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凌无双着南风和星月宫五大长老以傻王之名,去南方州郡帮助那里的官员按照她说与魅影的法子,治理水患,并给难民发放救灾银两,为的就是给傻王在民间百姓口中树口碑。依着永嘉帝手里折子上的描述,凌无双的目的看来是达到了!
“回皇上,京中近几天也没什么大事发生。”秦安低声禀道。
“噢?”永嘉帝目中散发出的光芒,甚是令人费解,默然了片刻,他看向秦安,道:“你的意思是说,京中这几天还是有事发生了,只不过你并不觉得那是件大事而已,朕说的对否?”秦安点了点头,回道:“奴才听去宫外采办的宫人说,说鲁王妃以鲁王的名义,给男方受灾州郡捐了不少银两……”秦安把他听到的一一与永嘉帝说了遍。
永嘉帝心中疑云顿生,鲁王府的日子,好像最近才过得宽裕了些,再者,凌无双先前是静安侯府极不得*的嫡女,她哪儿来那么多的银两救助南方受灾民众,寻思到这,永嘉帝看向秦安,问道:“你说
鲁王妃从哪里来的那么多银两?”秦安躬身,不假思索道:“回皇上,奴才以为,鲁王妃乃是神女,治理水患和拿出些银两给南方州郡百姓,不是件难事。”
“你说得也对,朕怎么就将这茬也给忘了!”永嘉帝抬手在额头上揉了揉,叹了口气道。
秦安垂眸,未做回答,永嘉帝接着问秦安:“京中百姓还议论些什么?”秦安想了想,道:“百姓们对鲁王和鲁王妃甚是赞誉。”
“行了,你退下吧!”永嘉帝挥手吩咐秦安退出御书房,而他自己则是继续想起他的阴谋论来。
怀王府书房。
豫王坐在椅上,双目定定地望着怀王,怀王似是没有感应到豫王看向他的视线一般,照旧手撑额头,坐在桌旁,想着事,良久,豫王实在没忍住,便出声道:“二哥,你倒是说句话啊!”怀王目光缓缓抬起,薄唇动了动,道:“难道她也起心思了?”
“二哥,你说的话老六我听得不大懂,什么叫她也起心思了?”豫王一脸阴霾,起身在书房里来回踱了两步,接着道:“以我看,她的心思再明显不过!”
怀王道:“即便她心思明显,咱们又能有什么法子?她是神女,要想做任何一件事,都是轻而易举。再说,她所行之事,利国利民,没有咱们说句不是的地。”怀王和豫王这会在书房中谈论的事,自是这几天有关凌无双和傻王的一些传闻,而这些传闻,使得他们二人有些坐不住了。“可是,鲁王是个傻子,他有什么资格和二哥你争储君之位,还是说,凌无双想要颠覆咱们轩辕家的江山,才打着那傻子的名义,笼络人心,好达到她不可告人的目的。”豫王把他心中的想法说了出。
“笼络人心,颠覆江山?”怀王听了豫王的话,嘴里念念有词,“就算她的目的是那样,你觉得以咱们的实力,能与她抗衡吗?”怀王语气中,微微流露出几分颓败。豫王眼睛大睁,道:“二哥,你这样的状态,我实在是有些看不过眼。”不等怀王应话,豫王又道:“她是神女又怎么样,咱们可以在傻王身上做文章呀?以傻王的能耐,百官会让他甘心拥立他为储君吗?不会,是不是?既然百官不会,且父皇更不会把储君之位指给那个傻子,咱们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怀王摇了摇头,声音低沉道:“你觉得她需要父皇同意和百官拥立鲁王为储君吗?以她的能耐,根本就不需要。还有就是暝夜,他,你也忘了吗?他可是与凌无双有着某种极其密切的关联,暝夜与清风楼
一旦出手帮助凌无双,别说轩辕,就是这整片大陆,落在凌无双手中,亦是没有什么悬念。”
“那咱们就这么坐等吗?”听了怀王的分析,豫王转身坐到椅上,神色间变得迷茫起来。“等,咱们眼下只有等,等凌无双的目的过到明路上,再伺机而动。”瞧豫王于他说的话不大明白,怀王启唇,补充了句,道:“再说,老四能这么干坐着等待即将到嘴边的鸭子飞走吗?”
豫王眼前突然一亮,勾唇道:“二哥是说,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咱们只需看着老四和凌无双斗就行,到节骨眼上时,咱们再出手。”怀王点头“嗯”了声,“二哥,刚才我有些浮躁了,说了些不中听的话,你千万不要放在心里。”
“咱们哥俩之间,有需要说这些客套话吗?”怀王嘴角牵起一抹笑容,摇了摇头,“你那都是为了二哥我好,二哥又怎会怪罪于你?”豫王听怀王这么说,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怀王手指轻敲着桌面,随意问道:“老四那边有什么消息传过来吗?”怀王这么问豫王,自是知道豫王不会听了他先前的告诫,不再去齐王付找凌语嫣,因此,他这会子张嘴问豫王。于储君之位,他的心思与齐王一般无二,都想着自个能够成为最终的赢家。
“二哥不问,我还真把一件事给忘了!”豫王手拍额头,道:“前个晚上,我出老四在宫宴过后第二晚,突然无端端的发狂,嘶吼了一声。她当时还和丫头过去看了看,结果被老四赶回了沁园。二哥,你说老四怎会无端端的发狂呢?”豫王眉头紧皱,想不出个所以然。
“这个二哥怎么会知道?你当时就没深问凌语嫣,老四究竟为了哪般才会失了常态?”怀王眉眼微挑,看向豫王,豫王道:“问了呀,可是她多余的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