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阮名扬这样的顶头上司,想混日子也混不了了,况且他担心阮名扬早晚有一天会收拾自己,再大度的人,也不可能放过要自己命的人,他更是惶惶不可终日!
如今这张老脸没有什么颜面去攀阮名扬的亲戚,阮名扬娶了昔日府中丫鬟,是唐诗的贴身婢女,唐一鸣还有些印象,是个叫雅霜的小丫头,此刻居然是县令夫人了!
对于原来是自己手下,甚至相当于自己府中下人的一个人,无论你位置爬得多高,在他心中,你始终是个下人,这种印象短则几年,长则十几年,甚至可能一辈子都挥之不去!
唐一鸣气恼不已,一个穷小子,要不是他的提携,哪会有今天的人模狗样?现在忘恩负义,爬到他头上来耀武扬威,见了他这个昔日恩师没有半分感恩之心,只想着怎么整他,全都是些狼心狗肺的东西!
唐一鸣感到在县衙一天也呆不下去了,世界末日随时都会到来,再这样下去,他一定会疯掉的,一定要离开这个地方!
阮名扬也知道唐一鸣现在见了自己尴尬,心中不痛快,两人之间发生了那样的事情,现在见了面也确实不是个事,稍作思索之后就做了决定!
唐一鸣哑口无言,他本来想的是,干脆调到别的地方任职,不要和阮名扬低头不见抬头见,可是如今的他,哪还有能力调到别的地方?
看似请辞,实则以退为进,看阮名扬能不能看在过去的情分上,把他调到别的县衙,他在辞呈中也委婉地表达了这个意思,谁知,阮名扬不知道是没看懂,还是装作不懂,直接痛快地同意了他的请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