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古至今,无论是东方国家,还是西方国家,监狱就像天上的太阳一样,以必要性的作用存在。
监狱,俗称大牢,是关押犯人的地方。
古代的大牢可不像现代,有单间,有电视,有书看,有卫生间,有洗漱水,每天还可以活动活动望望风,还可以利用物理化学来一场精彩的越狱。
这里的大牢,没有床就罢了,还得与老鼠蚊子作伴,吸着又臭又潮的空气。吃的饭就真的只是饭,连片菜叶也没有。
唯一的一点光线就是墙上巴掌大的一个通风口,连个饭碗都比它大。
这里别说是卫生间洗漱水了,有的人已经几十年没有洗过澡了。
都说艺术来源与生活,济公能从身上搓下一颗仙丹,原来不是瞎编的啊!
君悦就是在这样的大牢里,已经待了两天了。
“唉唉唉,放饭了放饭了。”
一咕噜的脑袋全往喊话的狱卒身上看去,眼睛巴巴的睁得跟个鸡蛋大,好像等来的会是珍馐美馔一样。事实上,等来的只有凉透干硬的米饭而已。
而且犯人吃的米饭,是沙米。顾名思义,就是米中混了沙子。
君悦坐在草席上,闭目养神背靠石壁,自动隔绝外面嗯哼啊咦的嘈杂声,狼吞虎咽的吞咽声。
有句话,叫做眼不见心为净。犯人吃饭的场面,比猪拱屎还难看。
“公子,今天没有我们的饭啊!”
桂花等了老大一会,也没等到独特的晚餐,心里急了。别不是把他们忘了吧!
君悦一回到恒阳,连齐帝的面都没见过,就被连赫肇给扔到这大牢里来跟桂花作伴。
桂花那是又感谢祖宗又是感谢老天的,说公子终于安全回来了,终于跟他团聚了。然后又骂老天妈了个吧唧,为什么要把他的公子给扔到这里来。
“哎呀,一顿不吃饿不死人的。瞧瞧你珠圆玉润的,也该减减肥了。”
待在牢里的这半个多月,桂花除了形容邋遢一点之外,其他的那是好得不得了。
桂花很骄傲的说:那是,有四皇子罩着,谁敢不让我好过。公子,这样的人你应该多结交几个,瞧瞧,关键时候用上了。
君悦很鄙视的瞥了他一眼,说:肤浅。
连城未必是值得深交的人,别到关键时候忙帮不上,还在背后捅了她一刀。
“哐当……”牢门打开的声音。
“四皇子。”桂花兴奋的声音。
君悦睁开眼睛,看向缓缓走进来的人。他穿着一身水墨的水秀青山回纹袍,衬得他人清逸俊朗,儒雅温文。脸上带着明媚的笑容,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门口站着他的侍卫,林安。
他的声音很清朗,似乎夹杂了些许许的急切。“君悦,我来了。”
“哎呀,四皇子,您可算来了,奴才还以为您忘了我家公子了呢!这给我吧!”
桂花话还没说完,爪子已经伸向了他的食盒,引来整个牢房的人极嫉妒的目光。
连城将食盒递给他,而后走到君悦面前蹲下,问:“这两日,你过得可好?”
这不明摆着吗,谁他妈的住在这地方会好。
君悦说:“目前为止,还行。有你餐餐送吃的,也差不到哪去。”
“那就好,有什么需要你尽管说,我一定会帮你。”
桂花撕了个鸡腿递给她,君悦瞧了瞧自己的手,两天没洗了,也不知道这上面染了多少层细菌。
“给。”一块白色的丝绢递到了她面前。
君悦笑了笑,接过。“谢了。”
然后手拿丝绢,包住了鸡腿的一端,避免皮肤触到油渍。
连城呼唉,那丝绢是给她擦手的呀,不是用来包鸡腿的呀!
“对了,皇上预备将我怎么办啊?”君悦问。
“父皇其实也没想把你怎么样。你不在的这段时间,发生了很多事。大皇兄私设地下赌坊和贪赃的事被揭露了出来,证据确凿,父皇震怒。”
都是知道了的事。
君悦并没有表现出太大的高兴,淡淡的说了两字:“是嘛!”
“嗯,”连城点头,“如今大皇兄已经被父皇禁足于府,闭门思过。”
“那与我又有何关系?”
她被扔在这个地方,没有理由没有罪名,就好像这里是她家一样,回来了就该住这里。
连城沉默了一会,就在君悦以为他不会说的时候,声音传来:“肖璠抓住了一人,那人声称是受你指使去刺杀五弟。”
君悦笑问:“皇上信了?”
“父皇心中有疑惑,所以只能暂时将你收监。”
刺客是怎么回事,齐帝怕是最清楚不过。他知道她无罪,可就这么放了她,他心里不爽。
他准备了这么久,甚至都准备了不救自己的儿子,就是为了嫁祸她,从而杀了君家,收回姜离大权。哪成想,竹篮打水一场空。
他气着呢!
“呵,那可真是可笑,要是一直拿不出证据,我就得一直住在这里?”
君悦狠咬了块鸡肉,眼角瞥向直立站守的狱卒,讽刺道:“不过麻烦四皇子跟皇上说说,能不能换个地方关我?我这人你也知道,身体不太好,要是死在这牢里,天下人还不定怎么议论你父皇呢?”
“此话怎讲?”
君悦吐了嘴里的骨头,摆摆手。“没事,随便说说而已。对了,你那五弟就没什么要说的吗?好歹本公子在金沙城拼死拼活的救他,还为此差点丢了性命,没良心的东西,一次都没来看过我。”
连城突然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