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对此仍然困『惑』。
从周韵竹与卜兴田分手的情况看,两人并未有多大仇恨,似乎是两人都巴不得离开对方,离婚简直就是莫大的解脱。
“张医神有所不知,卜兴田有两个缘由要搞死韵竹:一来韵竹跟你来京城,卜兴田认为自己丢了面子;二来,卜兴田也要就搞死韵竹来打击你,使你从此一撅不振。”
这个理由,应该说是充分的。
张凡点了点头,又问:“法坛设在哪里?”
“在江清卜兴田家里。”
“好了,知道地点就成。法师是鬼类的克星,这事你办不了,请交给我吧。你可以安心回去投生就是了。”
他犹豫了,看了张凡一会,道:“我知道你有不测神功,可是,那个法师法力高强,死在他法剑下的鬼,也有几十个了……张医神,还是要小心……”
“不怕不怕,你尽管放心。”张凡一边感动他的真诚,一边也烦他的罗嗦,忙换了一个话题,“我听说你投生的人家是个富贵人家。出身对人的一生影响太大了,这样的好人家不可错过。你回阴府之后,赶紧上下打点。要坚信人世阴间没有花钱办不成的事,你赶紧把这次私改鬼籍的事摆平吧。钱嘛,五万元够不?”
“上次得蒙张医神惠赠,这次又要张医神破费,这……”
“别客气,别客气!你先拿着这五万元,回头我让竹姐再给你烧一个亿的冥币。另外,你投生的那个人家名址,你有机会的话也通知我和竹姐一声。”
“多谢!”
他拱手作揖,转身走掉了。
第二天,张凡和周韵竹准备动身回江清市,不料武盟那边来电话,通知今晚开打。
这么快?
看来武田是迫不及待了。
张凡不怕武田,只是感到准备不充分,五行定空诀没有经过实战验证,不知管用不管用。
不过,现在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到赛场拚力一搏就是了,躲过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打擂的事,除了巧花,张凡不想让别的女人知道,免得她们跟着瞎『操』心。
不过,小雅芳是瞒不掉的,她本来就知道这件事。
果然,中午刚过,小雅芳就打来电话。
“主人,夫人要跟你谈谈。”
夫人?
冈山夫人、武田的母亲,要谈谈?
双方即将以命相搏,临战之时,要谈什么?
“可以。时间?地点?”张凡问道。
“夫人在我这里,你有时间的话,过来一下?”
“我马上过去。”
张凡赶到小雅芳的住处,看见冈山夫人坐在榻榻米上,一脸愁容。
这老太太向来温文华贵、慎言谨行,很有贵族风度,跟冈山在一起,两人的档次立见高下。小雅芳在冈山家作女仆时,如果没有夫人的一力保护,早被冈山给摧残了。
因此,雅芳每每和张凡谈起夫人时,总是一脸的感激。
“夫人,世侄张凡给您请安了。”张凡躬身施礼。
“坐吧,张神医,你能来见老朽,真是太给面子了。”夫人也回礼道。
张凡面对老夫人,盘膝坐了下来。
小雅芳端来茶具,仪式『性』地做了几个茶道表演,然后把茶杯捧给张凡和夫人,“请用茶。”
“夫人,召唤世侄,有什么吩咐?”张凡问。
老夫人轻轻呷了一口茶,端庄地把茶杯放下,和善慈祥地笑着,轻声道:“有几句话,要跟神医商榷商榷,不知神医肯听不肯听?”
“夫人尽管说,世侄在这听着呢。”
老夫人微微颌首,沉思片刻,道:“我己与我儿商谈好几次,要他取消擂台赛赶紧回国,他根本不听;我是实出无奈,来问问张神医,能否从张神医这边提出罢赛?”
罢赛?
夫人要双方罢赛!
张凡一时怔住了,没有表态。
“两强相遇,像两只老虎相争,或者伤身,或者毁誉。不如双方都退一步,和平相处。”老夫人又道。
张凡看着她的面容,感觉这位老人倍感亲切。
毫无疑问,她是一个行善大度之人,境界远在普通人之上,值得尊敬。
可是,事到如今,箭在弦上,哪有不发之理?
若就此取消比赛,跟师父那边怎么解释?跟武盟那么怎么解释?尤其是对德高望重的苍虚长老怎么面对?
还有千万拳『迷』的爱国热情……
此时若是大华国这一方单方面取消比赛,那不是相当于怯战投降?
拳『迷』们岂止是愤怒,『自杀』者有之!放火者有之!打砸者有之!
底层民众的民粹主义热情,你从来都不要轻视!
它就像一只火『药』桶,静静地放在那里,可以放十年,放一百年,一旦有引信,就会爆炸!
真要是发生那样的情况,后果不堪设想。
“夫人,您的好意我深深理解。我一向不愿与人斗狠,这次也是回避多天,现在是实在回避不及,只能硬头皮应付一下而己,若是取消比赛,恐怕各方都接受不了!”张凡耐心解释道。
夫人点点头,道:“我知道事情的原委,你名气这么大,能忍辱回避武田这么多天,实在是太不容易了,我非常敬佩,我求神医再忍一次。至于您的毁约损失,我补偿给您!”
说着,轻轻拉开手包,从里面取出一张支票:“张神医,这张银行托收保付支票,请您收下!”
张凡打眼一看,不禁惊了:两亿元!
今天上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