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男人可是喝了不少酒,而你的柠檬汁里,也加了点料……”
“卑鄙,无耻——”夏初七狠狠咒骂了他一声,趁着他不注意,张开嘴狠狠地咬住他的手指。
“嘶——快松口!”安德鲁没想到夏初七没了力气,竟还能死死地咬住自己的手指吗,痛得倒吸了一口冷气,连忙呵斥她道。
夏初七并没有松开,而是死死地咬住他的手指,即使口里已经充斥着血腥味,也没有松口,看向他的目光里带着冷光。
“快松口——”安德鲁挣扎了几次也没有办法,就在这时,弗莱德悄然走了过来,有些不耐烦地说道:“安德鲁,你到底办好事了没有,让我等了这么久!”
弗莱德一边说着,一边看到安德鲁的手指被夏初七咬住,啧啧感叹了一声,挑眉笑道:“安德鲁,你这小子胆大,竟然不带她去房间,就在这里玩起来?”
“玩什么玩,她咬住我的手指头不肯松口,你快帮忙!”安德鲁瞪了弗莱德一眼,低声咒骂道:“该死的,快帮忙!”
弗莱德见状,连忙试着帮他拔出手指,结果发现这个办法根本无用,安德鲁疼得更厉害,脸上已经快是一片铁青。
弗莱德治好松开手,转而去对付夏初七的下巴,准备强行逼她松口。
然而不等弗莱德的手碰到自己的下巴,夏初七就松开牙齿,将口中的血液全部吐了出来,表情嫌恶。
安德鲁则接连甩着自己的手指头,看着自己手指不断冒出的鲜血,怪叫着喊道:“快,弗莱德,快帮我叫医生来,我的手指头可能要废掉了……该死的,疼死我了……”
弗莱德这才发现他的手指竟然被咬的厉害,如果他来晚一步,说不定安德鲁的手指头直接被夏初七咬断。
他忍不住看向沙发上的夏初七,摇头感叹道:“你这女人真是疯了!”
夏初七冷哼了一声,擦了一把嘴边的血迹,锐利的目光冷冷地射向他们:“我连大毒枭都不怕,就凭你们两人,还想对我下手?”
“你——”弗莱德被她这话说的气结,摇摇头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让医生快点赶过来,又让人快点去找医药箱。
“弗莱德,别让这女人跑了!”安德鲁一边拿着弗莱德递来的毛巾止血,一边咬牙切齿地说道。
“安德鲁,你都这样了,还想玩女人吗?”弗莱德眉头微皱,开始觉得这个夏初七是个棘手的女人。
“她竟敢咬我,让她跑了我就不是女人!”安德鲁恶狠狠地咒骂了一句,又对弗莱德低声吼道:“你先把她给我扶到房间去,免得再生事端,等进了房间看她还能怎么样!”
弗莱德见事情都这样了,也不想费心办的派对这么被破坏,更不想煮熟的鸭子就这么飞了,索性心里一横,准备先搀扶着夏初七先离开这里,直接带去楼上的房间。
然而就在这时,一声惊叫从舞池中传来,弗莱德和安德鲁连忙抬起头,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出什么事了?”安德鲁连忙紧张地问道,他手指的血还没有止住,现在如同惊弓之鸟。
原本在舞台上表演的乐队,也听到下面传来的尖叫声,心中虽然有疑虑,却没有停下唱歌,只是放缓了节奏。
“我去看看——”弗莱德眉头微皱,起身朝着人群的方向走去。
安德鲁也直觉不妙,顾不上还在流血的手指头,跟着弗莱德也朝人群中走去,不忘嘴里大声喊着:“快散开,让我们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夏初七的脑子还有些晕乎,却也清楚地听到了刚才跳舞的人群中发出的惊叫声,忍不住直起身子想要一看究竟。
然而她刚刚扶着沙发的靠背站起身,一个高大的身影就拦在了她面前。
“封洵——”夏初七看到来人,惊喜地唤了一声,朝着他扑过去,结果一个不稳,差点摔倒在地的那一刻,被封洵稳稳地接在怀里。
“小丫头,你现在感觉如何?”封洵紧紧地抱着她,在看到她手上的血迹,脸立刻阴沉了下来:“有人伤到你了?”
“没有伤到我,那血迹不是我的……”夏初七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这才发现自己手背上还沾着血迹,想必是之前擦拭嘴唇留下的。
“我先带你离开这里!”封洵到底是放心不下,一把抱起她,就要朝着出口的方向走去。
“等等,封洵,你带我去包围的人群那里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会有突然的尖叫声?”夏初七如今到了封洵怀里,一颗心安稳了许多,拍着他的手臂好奇地说道。
“有人犯病了……”封洵语气淡淡地说了一句,见她兴致勃勃,还是抱着她来到了人群外面。
夏初七伸出脖子看去,只见一个女人躺在地上,嘴里吐着白沫,身子还在不断地禁脔,看上去极为可怕。
“医生呢,医生怎么还没来?”怒吼的正是弗莱德。
其他参加派对的人窃窃私语,显然也被这一幕惊吓到了,摇摇头叹息道:“这恐怕是吸食大麻过量了……”
“就算过量也不至于口吐白沫啊,我看她根本就是犯了癫痫!”
“不好说,刚才她不是喝了不少酒嘛,如果又是吃药丸又是喝酒,不口吐白沫才怪呢!”
这群围观宾客的议论,夏初七听得一清二楚,不禁多看了地上口吐白沫的女人两眼,看到她身着紧身吊带和牛仔热裤,还有那一头亮丽的金发,顿时瞪大眼。
“那不是薇薇安吗?”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