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谨遵主公教诲!”礼法?若你是陛下忠臣,还会将我送入皇宫?若你遵礼法,此刻还会在我身上任性妄为?分明是嫌弃我非处子之身,还这般大义凛然,着实无耻!吕霖言辞隐晦,但阿依可不是傻子,抬头迎上吕霖邪魅地目光,双手温顺地解开吕霖腰带,褪下黑色锦袍,然后俯下身子在吕霖双腿间卖力地吞吐,**,动作熟稔…
“嗯…有劳美人…”吕霖斜靠在床栏,闭着眼睛享受着帝王般地待遇,仿佛动听地萧声环绕,如痴如醉…许久之后,下身一阵颤动,吕霖终于发泄出来,缓缓睁开眼,温柔道:“不舒服便吐出来吧。”
“嗯…”阿依认真地摇摇头,神情地看着吕霖,喉咙蠕动两下,然后露出甜美地笑容。阿依将吕霖亵裤带系上,转身饮了两口凉汤当是漱口,却没察觉到吕霖眼中透过一丝杀意!
真是个温婉可人地女子,如同发动袭击前地蛇,或者准备咬人地狗!吕霖自然没有下手,若是今夜依美人不明不白地死了,吕霖就很难与献帝和睦相处!而且这么懂事儿的蛇蝎美人难能可贵,杀了她很难找到第二个!
“主公今日住下吧…”阿依扭着细腰风情万种地走到床前,轻轻趴在吕霖身上,自然口吐兰香:“让奴婢尽心服侍主公,可好!”
“美人地心意我明白,然人多嘴杂,若有流言传入陛下耳中,恐怕会给你惹来麻烦!”吕霖笑容依旧,右手不知不觉攀上挺拔山峰,耳鬓细语一阵,吕霖才言归正传:“今年入春以来,陛下一直无心政务,可是对别的事儿有了兴趣?”
“陛下心思沉重,奴婢也捉摸不透!”阿依迟疑片刻,仰头道:“只不过陛下每日下午都会独自在宣德殿呆一个时辰,连杜吉都不准许一旁服侍。即便如此,奴婢揣测,以陛下地心性魄力,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陛下的心性、魄力?”吕霖低下头嗅着阿依长发幽香,轻声道:“在美人眼中,陛下为何种人!”
“陛下志大才疏,面善心狠,又极其贪权好色!主公不必在意,陛下区区伎俩,不足为主公对手!”感受到腿间凸起,阿依懂事地扯开吕霖锦袍,低下头香唇在吕霖胸膛与小腹之间来回游走。
“我为陛下之臣,怎能为陛下对手?”手指微微用力,使得阿依感到疼痛却不敢叫出声。很满意地享受着胸膛上游走地灵蛇,吕霖轻笑道:“你这般诋毁陛下,我是不是该代陛下处罚你!”
阿依扬起头,满目春意,柔媚道:“奴婢任凭主公处置!”
翻身将阿依压在身下,一阵“狼吞虎咽”之后,吕霖起身整理好腰带,暗自对下身地兄弟说声对不起,扭头留下一句“夜深了,美人早些歇息,臣告退!”径直走出大殿!
看着吕霖远去地身影,阿依深呼吸许久,等到房间内吕霖地气息全部被他吸入鼻子里,目光慢慢变得狠厉、怨毒,随即将右手伸入亵裤,低声娇喘道:“没有哪个男子不为我着迷,只有你!吕霖!我要得到你,然后杀了你!”
对吕霖而言,今夜只是一次寻常地夜谈,如同见校事府任何一个细作一般,至多这个女子容貌出众些。阿依是一多红罂粟,妖艳到让人中毒上瘾,若不是为了求证一些事情,吕霖也不愿意接近她。
虽然不清楚女人地嫉妒心有多强,但吕霖知道阿依一定很怨恨他,人家好歹是一国公主,深受万千宠爱,结果被吕霖劫掠到京都,沦为暗间!虽然这个女子终有一日会成为祸患,吕霖并不急着立即除掉她!她除了在献帝枕边挑拨离间之外,也做不出什么令人震惊之事!
今日双方见面之后,吕霖发现这朵罂粟已经长疯了,想要挣脱控制。这朵妖艳竟然不肯听话了,吕霖不在意失去一个细作,却有些惋惜将来会痛下杀手残手摧花。今夜是阿依最后的机会,所以阿依竭尽全力地讨好吕霖,若要了她的身子,说明吕霖对她还有一丝眷恋和想念。但今夜什么都没有发生,她注定将来被吕霖弃之如草芥,既然如此,又何必对他唯命是从?
……
当日头初升,霞光由窗子进入房间,环儿睡眼惺忪地睁开眼睛,正准备起身,忽然发觉身侧有轻微地呼吸声。
有人!环儿缓缓转过头,这才看清身侧之人容貌,熟悉地侧脸!公子昨夜何时来的,我为何都没有察觉到?环儿一阵狐疑,随即抿嘴轻笑,看来公子是怜惜我!阳光慢慢爬上床榻,环儿却没有起床地打算,许久没有与公子这么近地待在一起,这种感觉很幸福。这张俊俏地脸在熟睡后嘴角还挂着微笑,笑容很温柔,环儿鼓起勇气轻轻地将头埋在吕霖肩上,闭上眼睛多享受一刻宁静!
“舒服么?”
“啊!”耳畔忽然传入声音,环儿惊慌地扬起头,见这坏人正满目温情地看着她。环儿羞涩道:“公子醒了?”
“太阳都照到床上,自然该醒了!”
“奴婢服侍公子起床洗漱…啊…”说着便要起床,环儿挺起腰准备起身穿衣,却被一支魔爪抱住,环儿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