法处置!听明白了没有?”
“明白!”
“好,双方开始商议战术,一炷香以后正式开始,陈到点香烛!”
“诺!”
徐晃与太史慈各自召集二十什长商议,场上七嘴八舌,吕霖没有去听他们说什么,只是饶有兴致的看着香烛一点点变短。
一炷香大概一刻钟时间,吕霖见香烛熄灭,随即走上台,场面一片安静。为了公平起见,吕霖喊陈到去问徐晃他那边圈画在哪里,自己则问太史慈该如何画。
当太史慈附在吕霖耳朵旁边告诉他,圈画在前方时,吕霖感到诧异无比,太有进攻性了吧?
却见徐晃在陈到耳旁轻声几句,陈到连连点头,随即吕霖与陈到分别用碳灰在校场上画下两个圈。徐晃将位置定在他那边的正中心,而太史慈将他的位置定在最前方。吕霖与陈到离开校场,一声铜锣声,交战开始!
只见太史慈一方二百将士站成四排,一字排开,太史慈如同其中一卒。对面徐晃麾下二百卒成三角形排开,两侧向中间人数集中。
锣鼓响声一起,太史慈麾下二百卒一齐向前推进,有碾压之势。而徐晃的阵营进退走路,正前方的士卒已经与太史慈附近交上手。
眼见太史慈冲到最前方,抢过一卒竹棍,顺势一挑,另外两卒的竹棍也落地。徐晃眼见瞬息只见三卒落败,丝毫不为所动。打仗不是一个人的事儿,他不相信太史慈能以一敌二百。
徐晃本以为太史慈也会现在正中间,便将大量军士集中进攻,没想到太史慈更直接,竟然固守前方。双方交手开始,太史慈周围便被重重包围,身边为数不多的二三十士卒很快不支。
看得出来,双方二百卒战斗力不相上下,徐晃中间军攻击强势,两翼节节后退,太史慈军徐徐前进,中间却一片焦灼。
原本徐晃听闻是要与太史慈较量,便选了最优的士卒,布最稳妥的阵法,他很重视太史慈,知道少将军带来的这个人必然很强,所以非常小心的应对。太史慈也很重视徐晃的二百卒,能感受到他们的与众不同,但是他对自己,对手下二百卒更有信心。
太史慈两翼直接冲破对面的阻拦,插入阵中向徐晃徐徐前进。徐晃大喝一声,他身后三十多卒迅速分散两边,将太史慈左围。那两队被包围的士卒没有丝毫混乱,一面强力推进,一面阻挡,竟然一点也不被动。
围作用不大,却丝毫不在意,继续集中精力在正前方,双方在太史慈周围倒下的士卒超过一百人,算是损失惨重。
太史慈周围的护卫越来越少,徐晃的两翼也越来越薄弱,竟然看不出来胜负之数到底如何。
周围士卒嚎叫连连,为徐晃加油,周仓、陈到等将却一言不发,因为双方高下难分,伤亡士卒都差不多,单兵强悍程度也都相差无几。按理说不应该这样,徐晃的阵型非常妥当,士卒都是按着徐晃指挥,但却看不出丝毫胜算。
场上的士卒越来越少,太史慈与周围十多人一起抵挡着身前四十多卒的猛击,而徐晃两翼也将士也所剩无几,太史慈左右两翼也合军一股,却不过三十余人,渐渐接近徐晃的圈。
徐晃大喝两声,前排攻击太史慈的四十多卒立即回军,前后夹击将接近圈的三十多卒迅速歼灭,大局已定!
战斗力相差无几的五十多卒对战三十多卒,顷刻之间全部歼灭。徐晃手下还剩三十余卒,太史慈周围仅甚几个人,胜负基本上没什么悬念,周仓等将脸上露出笑容。
不见吕霖脸色有丝毫变化,陈到疑惑道:“少将军,胜负已分,不会再有变故了,您还不放心?”
“不到最后一刻,皆有变故。”吕霖摇头道。
徐晃没有在意别的事情,立即令手下三十多卒一齐冲杀去,胜负将在须臾之间。不想太史慈周围这近十卒实力不俗,果然发生了意外,最后一击竟然伤亡惨重!
不仅徐晃没想到,周围诸将士都没有想到,在太史慈周围七八个护卫倒下时,徐晃的三十多卒也只剩下两人。两人对视一眼,没有任何犹豫的冲向太史慈。
太史慈目露赞赏之色,手上却不留情,竹竿抢再两人手背上,两人竹棍落地,退出场外。
比赛进行到这个时候,双方只剩大将而已,比吕霖预想的结果好一些,见徐晃走出圈,两人慢慢靠近。
“停!”吕霖大喊一声,走上台道:“此战不分胜负,两位不必交手!”
徐晃恭敬的向吕霖行礼,并不多言,脸上却有些惋惜。英雄惜英雄,太史慈也意犹未尽,能战胜他的二百亲卒,太史慈对于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