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婢治罪!”杜吉将身子躬的更低,眼皮使劲地颤动两下,恭敬道:“然昨日司空府寿宴,吕氏父子都去赴宴了!”
“这种事情何至于亲自去办?吕霖昨日可曾带了亲卫?”献帝嘲讽一笑,摆正身子起身穿过内室,留下一句“吕布是狼,吕霖又何尝不是狐!”
片刻之后,芙蓉帐内传出美人**的呻吟,温泉水滑,鸾凤和鸣…
……
年关已至,吕布总领京都军政,自然繁忙的很,只是与鲁肃、卫臻寒暄两句,其余的事情便交给吕霖。两人与吕霖不熟,寒暄拜谢之后便找不到言辞,拘谨一阵便要告辞。
卫臻只是单纯地商人,又是卫氏旁系,来到将军府一直坐立不安。冷寂了一阵,卫臻不敢在将军府多待,便起身告辞。吕霖不会阻拦卫臻离开,却断断舍不得鲁肃离开,借口书房有副字画,请鲁肃品鉴一番。
如今鲁肃还只是个富家翁,没名没望,没想到吕霖会拦下他,却也不敢拒绝,只好随着吕霖前往梧桐苑。黄图闻讯立即去前厅端上炭盆,添上碳火,环儿也立即准备茶水。
二人走进正厅,里头一名书童打扮的十三四岁少年正忙活着碳火,听到黄图恭迎的声音,才回头拜礼。少年正是陆逊,吕霖微微一笑,孙吴的未来都在我的手上,又何谈孙吴?
“你先下去,有陆逊侍奉即可。”吕霖挥手吩咐黄图退下,才回身笑道:“本官在家中闲散,子敬不必拘礼,快快请坐!”
“谢公子!”鲁肃拱手再拜,等吕霖坐在主位后,才弯下腰坐在吕霖斜对面。
黄图也躬身退下,随手关上房门防止热气散出。平素都是他在一旁伺候,今日却将陆逊那个小屁孩留下,黄图虽然心中不舒服,却不敢丝毫埋怨,毕竟公子对这个小屁孩宠爱的很。而且此子不凡,将来必为少主重用,他那点小心思,还是别让人贻笑大方才好。
环儿奉上茶水便从后门离开,完全无视吕霖眼里的邪火,风情万种地瞟了吕霖一眼,一副迷死人不偿命的姿态。鲁肃到没在意人家婢女姿色如何,反倒是刚到青春期的陆逊小朋友眼珠子偷偷盯着环儿身影。
“伯言,今年十四岁了吧?”吕霖没急着与鲁肃寒暄,倒先把目光盯向陆逊。
“少主,逊…”陆逊知道眼睛看了不该看的,又羞又愧,急忙叩拜道歉:“逊知错!少主恕罪!”
“哈哈…食色性也!你年少气盛,也该有人服侍…”吕霖不觉好笑,作为穿越的人,他可不会觉得别人盯着他的女子看不礼貌,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何况陆逊才十四岁。注视着陆逊思虑片刻,吕霖笑道:“朱女已经十八岁了,又很会服侍人,我如今不需要她服侍,便将她送给你吧。”
“朱女姐姐服侍少主多年,逊不敢夺人所爱!”
“你这孩子,朱女又不是我的妾婢,且终归是要嫁人的。莫非伯言瞧不起朱女身份低微,不能为你侍妾?”
“逊不敢,只是逊年纪尚幼…”
“既然不敢,此事就这么定了,自今日起,朱女便在你的院子里的服侍。”
“谢少主!”吕霖出征在外一年,陆逊却与朱女朝夕相处,难免生出些情愫。然陆逊更加心惊的是,他俩之间最多也就眉目传情一番,竟然被少主知道了,看来以后行事,需更加谨慎。好在少主不予追究,还如此厚赏,陆逊自然感激不尽。
“哦…子敬请用茶…”吕霖仿佛刚注意到鲁肃一般,笑容温和道:“一些小事,让子敬见笑。”
“公子带人宽厚,肃敬佩万分。”鲁肃倒不会说假话,确实很少有吕霖这般主公。
“伯言颇有才名,且聪颖好学,深得我所爱。若父亲多生几个年龄相仿之妹,我也愿意嫁个妹妹给伯言。”
“少主厚恩,逊惶恐!”陆逊实在头大,虽然吕霖戏言,但当着外人的面也实在让他脸红。知道吕霖很少见客,此番将鲁肃邀至这里,必然有大事商议,陆逊再次行礼:“少主有要事商议,逊逊在门外守候。”
“留在这里吧。”吕霖轻笑道:“子敬恐怕都不知道,我请你来此意欲何为吧?”
“公子方才言及字画…”鲁肃揣着明白装糊涂,也不像方才那么拘谨,端起茶水嘬了一口。却见吕霖面色不悦,方才觉得自己有些过了,赶紧补救道:“恕肃愚钝,还请公子明示。”
“明示?”吕霖嘴角上扬,轻笑道:“实言相告,我也不知所为何事,只是觉得闲来无事,请子敬前来小坐。至于指教、指示这些话,我还真没想到,却不知子敬对霖有何指教?”
“公子聪明仁智,舒旷贤达,又文武双全,智略非凡,肃哪敢指教?”
“霖庸碌之辈,并无旷世之才,若要成就功业,必须良才襄助。子敬大才,霖何敢不躬身请教?”
“公子言重了,肃出生商户末流之户,无见识、无功业,如何能助先生成就大事?”
“舜发于畎亩之中,傅说举于版筑之间,胶鬲举于鱼盐之中,管夷吾举于士,孙叔敖举于海,百里奚举于市,此皆市井之徒、亡命之辈,却能辅佐明主,成就大业。子敬有陶朱之才,萧何之略,可愿为我吕氏父子出仕,共商大计!”
“这…”鲁肃虽然很有想法,却没想到吕霖会对他说这些话,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如何回答。但见吕霖目光赤诚,鲁肃犹豫一阵,才缓缓开口:“敢问公子志向。”
“我辈生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