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大发神威的一幕,一个人追着十几个人狂扁,要多牛逼有多牛逼,可惜没人拍出来,否则拿回去足以让他狠狠装一下逼了。
“儿子!”那些混混们一逃,女人被放开,大声哭喊着扑向自己的儿子。
“妈妈。”被吓坏的小孩也本能地扑向自己的妈妈。
“儿子,我的儿子啊。”女人一把抱住自己的心肝,哭得稀里哗啦,激动得泪如雨下,儿子终于得救了。
但是,哭着哭着她突然想到了自己老公。
“老公,老公!”女人抱起孩子,哭喊着朝楼下跑去。
侯立杰瞅了跑下去的女人一眼,什么也没说,而是走到余飞身旁,看着地上惨叫的韩大炮,问:“飞哥,怎么处置他?”
余飞嘴角一勾,黑洞洞的枪口对准韩大炮的裤裆:“欺负女人和孩子,的确不是男人,所以你也没必要当男人了。”
“不——!”韩大炮意识到了什么,发出竭斯底里的嘶喊。
“轰!”一声爆响,烟雾腾起,呛鼻的火药味充斥在空气里,这么近距离的射击,pēn_shè出去的铁砂当即将韩大炮的裤裆打得血肉模糊,象征男人的玩意被铁砂打成了马蜂窝。
“啊……,啊……!”砖房里,响起了非人类的惨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