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张锐气苦:“老岳,阿发,我告诉你们,独鹰怎么说曾经也是我们的同志,赫赫有名的人,也曾经立下过赫赫功勋,就算要杀他也得让他尊严地死去,而不是有这种残忍的手段进行侮辱!”
“锐哥,就这种人渣,你还当他是同志啊。”阿发用树叶擦干匕首上的血迹走过来,撇嘴道。
“就算他现在不是我的同志,但曾经是过,也不能这么侮辱!”张锐冲着阿发低吼。
“行了,副大队长。”岳精忠却是不屑地道:“你这话朝余老大吼去吧,我们是遵照他的命令办事而已。”
“余老大让你们这么侮辱的吗?”张锐怒问。
“余老的原话是怎么弄都行,只要留一口气就可以了。”岳精忠理直气壮地回答:“所以,我这么做,也没什么不妥的,不是吗?”
“这?”张锐噎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