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郢随郑安宴回丞相府之后,直接去了郑景宁的院子,郑安宴很想说一句与礼不合,可奈何赵郢的身份在那里摆着,郑安宴也只能作罢。
郑景宁院内,蓝夭正在和郑景宁说些什么,两个人有说有笑的,下面的文星等人,听见二位小姐的对话,又忍不住会跟着笑。
赵郢进去的时候,看见就是这更情况,他有点不解,是郑休宁还没有对文星下手吗?要不然郑景宁怎么会笑的那么开心,而且文星也在,好像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
不得不说,赵郢是太看得起郑休宁了,他以为是郑休宁没有对郑景宁下手,并没有想过是郑休宁已经动手了,只是没有成功而已。
郑安宴并没有和赵郢一起过来,因为他刚回来就听下人禀报,说蓝夭小姐在景宁那里,所以,郑安宴不觉得赵郢会在蓝夭面前对景宁做什么,所以,他对赵郢说,让赵郢自己去景宁那里,自己还有事情就先去忙了。
因为下人禀报的时候是小声伏在郑安宴耳朵旁边说的,所以赵郢并没有听见,听见郑安宴让自己过去,还以为可以两个人相处,自然是求之不得的。于是,他也客气的让郑安宴去忙自己的事情。
当郑景宁和蓝夭看见赵郢的时候,两个人相视一眼,然后带着丫头向赵郢行礼:“臣女景宁见过三皇子殿下。”
“臣女蓝夭见过三皇子殿下。”
赵郢伸手扶住景宁,景宁微微躲开,赵郢略有点尴尬,又看见一旁的蓝夭,虚扶一下,让她们不必多礼。
景宁和蓝夭便起了身,景宁把赵郢让到上位,吩咐文星上茶,然后就和蓝夭并排坐在下位。
“景宁,你我也有段时间没见了 最近还好吗?”赵郢一开口就带了试探的意思。
可是在郑景宁眼里却是又多了一丝不同,亲昵,是的,这种语气,很亲昵,郑景宁眼底划过一抹冷意,可不是,两个人可是同床共枕几年了,还有一个儿子,怎么会不亲。本来他们两个应该是世界上除了父母,兄弟姐妹之外最亲的人了,可是,现在却到了这一步。
郑景宁带着得体的笑,略显疏离:“回三皇子,臣女一切都好,劳三皇子费心了。”
赵郢听她这样子说,愈发觉得是郑休宁还没有对郑景宁下手,不免对郑休宁有点不喜。当初,找他的时候,还以为郑休宁很快就会对郑景宁下手,谁知道,她动作那么慢。
“那就好,我也是听有人说你出了点事,所以想过来看看你,看你没事,我就放心了。”赵郢还是想试探一下。
郑景宁突然笑了:“怕是三皇子殿下听错了,出事的人是舍妹,并不是景宁,三皇子殿下今日可是看错人了,殿下应该去休宁妹妹那里看看才是。”
赵郢听见这句话,突然明白了,原来不是郑休宁没动手,而是,郑休宁失败了,那,自己现在试探郑景宁,她不会都知道了吧。应该不会吧,如果她知道这件事和自己也有关系,对自己的态度多多少少也应该有点改变吧。现在她对自己的态度和以前并没有什么不一样,应当是不知道的。
“是吗,不知道休宁小姐出了什么事?看来我的消息还是不怎么好啊,居然连景宁和休宁小姐都没有分清楚。”赵郢觉得郑景宁不知道,就继续装糊涂。
郑景宁觉得好笑,上辈子自己就是这样子被他欺骗的,这辈子再看,就像看跳梁小丑一样。果然,上辈子的自己是蠢的厉害。
于是郑景宁把那天的事情半真半假的和赵郢说了一遍,并不是因为她想告诉赵郢,只是,她想看看赵郢在知道郑休宁的手段后,会有什么反应,而且,郑景宁觉得赵郢像个跳梁小丑一样在自己面前的模样也很可笑。
赵郢听了以后皱了皱眉,其实郑休宁的办法不是不好,一般自己在乎的人有危险的时候,自己肯定是要想办法帮她开脱的,但是,没想到,郑景宁在那种情况下,居然还那么冷静,冷静的寻找证据,帮文星解决问题。
“休宁小姐看着不像这样子的人啊,怎么敢做这种事情。”赵郢继续装糊涂。
郑景宁看着赵郢这个模样,突然有点恶心,天天这样子装给别人看,不累吗?
又在郑景宁这里待了一会儿,赵郢见郑景宁并不想和自己多相处的模样,就开口说要去找郑安宴。
待赵郢走后,一直没怎么讲话的蓝夭开了口:“景宁,你说,这三皇子今日来是为了什么啊。”
郑景宁喝了口茶,把杯子放下,笑了笑:“能为了什么,不过是想看看我被郑休宁害成什么样了。”
“什么?郑休宁害你他怎么会知道,还故意来看看。”蓝夭觉得有点不可思议,蓝夭一直是不怎么和其他大家小姐接触的,而且蓝夭家中只要蓝夭一个女儿,所以,蓝夭一直没办法了解后院那些勾心斗角的女人是什么想法。
现在认识了景宁,而景宁又有一个经常陷害自己的妹妹,所以蓝夭也慢慢接触到了一些。
“夭夭啊,你就是太单纯,你没看见刚刚三皇子听见郑休宁陷害我,并没有什么惊讶的表情吗?他只是想知道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郑景宁拿手指点了点蓝夭的头。
蓝夭吃痛,用手揉着被景宁点过的地方,然后小声嘟囔:“景宁你戳我做甚,郑休宁百般陷害于你,你怎么不去戳她啊。”
郑景宁听见蓝夭的话,扬了扬唇:“夭夭,有些东西,你还不懂。”
蓝夭听郑景宁这样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