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协从无敌兑换空间出来,谓马玩道:“三大王,这回本公子没敢在酒肉之中下毒啊,为表清白,我已然施法将那酒肉弄到西厢房中,三大王自去派人去取便是。”
马玩将信将疑,将手一摆,着令十数名贼卒,前往西厢房中。
须臾,贼卒抬着酒肉出来,叫道:“三大王,果真有酒有肉!哎呀,酒肉飘香,当真好货色。”
一众贼卒将酒肉放在地上,不敢妄动。
马玩冲上前去,俯身细观,良久,回首与刘协四目相对,一本正经地问道:“酒肉之中,当真没有毒药?”
“绝对没有。”
“若有……”马玩将狼牙棒拎起,几乎搭在刘协肩头,道,“你可知后果有多严重?”
“本公子当然知晓。”刘协道,“三大王这狼牙棒也不是捣蒜用的,伯融怎么敢呢?”
“哼!谅你也不敢再有一次。”马玩道,“若当真再敢下药,俺定然要你小命儿!”
“不敢,不敢。”
刘协越是恭敬,那马玩越发狐疑。
不过马玩这小子,脑筋和刘协可是差了一截。
对待是否还会被骗这个问题,仍旧没有认识清楚。
那马玩抓起一只烧鸡,将一个鸡腿扯下来,正要往嘴里送,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动作停顿下来。
“怎么?三大王,莫非有毒?”马玩身边,一名小贼问。
那马玩也不回答,将那鸡腿塞到小贼手中,命令道:“你,给老子吃喽。”
那贼卒自然明白马玩用意,面带难色,道:“三……三三三大王……这……这……”
“休要支支吾吾,叫你先吃,乃是看得起你,快吃!”马玩呲牙咧嘴,双目圆睁。
小贼心知肚明,这是马玩在让他试毒。
若是这烧鸡当真被下了毒,那他若是吃了,岂不死得冤枉?
小贼颇有心眼儿,硬是不吃,眼珠子一转,扑通跪倒在马玩面前,道:“三大王……三爷爷,这小子奸猾无比,前翻我等便是吃了他送的烧鸡美酒,尽皆被蒙翻在地。以小弟之见,不如命他自己吃下,若当真有毒,他定然不敢吃。若是他自个儿敢吃,便说明没毒,三大王,你道如何?”
“咦!”马玩喜道,“哎呀,当真不逼你一把,不知道老子自己有多优秀啊!给你点压力,你还真有办法!好,就依你之言,给那小子吃。”
马玩指着刘协,叫那小贼把那只鸡腿送到刘协面前。
刘协概叹一声,心道:“小样儿,一群笨贼,还敢与老子斗智,就知道你们会拿老子试毒。亏得我有先见之明,提前服下甘草汁解药,不然还当真骗不过你们。”
刘协不怕,一把接过,大吃大嚼起来。
不光如此,还号令贼卒,用瓦罐倒出酒来,痛饮一口。
那马玩见刘协吃得甚欢,将那瓦罐夺去,嚷道:“操,叫你小子试毒,没让你大吃。若都让你吃了,我等喝西北风去?”
刘协欲擒故纵,不耐烦地道:“三大王,伯融见诸位兄弟饥饿难忍,心中不忍,方才答应,弄出这些许酒肉来,呈献诸位。实未料到,三大王听信小人之言,竟是如此多心!既如此,不如便让本公子一人吃完便是,瞧瞧在下有无加害之心!”
“嗯,你休要懊恼,若不是有前翻之事,我等怎会生疑?”
刘协一翻言语,说得义正词严,倒叫马玩有些不好意思。
刘协针锋相对,道:“马玩兄弟,前翻,即便你带领众兄弟劫道,我也只不过在酒肉之中,暗暗放了些méng_hàn_yào而已,并未要诸位性命。若是想害诸位性命,诸位还能有命在么?”
“有理!有理!”
刘协此番质问,让那马玩面显愧疚之色,越发觉得对不住。
马玩回首叱那小贼道:“滚一边去,都怨你,疑神疑鬼,胡言乱语,伯融兄弟,一翻好意,为我等弄来吃的,哪里就有害人之心?罚你杵在一旁,只等众兄弟吃过,捡些残羹冷炙!”
那小贼一听,苦苦哀求,泪都出来了。
马玩已然余怒未消,道:“老子饿得不行,休要啰嗦,等老子吃饱喝足,方好处置你。”
小贼无奈,不敢抗命,只得乖乖退在一旁。
刘协一怔,实未料到,他这几番言语,倒真是有用,没先到竟能如此影响马玩。
若是马玩不让这小贼吃,待会儿马玩等人全部倒地,这小贼一人清醒,岂不是又要动手?
如此还真是麻烦。
“不行!一定要叫他们都吃下毒药,省得麻烦。”
刘协计议已定,当即上前,替那小贼求情;“三大王,便请息怒。这位小兄弟虽说言语不当,然则毕竟随你出生入死,也算是患难与共了。如今久不进食,饥饿难忍,伯融替这位小兄弟求情,还是让他吃些吧?”
那马玩瞪着刘协,甚是不懂,道:“哎,方才他可是怀疑你哟?”
刘协道:“天下兄弟是一家,伯融并非当真生气,三大王方才不是还说么?既有前翻之事,兄弟疑心,也是情理之中嘛。”
“嘿。”马玩道,“你小子啊,我真想收你为小弟,一天毒打你十八遍,好好折磨你!你说你啊,啥子好话儿都叫你说了,老子竟做坏人。”
“岂敢!岂敢!”刘协陪笑道,“我这不是求大王开恩么?求……”
马玩吃上酒肉,心中畅快,摆摆手道:“好吧,好吧,看这烧鸡美酒面上,不和你计较。喂,小弟,过来吃吧!——你小子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