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下愿意!”品尝过那只西域狐狸精的滋味,四人回味无穷,完全忘了矜持。也没人顾忌这个女子过几日便要服侍陛下,反正有少将军在,怕什么?
“德行!”吕霖非常鄙视的瞪了四个色痞一眼,留下一句话便离开了。“两人前半夜两人后半夜,轮岗守勤。”
“恭送公子。”阿依不敢露出丝毫埋怨的神色,恭敬施礼。
尚未站起身,阿依便被金甲抱在怀里,却对四人如狼似虎的眼神毫不胆怯,吕公子让她活着,不就是因为她的资本么?金甲扔下一句“我下半夜执勤,你们随意!”便扛着美人儿跑进卧房…三人也迫不及待的往进冲…最后金丙和金丁满脸不爽地从内室出来,乖乖地出殿外吹凉风。
被环儿服侍着躺下,吕霖没有再与环儿亲密,闭上眼睛不久便睡着了。环儿却没有一点睡意,今日公子已经很隐晦的表达了他的意思,算是对环儿很宽容大度。服侍吕霖本不是他的意图,却不想近两个月的亲密相处,环儿不知何时已经将心交给吕霖。吕霖虽然还没有要她的身子,却也是迟早的事儿,甚至她心中隐隐期待着这一天早些到来。一面是对自己宠爱有加的心上人,一面是极其信任他的小姐重托和天子之命,真的很为难…
吕霖第二日醒来,却见环儿没有躺在身侧,扭头向外正要喊她,却见环儿跪在床头,想必是跪了一夜。虽然此刻困倦不已,但膝盖的疼痛让她根本睡不着。
看着都让人心疼,吕霖赶紧伸手抓住环儿肩膀,温柔道:“快些起来,你又没做错事儿,为何跪在这里?”
“呜呜…奴婢…奴婢有罪,请公子惩处。”环儿脸上挂着泪痕,眼睛也有些肿,想必昨夜哭了许久,此时听到吕霖声音又落下泪水,含糊道:“公子待奴婢恩重,奴婢却…却欺瞒公子,奴婢实为…”
“不必说了,我都知道。”吕霖费力的翻过身子,微微一笑道:“先扶我起来。”
“诺。”环儿赶紧起身,将吕霖扶起来坐在床边。
吕霖顺手将环儿搂在怀里,轻声道:“自陛下将你赐给我,我便知道陛下的意图,你的身份昭然若揭,何须明言?”
“可…可是,为何公子…还将奴婢留在身旁?”环儿甚为不解。
“因为…因为我喜欢你呀…”吕霖自然而然的脱口而出,如同说一件很随意的事情,反倒令陈环儿深信不疑,“自我初见你那次,便对你动心,虽然当时只因为你的美貌。我本想疏远与你,不想此次娘亲将你送到天水来照料我,两月相处下来,我已经将环儿放在心里。”
“公子…”身为低贱的婢女,能听到这么情意绵绵的言辞,环儿心都快融化了。且吕霖言辞恳切,完全不似作假,令环儿深信不疑。
“父帅掌握军权,我与陛下之间也有些误会,故而遭到陛下揣测与忌惮。陛下听信谗言始终怀疑我父子忠心,故而将你遣来探查我可有不轨之举,此番行径反倒令我寒心…说到底你也是可怜之人,为了报答车骑将军与董小姐之恩,被陛下当做棋子,若我有谋逆之心,你岂不香消玉损?陛下为了自己的千秋大业,不顾你的性命,哎…”
何曾想到吕霖将她看的这么重要,环儿完全忽略了吕霖表忠心的骗人鬼话,只顾得感激涕零。想到吕霖将阿依献给陛下,心中还是不解,随道出疑惑:“奴婢相信公子清白,敢问公子为何将那位阿依小姐送给陛下?”
小妖精也不傻,吕霖笑着问道:“我在河关俘虏她后,是如何处置的?”
环儿还是一脸懵,却也答道:“公子将她送到长安安置。”
“阿依是西域美女,其容貌和身姿莫非不令我动心?”吕霖接过环儿递给他的漱口水,饮了一口吐到盂盆,继续道:“今我将她献给陛下,陛下若为明君,必然远离妖女以自省,环儿以为了?”
环儿细想片刻,也觉得有理,将新采摘的葡萄剥好送到吕霖嘴唇边,继续道:“然陛下毕竟年少,且阿依小姐容貌出众,恐怕陛下抵不住她的诱惑…”
“陛下可是比我还要年长半岁,我尚能不被此妖女引诱,陛下如何不能?”吕霖吞下葡萄,乘机含住环儿青葱玉指,含糊不清道:“且在我眼里,你这妖精和比那西域狐媚诱人多了,令本公子爱不释手…”
“哎呀…公子,人家哪有…”
用过早饭,吕霖坐上马车离开长乐宫,这种紫醉金迷的地方不能长待,否则传出去也不好。陈到已经将殿监等人永远封口,此事吕霖也没必要过问,相信陈到会办的很妥当,甲乙丙丁四名金蛇卫红光满面,自早晨到现在一直乐呵呵地傻笑,着实令吕霖佩服阿依的手段。
最后吕霖决定将环儿也留下与阿依相处,这两日便要将阿依送往京都,抓紧机会令环儿向那狐媚子好好学习如何“服侍”人,给环儿加深一些道行。阿依是个聪明的女子,自然明白吕霖的意图,丝毫不在意被吕霖压榨价值,反倒乐此不疲。
坐在马车上,吕霖不禁觉得奇怪,环儿这么单纯的小妖精,怎么生出来天才儿童的?
回到京兆尹府已经午饭时候,对于吕霖的彻夜未归,自然没有人敢说个不是,张既只是奇怪吕霖身旁少了个婢女,连忙询问是否需要婢女服侍。
虽然很满意他的态度,但吕霖着实没这个想法。刚下定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