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奴压抑了好几天的**,在羊皮睡榻上尽情的发泄了出来。她将薛绍压在身下疯狂的驰骋,仿佛要在这片刻的时间里享尽人间所有的欢愉。
薛绍需要做的就是躺着不动,饱受摧残的快乐着。月奴好像不大乐意让他太闲,于是拉起他的手捂在自己雄伟饱满的胸前,嘴里发出“呜呜”的咽呜声来。
为免惊动仅有一帐之隔的艾颜,薛绍将她的嘴给塞住了。虽然嘴里含糊不清,但月奴的意思通过肢体语言完美的表达了出来——“公子,用力!”
正当两人颠鸾倒凤已是浑然忘我之时,冷不丁的旁边传来一记冷嗖嗖的女声,“精交接以往来兮,心凯康以乐欢!啧啧!”
两人正要渐达妙境,听到一片黑暗之中传来这个阴恻恻的声音还都骇了一骇。月奴的反应最是激烈,她瞬间全身紧绷起来,下意识的瞪大眼睛猛然回头一看,马上恼火的骂道:“小母狼,你吓死我了!”
薛绍经历过极多的应激训练心理素质非比一般,但是他却发出了一声惊叫——“嗷!!”
叫声非常凄凉!
黑暗中传来艾颜肆无忌惮的咯咯坏笑,然后又变作娇滴滴的好不妩媚,“薛公子,你怎么了?”
月奴大吃了一惊,慌忙一下扯去封在嘴里的东西惊道:“公子,你怎么了?”
“你……你想夹死我吗?!”薛绍的脸都要绿了,吸着凉气非常恼火的在月奴的丰臀上怒掐了一把,“放开我!放开我!”
月奴疼得哎哟一声条件反射的香臀一抬,三人都听到了“咕啵”一声,就像是一个倒扣在水里的杯子突然被拉出了水面。
“**之极、**之极!真是有辱视听、有辱视听!”艾颜双手捂耳,发出了非常夸张的痛心疾首的呐喊。
薛绍感觉这一会儿脑门儿都在抽筋了,连忙扯过一床毛毯来往两人身上一盖,没好气的道:“大半夜的你干什么?”
“这话该是我来问吧?”艾颜就蹲在离两人床榻不远的地方,神情悠闲的一手托腮,“你们两个大半夜的不睡觉,偷偷摸摸的在这里做什么呢?”
“关你什么事!”薛绍简直无语了。
“你不是明知故问吗?”月奴倒是没有薛绍那么尴尬,她藏在毯子下面仍是缠在薛绍身上,露出半张脸来笑嘻嘻的道,“精交什么往来,心……啥乐欢?”
“精交接以往来兮,心凯康以乐欢!”薛绍哭笑不得的帮她补充完整,说道,“这是战国时期楚王在梦里与云梦仙子巫山**的典故。她在讽刺我昏庸无道、贪逸乐淫!”
“哟,薛公子果然学富五车,才学渊博。”艾颜咯咯的笑了两声,说道,“我可不敢讽刺文武全才、天下英杰的薛公子。你们继续吧,我不打扰了!”
月奴憨直的当了真,马上一翻身又要往薛绍身上压来。
薛绍一把将她按了下去,“那你还瞪着我们?”
“我不介意的,就当是增长见闻或者拜师学艺好了。”艾颜说得轻描淡写。
“我介意!”薛绍的脸皮都抽搐了几下,“独门绝技,概不外传!你还是赶紧走吧!”
“小母狼,你别捣蛋了!……子曰,非礼勿视!”月奴绞尽脑汁才好不容易挤出一句“子曰”,帮腔的骂咧起来。
艾颜恶作剧的拍着手大笑了两声,说道,“难不成你们还害羞吗?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有什么打紧呢?那天在朔州总管府的客院厢房里,你们两个不就是旁若无人的很快活、很得意吗?”
“……”薛绍咧了咧牙,“月奴,带她一起去睡觉!”
“不要嘛,公子……”月奴紧紧的抱住了薛绍,撒起娇来。
艾颜又是一阵大笑,笑得连绵不绝简直像要背过气过,“想不到堂堂的安大将军,也会撒娇呀!哎哟,今天可真是开了眼界了!”
“小母狼,信不信我跟你拼了?”月奴恼羞成怒的伸手要挠艾颜。
“来呀!来呀!你这个光屁股的大将军,我可不怕你!”艾颜一边躲闪一边大笑不绝,“有本事来追我,我们一起到外面去大战三百回合!”
薛绍浑身瘫软表情呆滞的无语望苍天,看来艾颜是完全恢复了。不光是身体和心情,连性格和脾气都恢复了!
……
天亮了。
薛绍走出帐篷,按例去往中军帅帐议事。
殚精竭虑的操劳军事,又被两个女人用不同的方式凌辱了半夜,薛绍一脸菜色。众将军见到他都大吃了一惊,有人惊问,薛将军莫非害病了?
程务挺则是哈哈的大笑,“都闭嘴,不该问的别问!”
众人一同会意,又纷纷的笑了起来。
薛绍很是无语,老子今晚就换个地方睡!
众人戏笑了一阵,开始正议军事。
“薛将军,适才收到一封快马来件,说李多祚与张虔勖的麾下军队,最迟今日傍晚可以抵达黑沙。”程务挺说道,“我已叫属下提前安排好了主力大军的营屯,并准备了牛羊酒水用以犒军。薛将军可还另有指示?”
程务挺的话说得很客气,在众将军的面前给了他这位年轻的行军长史极大的尊重。
“辛苦程将军和各位同僚了,我暂时没什么可补充的。”薛绍说道,“只有一件小事大家可能要注意一下,那就是,暂时不能让艾颜与伏念彼此会面,最好不让他们知道彼此的存在。”
“好!——兄弟们都听到薛将军的话了吗?言谈举止之间,切要注意这些分寸!”程务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