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你要我怎么冷静?”宋婉心最受不了的就是丈夫这样一副波澜不惊的态度,有的时候,女人发脾气是为了让男人重视她,男人的态度比说话的内容更加重要,可是现在的宋婉心看来,丈夫现在就是一种我就是这样的人,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把自己当成什么人了?我干吗要和你解释?一脸无所谓的态度,更让宋婉心怒不可遏!
夏侯尚正准备说话,外面忽然响起了副将的禀报,“将军,御林军统领来报,请你即刻进宫一趟!”
夏侯尚一向以公事为重,立即起身,“知道了!”转身看向宋婉心,声音柔了几分,“我现在要进宫,晚上回来和你解释,这件事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你别胡思乱想了!”
一听是进宫,宋婉心更是浑身一个激灵,进宫?妹妹不是在宫里吗?宋婉心哪里还肯让他进宫?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疾步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衣襟,“你们到底什么关系?你现在就给我说清楚!”
夏侯尚看宋婉心眼神里都是怒火,知道怎么说她都不会相信,她性情偏执,一向只相信自己的判断,外面又催得急,他耐下性子,“我不是说了吗,晚上回来再和你说,你不要无理取闹行不行?”
这样轻描淡写的话语更是让宋婉心气得脸都变形了,口不择言,“夏侯尚,你胆子真是不小啊,我妹妹是皇上的女人,你居然敢和她暗通…”
话音未落,脸上猛然一痛,居然挨了丈夫一巴掌,宋婉心从小到大,在哪里都是被人捧在手心里,现在居然被深爱的丈夫打了?哪里咽得下这口气,不敢置信,怒道:“你……居然敢打我?”
夏侯尚冷冷地盯着她,暗通?哪里容忍自己唯一动过心的女人,那样青涩纯洁美好的感情被妻子这样污蔑?年轻气盛,想也没想,就一个巴掌甩了过来!
“夏侯尚,你等着,我跟你没完!”宋婉心蓦然被打,彻底失去了理智,就要往外冲,却被冷静下来的夏侯尚一把抓住,“你发什么疯?”
宋婉心捂着被打疼的脸,眼泪流了下来,嘴角却冷笑道:“我发疯?我是疯了,你扪心自问,我自从嫁入你们夏侯府之后,哪一点对不起你们夏侯府?我r日谨言慎行,打理府邸,孝敬公婆,事事想在人前,无论你想做什么,只要你说一声,我就不遗余力地去办,我娘甚至说我这个宋家女儿现在简直全身心都是夏侯府的人,可是你呢,你回报我的是什么?是你和我最亲最爱的妹妹之间有私情,你对得起我吗?”
“我和雪心在和你成亲之前就认识了!”夏侯尚也不想拖了,有些事情早解释早好!
“雪心?”宋婉心一听更是气愤难当,“她未入宫之前是闺中女儿,你居然叫她的闺名叫得这么顺,现在她已经是淑妃了,你居然还不知收敛,还直呼她的闺名,我最爱的男人和我最亲的妹妹,关系居然好到了这个程度,把我耍得团团转,把我一个人蒙在鼓里,你们真是太可恨了!”
夏侯尚本来是想好好和妻子解释的,可是没想到一开口就被妻子连嘲带讽的逼了回去,他知道这样的状态说不上两句,就又要吵起来,他本身也是骄傲至极的男子,也是从小生活在云端的贵公子,心高气傲,哪里受过这种气?解释两句,你爱听不听,不听就算了,受了不了这么浓的火药味,这完全不像个家,更像个战场,立即转身走人,“你真是不可理喻!”
这边的动静早已经惊动了下人,有人去禀告了夏侯夫人,夏侯夫人见儿子儿媳刚刚消停了一段时间,没过上几天安生日子,现在又吵得这么凶,心知是为何而起,匆忙赶来。
不过她赶来的时候,夏侯尚已经离开,只剩下宋婉心发狠般地砸书房的东西,刚刚收拾好的书房现在是一片狼藉,夏侯夫人拦住宋婉心,命人好言劝慰,送回了寝居,宋婉心又是发了一大通脾气,又哭闹着要回娘家!
涉及到皇上爱妃的事情,夏侯夫人不想把事情闹大,闹大了对谁都没有好处,便以婆婆的威严压下了这件事情,只命儿子好好和儿媳解释!
当晚,夏侯尚回府之后面前妻子恨不得杀人的冷脸,耐着性子和她解释了这件事情,并保证现在已经和雪心没有了往来,这件事早已经成为过去!
可宋婉心根本就不信,一个一直隐瞒你的人,又或者说所有的人都在帮着隐瞒,现在面对所谓的事实和所谓的真相,你不可能完全相信,更何况既然已经没有关系了,又把雪心的东西臧得这么好到底想干什么?分明是心里有鬼,谁知道两个人现在到底有没有关系?丈夫有没有对雪心忘情?
更巧的是,彼时夏侯公子正好负责宫内御林军的训练和管理,要常常出入宫禁,宋婉心更是高度紧张,如临大敌,为了阻止丈夫入宫,她央求父亲宋相爷给丈夫换个职位。
宋相爷心知肚明,必定是夏侯公子和雪心之间的事情让婉心发现了,不过他也没怪夏侯公子,见识过大风大浪的人,心性自然不一般,不会小肚鸡肠,明白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件事只能说造化弄人,不过想要他给夏侯公子换个职位,却并非易事,归根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