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仙侠修真>盛宠无双,傲世狂妃>153:心境转变(一更五千+求月票)

轩辕擎道:“母后对孩儿的好,孩儿心里都记着呢!至于她,孩儿会替母后讨个公道的。”

“公道?你能讨什么公道?你父皇都拿她没有办法,你一个王爷能有什么法子,让她到母后面前,甚至到百官,乃至世人面前,承认她不该出手伤母后,不该将母后打成重伤,卧*不起?”

皇后这么说,为的就是逼轩辕擎出手对付凌无双。

暗中,轩辕擎手里有着自己的暗势力,不说他,就是这皇家哪个皇子手中,没有自己赖以生存的依仗?你有,我有,大家都有,为了太极殿上的那把椅子,谁不在暗地里为自己积蓄力量?

“母后先歇息,孩儿有了主意,会进宫与母后说的。”轩辕墨觉得他再在这坐下去,势必会更加惹得皇后生气,调整好眸中神色,他缓慢站起身,拱手拜别皇后,心事重重,脚步似灌了铅一般地步出了椒房殿。

由此一来,才有了他走出宫门,漫无目的走在街上,再到现在一个人坐到酒楼雅间喝闷酒。

像今早的话,皇后昨个一早与轩辕擎已然说过,怎奈今个在其下完早朝,再去椒房殿给皇后请安时,又被皇后耳提命面,言语哀伤,且不失悲愤地说了遍。

轩辕擎几杯酒水下肚,感觉头有点晕晕乎乎,逐趴在桌上眯起了眼,他想让自己静一会,好好想想该如何面对凌无双,从昨个,到今个,甚至半个月前,鲁王府的大门一直紧紧关闭,等会酒醒,待他把所有的事都想清楚,他要去鲁王府找凌无双问个清楚,她将他当做了什么?将他的心要践踏到何种境地,才肯罢手。

凌无双前晚血染椒房殿,永嘉帝虽对当时在场的御林军和宫女太监下令,不许向外传扬出去,然,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经容妃之手,他后宫里其他女人,哪个不晓得皇后因为杖责鲁王,而被凌无双伤成重伤,并且大开杀戒,取了不少御林军的性命。

有人的地方,就有是非,各宫殿妃嫔派到椒房殿外探听消息的宫女太监,闲来无事,背后哪个不悄悄议论,随之皇后仗着鲁王,及被凌无双所伤的消息,就如同生了翅膀一样,飞出宫墙,传遍京城大街小巷。

“听说皇后不知出于何种缘由,在椒房殿将鲁王杖责了一通,结果被鲁王妃知晓,伤成了重伤。”

“昨个午间,我就在街上听说了,你现在才知道,是不是晚了点!”

“是么?我昨个在府中有事料理,没到街上溜达,这不今个受你之邀,才出府与你在这酒楼喝两杯,谁知刚到街上,就听到了这事。唉!皇后不是对鲁王很好的么,且她性情温婉贤淑,怎会对鲁王一个痴傻王爷动起了刑罚?”

两个身穿长衫的中年男子,坐在聚贤酒楼一楼靠窗位置,一边吃着酒菜,一边低声嘀咕着。看其穿着,倒都像是富贵人家的主子。

“这个,咱们哪知道。鲁王妃是神女,皇后想来是知道的,可她知道,还敢冒犯神女的威严,出手杖责鲁王,这下好了,神女发威,将她打成重伤,听说要卧*好几年呢!”

“皇后卧*事小,因她一人,听说不少御林军侍卫都丧命在鲁王妃的手中了!那晚皇后椒房殿里里外外,似是人间地狱一般呢!”

“我昨个听说了,当时狂风大起,本是圆月高照,却在神女发威时,圆月不见了踪影。”

“没错,我那会子正好起夜,见窗外月色明亮,就没掌灯,直接去了茅房,怎料,当我解完手,往房间走时,眼前一下子漆黑一片,真真是吓了我一跳。”

听好友说话的中年男子,左右看了看,头凑到好友近前,低声道:“方兄,你说皇后她长久以来,对傻王的好,不会都是装出来的吧?”

被唤作方兄的男子,端起面前的酒杯,轻抿一口,用酒杯掩唇,压低声音,道:“有些事,心里可以想,嘴上千万别说出来,咱们刚才说的一通话,怕是都犯了皇家的忌讳。”

“那有什么?现在京中百姓,哪个不在背地里议论前晚发生在皇宫里的事。”

“看看,连你都说了大家伙是在背地里议论,可你我却是坐在这偌大的酒楼里,口无遮拦的说着,倘若被有心人听到耳里,咱俩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好了好了,听你的,咱们不说便是。”

轩辕擎酒醒,脚步稍有些虚浮,从二楼步下,“齐王爷慢走。”酒楼老板看到轩辕擎,忙迎上前道。

“嗯。”轩辕擎颔首,提步直接朝酒楼大门口走去。

“悬乎不?咱们刚才的话,还好没被齐王听见,否则,咱俩的命今个怕就要送在这酒楼里了!”方姓中年男子,吃了口酒菜,望向齐王走出酒楼大门的背影,嘀咕道。

“这家酒楼咱们今个真是没来对。”

方姓男道:“今个可是你邀我到这聚贤酒楼来的,此刻说这话,会不会晚了些?”好友怕事的性子,方姓男子知道。然,皇家的事,放在任何一个人嘴上说叨,怕都是犯了不敬之罪,更何况现在他们说的还是当朝皇后的事,放下手中的筷子,方姓男子接着道:“咱们还是赶紧散了,回府吧!”

“我听方兄的,改天有空,我另请方兄喝一杯。”

中年男子说着,掏出一锭银子放到桌上,与被他称为方兄的男子寒暄着走出了酒楼。

凌无双走在前面,清影和春子跟在她身后,主仆三人在街上走走停停,凌无双看到好玩的,好吃的,都会给傻王买上,让清影拎着,“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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