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抚摸着照片里女人的俏脸,脑海里闪过一段段曾经的画面。
那一年,他去国外留学,在同一个班里,在一个新同学的酒会上,他遇到了那个让他心动的女孩。
于是,他朝女孩发起了追求攻势。
很快,两人相恋了,坠入了爱河。
他们在樱花下共同起誓:一个非君不嫁,一个非卿不娶;今生今世,海枯石烂,至死不悔。
几年后,他们毕业了,终于携手幸福地走进婚姻的殿堂。
在某个浪漫的小岛上,他们举行了盛大的婚礼。
夜晚洞房时,在浪漫的烛光下,新郎正要褪下新娘雪白的婚纱,一声巨响,房门被人破门而入。
一个挺拔的身影夹带着刺骨的海风席卷而入,冰冷的面容,锋利的眼神,还有那冰冷的枪口。
“你是谁,你要干什么?”
新郎挡在新娘面朝,朝着闯进来的陌生人喝问。
“我只问一句,草原狼是不是你们杀的?”冰冷的人吐出冰冷的声音,比夜晚的海风更冷。
“什么草原狼,我不懂你说什么。”新郎怒喝:“出去,否则我叫人了。”
“不用叫了,你们的人都已经倒下了,活着的就剩下你们两个。”冰冷的声音就像一个刀子,狠狠刺在两人的胸口。
“你是天狼?”被挡在后面的新娘平静地说出一句话,将新郎拉到一边,走上前来:“草原狼是我杀的,跟他无关。”
“这么说,你是组织的人了。”冰冷的人,声音依旧冰冷。“既然你已经都知道了,何必再问。”新娘冷笑一声:“天狼,我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知道你会找上我,但没想到会这么快,可惜你还是迟了,草原狼死了,我们的计划也成功了,你现在就算杀了我也无济于
事,不如你我合作……。”
“砰!”
枪声响了,冰冷的枪口猛然爆出一团火光,复仇的子弹带着撕裂空气的厉啸,射穿了新娘的胸膛。
雪白的婚纱上暴起一团血雾,那个美丽的新娘缓缓倒下。
“让我卖国,和你们同流合污,找错人了。”冰冷的声音再次出口,透着死亡的气息:“去地狱赎罪吧,我不能让我的兄弟白死。”
“不——,惠子——。”新郎抱住倒下去的新娘,撕心裂肺地哭喊。
人生大喜,洞房花烛夜。
人生大悲,莫过于洞房花烛夜时,新娘死在自己面前,死在自己怀里。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杀他,为什么?”新郎抱着新娘,朝那个冰冷无情的人怒吼,眼里仇恨的火焰在疯狂燃烧,仇恨的种子埋下,从发芽到长成参天大树,只在那一瞬间。冰冷的人没有回答为什么,而是冷冷地朝他道:“本来也该杀了你,没有你的帮助,她也不可能窃取到国家的情报,我的兄弟也不会死在她手里。你无意中成了卖国者和帮凶,不过,看在你并不知情的份上
,我饶你一命,自有人会来处理你,好之为之吧。”
冰冷的声音说完,那个挺拔的身影果断转身,带着一阵冷风消失在房间里,消失在外面黑暗中。
“不,惠子……,你不能死,你不能死啊。混蛋,我发誓,我一定要报仇,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
回忆着往事,公子的双眼已被泪水模糊。
望着照片里那熟悉的容颜,记忆起曾经那刻骨铭心的爱,所有的泪水都化作了仇恨的怒火。
下一刻,他咬牙切齿,从牙缝里蹦出一句话:“天狼,余飞,你等着,我一定会杀了你。”
“惠子,你等着,总有一天我会为你报仇,会在你的忌日里提着天狼的人头来祭奠你,这个忌日办不到,就下一个忌日,除非我死了,否则,不死不休。”
……
“笃笃笃……。”
突然而起的敲门声,打断了公子的思绪,也打断了他的回忆。
公子急忙抽出纸巾擦干眼泪,将照片小心翼翼地放进抽屉里,转身,便是一脸的阴鸷和冰冷。
“进来。”冰冷的低喝声朝着门的方向吐出。
“吱呀”一声,房门被轻轻地推开,一个妖艳的女人站在门口,朝里面的人微微一躬身:“公子,狼被逮住了。”
“是吗?”公子脸皮兴奋地一抽:“逮住几只。”
“一共五只,无一漏网。”女子回答。
“很好,走。”公子带着冷风,闪出了门口。
……
一个阴暗潮湿的地下室内,五个身穿虎狼大队特种作战服的男子被戴着黑头套跪在地。周围,二十几个手持ak和冲锋的匪徒,黑洞洞的枪口瞄准着他们。
公子戴上面具,带着冷风和那个妖艳女子走了进来。
“公子。”匪徒们赶紧招呼,纷纷让开一条道路。
公子带着冰冷的杀意走到跪在地上的五人跟前,阴鸷的目光一扫几人:“头套摘了。”
“是。”自有匪徒上前,将五人的头套扯了下来。
五人使劲眨了一下眼睛,适应了里面的光线,愤怒的目光望向前面的人。
“你们什么人?敢偷袭我们,知道我们是谁吗?”领头的男子大声喝问。
“哼。”公子惨白面具后面的脸皮一抽,嘴里发出一声冷笑:“号称华方国家利刃的虎狼大队,我怎么会不知道呢。”
“既然你们知道我们是谁,还敢偷袭我们,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吗?”领头男子继续喝问。“哈哈……。”公子大笑:“后果?怕后果的话我就不干这事了。不